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珢初倒是個極具情趣的人,詩詞歌賦,琴棋書畫的貪談吐更是不凡,其獨到的見解,更是讓人不得不佩服,刑部侍郎何文勳不得不連連讚歎,這樣古靈精怪,奇思妙想的女子當真是讓人佩服,可惜是個女子,如果是個男子的話,想必也是國之棟梁。
這笑聲還未落,就見進來一個極具文弱的男子,麵色蒼白,輕咳不斷,仿佛五髒六腑都被染入了灰塵一般,他靈巧的波動著輪椅,快速的朝著蘇珢初駛來。
“這麼熱鬧的場合,怎麼能少了我那,我特意給蘇小姐被了賀禮。”
蘇珢初眼神閃過一絲的詫異,隨後笑著說道:“我是該叫你習先生還是該叫你楊羽呢?”
楊羽笑著說:“怎麼這還有什麼區別嗎?”
蘇珢初笑著說:“當然有,而且區別很大,我以前當習先生是舊友,所以稱呼你一聲先生,現在知道你是楊羽,大名鼎鼎的楊家,可是全靠你一個人才能走到今日這般隻手遮天的地步,隻是不再是我的舊友了,隻能稱呼你一聲楊羽了。
本來還輕鬆愉快的景象,被兩個人囂張跋扈的狀態給打斷了,大家一時間,你看看我,我看看,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楊羽笑著說:“不管你怎麼樣?之前我都把你是當做唯一的知己,拋開家世,我們或許還能成為難得的朋友,現在我來了,就討杯酒吃,也是不過分的。”
蘇珢初笑著說:“那你能刨開家世嗎?不能!所以我們不能成為永遠的朋友,不過今天你來了。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來者是客,我自然是要好好寬帶的。”
看時間也是差不多了,午宴開始吧。蘇珢初下令說道。
午宴設在半開敞式的一座平台之上,菜式看起來簡單清淡,最妙的是每一種菜都陪佐一種不同的酒,同食同飲別有風味,在座的人中,隻愛飲酒的李隸權,說了大不符的酒名,餘者也不過是略識一二罷了。”
延後,蘇珢初命人設了茶桌,親手暖杯烹茶,大家都讚不絕口,大家品過一杯之後,楊羽徐徐笑道:“如此枯坐實在是無趣,我臨時到想了一個玩法,倒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興致?”
楊羽可是執掌楊家多年,少有的聰慧之人,他想的辦法,即使不想玩至少也也聽聽是什麼,李隸權搶著說道:“好啊好,楊兄說說看。”
“我曾經有緣得到了一整塊,早已失傳許久的的四祥物,是上好的白石玉上雕刻了四大吉祥物,分別是龍鳳龜,麒麟。傳說得到這塊白石玉可保官運亨通,家財富貴,我已經派人把這吉祥物已經是放到了歐陽安歌這處信宅子裏麵,誰要是能找得到,我就以此相贈。
楊羽一邊解說著,一邊搖杯散著茶香,看了看蘇珢初道:“這本是個遊戲,蘇小姐不會介意吧。”
蘇珢初笑著說:“介意又如何?不介意又如何?難道我允許,豈不是認為我獨吞寶貝嗎?
那各位請吧,我對楊公子的寶貝也實在是提不起一點興趣,還是坐著飲茶更來的自在一些。”
歐陽安歌心中如同貓爪一般七上八下,難不成這個楊羽早就知道。這個李隸楠在自己府中療傷。所以就想借此機會要探個究竟,如果真的要是被他們尋到了,那豈不是要糟糕嗎?蘇珢初剛才的勸說,就變成了別有用心,那我們別有用心的背後就是整個歐陽家,想到這些臉上的冷汗便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