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長一段時間他們一定都是要在怎麼想著對付你了,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萬分小心。”
蘇珢初確實倦意濃濃,對歐陽安歌也不過多的客套,隻是點了點頭,便真的徑直轉身離開。回到府中,徑直的回到了房間之內,上床安睡去了,不在話下。”
李林楠在這暗格之中,身體已經大有好轉了,聽聞歐陽安歌所說的一切,果真是一臉的怒色,滿臉正氣的說道:“豈有此理,我大梁的朝綱怎會變得如此渾濁不堪,不行這個監審我一定要得到手,不能讓這些人毀了我大好江山,不能讓那些人隨心所欲,大梁的江山一定不能讓那些人為所欲為,這個監審我無論想什麼辦法,都要我親自處置,無論他們背後站的是什麼樣的勢力,我一定要讓這些人伏法,我就不信我一個堂堂的皇子,難道還無法處置這些貪官汙吏嗎?”
這似乎應該是一個平靜的夜,無風,無雨,清潤的月色柔柔淡淡的,蒙著一層薄如輕紗的浮雲,白花花的照在窗前,晃人眼目。蘇珢初睡的非常安穩。沒有噩夢,沒有胸悶到一半硬是要坐起來一會,這樣安靜的夜。是適合安眠的,並且連空氣異常舒爽,室外沒有夏秋的草蟲之聲,若是一夜無夢到天明,當時一樁清酣美食。
然而金星漸淡,東方還尚未見白時,靈雨卻是突然的睜開了雙眼,翻身而起,靈玉趕忙披上外衣。歪著頭,聽了聽,這才回身走到蘇珢初的麵前,輕輕的搖著他的肩膀。
“小姐。”
除非是昏睡。否則蘇珢初一向是淺眠。隻輕聲喊了兩下,她便清醒了過來,迷迷蒙蒙的半睜開雙眼,伸著手,輕按了一下額頭,聲音還有一些發澀,“什麼事?靈雨。”
“小姐,我似乎聽到暗室中有人敲門。”
蘇珢初坐起來清醒了片刻,才突然反應過來是什麼意思?
急忙起身穿好衣衫,隨意將散發一束,穿了一件貂皮絨的鬥篷,接過來靈雨遞過來的溫水潤了潤嗓子,靈雨伺候蘇珢初洗漱。這才快步的走到書架前,用足尖在光滑無痕的地麵上穿花般的連點數下,朝南的牆麵上邊出現了僅供一人進出的狹窄的通道。
靈雨正準備先進去,蘇珢初卻是一把拉住了她,低聲道:“今天你在外麵等我吧。”
靈玉露出了不情願的表情:“我進去看看六皇子的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小姐難道你就不信任我嗎?為何不讓我進去。”
蘇珢初有些詫異的看著靈雨,這個小丫鬟這是第一次反抗她的命令,難道不知不覺間這個靈雨已經對李隸楠情根深種了嗎?
靈雨看著蘇珢初沉默不語的表情,但是依然乖順的服從的命令,整個牆麵很快又恢複了原樣,靈玉兩隻黑亮的眸子專注的盯著牆角,望眼欲穿。
蘇珢初走進了強道,從懷中取出了夜明珠,催動機關下沉了數尺,又來到一條通道的入口,輾轉有走了一段,開啟了一道石門,裏麵是一件裝飾簡樸的石室,陳設著簡單的桌椅器具。
安置在閉上的油燈已經被點燃了在發黃的燈光下,李隸楠穿著白色素服,麵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依然如同不染塵埃的仙子,依然淡漠如水,在這廟堂之上,你死我活肮髒的皇宮之中,他依然幹淨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