隨後大喊一聲,便直撲下來,一記猶如烈焰瀑布見撲向當場。準備把那些人當場拿下。
誰知這一掌擊出,對方也連連後退了數步,立即調整方向,翻轉運力,便要抵擋,頓時塵土飛揚,李隸權一時間判斷失誤,這才給了那群人平白無故逃跑的機會。
李隸權暗罵一聲,提氣躍起,想要翻到另外一邊,擋住那群人的道路。
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此刻圍繞著李隸權,李隸權來不及多想,在電光火石間改變了兩次對手的攻擊。過程流轉自然,氣息毫無凝滯之感,對方不由連連咦了兩聲。
隻見那白發少年怒指著李隸權道:“你就是二皇子李隸權,今天隻是給你個小教訓,來日倘若在這般頑固,不停教導,可不是拆你的房頂這般簡單了。”
“我現在告訴你,你別以為你現在貴為皇子,什麼事就能自我為中心,我捧你的時候你貴為皇子,不捧你的時候,你連賤民都不如。”
李隸權看著狂妄的白發少年,雖然蒙著麵,但是那雙犀利的眼神卻是極其熟悉,便索性站在白發少年的對麵,一臉冷漠說道:“普天之下,但凡不把我放在眼裏的,唯有死路一條,受死吧。”
李隸權的武功都在眾皇子之上,多年來日夜勤習練武,一般人出手不超過三招,在十招都內的絕對是高手了,可是現在已經過了百招,仍然不分上下。甚至有隱隱敗落下風之氣。
交手已經過了百招,李隸權看著邪魅的白發少年:“拓拔飛,這剛從邊疆回來,就迫不及待的來這裏撒潑,看來還是楊善對你太屬於管教了。”
白發少年驚訝於李隸權竟然一眼識破自己的身份,犀利陰狠的目光藏著一絲狡黠。
在糾纏下去,深知自己也逃不了半點好處,便義正言辭的說道:“我跟你說了,這個監審權一定要想法設法的拿到手,這個兩個案子,雖然不是什麼大案,但是直指楊家,如果楊家倒台,你也落不得半分的好處。”
“如果你連這點事都做不好,那麼楊家也不扶持這麼軟弱無能的皇子,我的話你好好想想吧。”
說完拓拔飛冷冷的目光打量著李隸權,麵具下誰也看不到那是怎樣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李隸權笑著說:“莫非是楊家三子讓你來的,這番話也是楊家三子讓你傳遞給我的嗎?”
那名被喚做拓拔飛的白發少年語氣立刻軟了下來:“二皇子何必明知故問呢,其實二皇子明白我也是無可奈何,隻是奉命行事。”
李隸權麵色陰沉:“難道傷害這些人也是你奉楊家三子的命令嗎?”
拓拔玉笑著說:“那可不是,你這些侍衛實在是太不知道變通了,我要進府給你商量事情,可是這群人偏偏不讓我進府,我隻好硬闖了,我以為他們是故意為難,最後才知道原來你真的不在府中。”
拓拔飛聽完這些話,氣的肺都快炸了。
李隸權冷哼一聲,少用這些無稽之談來哄我,分明就是你一介小小的殺手居然還敢輕視我,我今天就是要你又去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