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珢初跟著一笑,眼神的淩厲冷漠之氣,瞬間消失,又恢複了平常月白風清的樣子,轉頭說道:“我們走吧。”
歐陽安歌點了點頭:“既然如此,你走,我同你一起走。”
蘇珢初把指尖放在了一起,一麵搓著一麵沉思,片刻支護,蘇珢初回頭過來,語氣堅定的說:“歐陽大哥,你先悄悄送我回去,我總覺的有些什麼地方不對勁,說不準是哪裏不對勁,讓我好好的想想。”
蘇珢初回過神來,斬釘截鐵的對著歐陽安歌說了句:“歐陽大哥,我無事,你還是去看看六皇子吧,還是六皇子病咬緊,你知道我一直不是小肚雞腸的人,更不會覺得有些不妥。”
歐陽安歌看到蘇珢初一本正經的表情,了解蘇珢初也許並非是小肚雞腸的人,而且看著蘇珢初一本正經的樣子便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
此事門外的侍衛把歐陽安歌攔在了門外:“先生不是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先生剛才我先主子說了,誰都不見,先生還是回去吧,改天再來。”
歐陽安歌若有所思的說:“我讓蘇珢初回去了,隻是今日我來給六皇子診脈,剛才走得太急了,倒是把正經事給忘了。”
那門前的侍衛卻是一臉正經的說:“我剛才的時候,看到我家主子剛睡著了,要不然先生等會再來吧,等到我家主子醒了之後,我派人去請先生。”
歐陽安歌點點頭,轉身離開。
歐陽安歌走到了不遠處,看到了在一旁耐心等待的蘇珢初。蘇珢初一臉的茫然
沉思了片刻。語氣堅定的說:“歐陽大哥,你剛才回去,那門前的侍衛,是不是找各種理由把你攔截了下來,我記得你曾經說過,你進六皇子的府中下人是不會阻攔的,現在故意阻攔,就說明這個六皇子府中真的是有問題的。”
“啊?誰這麼大膽,這裏是六皇子的府中,難道他們敢暗害六皇子不成。”
蘇珢初笑道:“不確定,換做是以前無論如何也是不敢的,可是現在六皇子病重,如果有人暗地裏推波助瀾,倒時候謊稱六皇子是病死的,那到時候就是死無對證了。”
我剛才就覺得有些地方不對,總覺得下麵有幾個疑點,試想一下,如果你是病危的李隸楠,神智已經是不清楚了,你會有力氣,想到長篇大論的理由來搪塞我嗎?大概不會,如果真的不見,正常情況下,在病重的前提下就算是意識清醒,也不會有閑情逸致的跟我說這麼多話。
這是的一個疑點,第二個疑點就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情況下,我們第一次進入的時候,門前的侍衛是應該想辦法阻攔的,但是在陰差陽錯情況下,我阻止了你直接進入。
對方的大概是也沒有料到吧,所以自然順其自然的去假裝去稟告,倒時候我們果真是思慮再三選擇離開。
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你居然去而複返,他要是阻攔,證明了我剛才的推論沒有錯,至少這個六皇子府中是有問題的。”
歐陽安歌有些吃驚的說道:“啊,那現在怎麼辦?趕快的衝進去救人吧。”
“歐陽大哥,這個看門的小廝可是禦前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