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在這操練場中,我一向是獨來獨往怪了,竟然忘了蘇姑娘身體孱弱,畏寒,到底是我疏忽了。”
“戰壕也在你這裏。”
李隸楠有些驚訝的說道:“啊,蘇姑娘你居然認得戰壕!”
蘇珢初何止是認識,前世也是他護的自己最後一刻,隻可惜不知道她以前是李隸楠的兵。
蘇珢初及其自然的說道:“哦,我在鄉下的時候,我們是老鄉,偶爾有一兩麵之緣,他曾經告訴他回來當兵,那時候我以為我永遠會在鄉下呆著,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況下會再次相見。”
“不過讓他跟著你,也是極其幸運的,因為在其他皇子或者是其他人手下,大概不是憑借真本事站穩腳跟的,也隻有你這裏大概可以憑借著實力競爭。
李隸楠有些驚訝的說道:“啊,這些你都知道,他既然是你的老鄉,讓他過來給你敘敘舊吧,怎麼也算是半個老鄉。”
蘇珢初笑著說:“算了,那倒不用的,那時候的事情,隻有一兩麵之緣,現在大概也是記不得我的,在這裏好好的照顧他吧。“
“恩,過兩天我準備讓戰壕去山北剿滅巨盜,也是準備好好的培養培養他,咱大梁的武官你也知道,萬事都是需要自己去爭取的,一點一點的掙吧。”李隸楠目光穩穩的平視著前方。
蘇珢初點點頭,李隸楠想到自己情根深種,卻是得不到蘇珢初一點關懷,但是對於一個隻見過兩麵的老鄉,高傲的她,卻肯低頭開口,原來她並非無情,隻是對自己無情,但是無關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
想到這裏,不知為何心中有一股酸楚,抬眸間看到蘇珢初,心中有一股無言的溫潤。
蘇珢初隻是看到突然沉默的李隸楠,無意間瞟見李隸楠的目光始終灑在自己的身上。輕咳了一聲。李隸楠回過神來。
蘇珢初淡淡地說了一聲:“六皇子,針對慎刑司現在有什麼線索嗎?”
李隸楠搖搖頭說:“我也覺得很是奇怪,慎刑司辦事能力一直很強,而且為了事情還會使用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但是現在不知道為何?明明這麼多證據還有線索,他們卻聲稱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
蘇珢初笑著說:“他們是牙根就沒有準備出手,現在也不準備出手,隻是在等待一個時機,所有現時間是最重要,我勸六皇子既然他慎刑司不準備出手,我勸六皇子還是盡管放開手腳去做,你做得越多,他們越是要著急。”
李隸楠點了點頭:“我牙根也就沒有打算顧念他,隻是現在我又找到了重要的線索,屠殺一百多工匠找到了揚善的親筆密函。這個密函非他手術,仍然是他府中師爺所為。”
“但是這個師爺已經被我請出來了,今天就招工了,並非是什麼硬骨頭。
“真是是這麼客客氣氣的去請的嗎?”蘇珢初的眼神露出了難得的讚賞之意。
“六皇子能根據這一證據鏈能順藤摸瓜找到這位師爺,下手疾如風雷,搶得先機,倒也是讓小女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