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珢初目瞪口呆,半天說不出話來,許久才慢慢吞吞的說:“二皇子,這件事似乎不應該這麼草率,畢竟是我打了,周國皇子,而且人家是來求親的。”
“隻要你擺脫眼見為實的人,我可以對一切視而不見。你這麼聰明,即便是擺脫最難纏的人,對你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蘇珢初有些蒙了,不明所以的看著李隸權。李隸權不鹹不淡的說道:“其實今天即便是你不出手,我也打算在這他回國的路上,四下無人的時候,罩上麻袋,狠狠的揍他一頓呢。沒想到讓你先下手了,其實剛開始探子就來報了。”
“很早就看到他被爆揍,隻是沒露麵而已。”
蘇珢初看著一個個嬉笑無比的眼神,有些欲哭無淚。
蘇珢初幽深的雙眸變得一片清明:“好吧,既然如此那就多謝二皇子了,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處理,告辭了。”
李隸權看著蘇珢初離去的背影,凝視良久,天下竟然有這般女子,倘若不能為我所用,那就是暴殄天物。
蘇珢初從懷中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一臉嫌棄似的把手帕扔在地上。
此刻冷月如霜,月光傾瀉,此刻蘇府裏一片安靜,偶爾有兩個仆人穿過,剛才的緊張氣氛一掃而光,倒是多了幾分蒼涼。
燈火通明的閨房之中,傳來陣陣譏諷的笑聲,劃破此刻的安靜:“蘇珢初,地獄無門你自來投,既然來周皇子都敢打,這件事要是宣傳出去,你猜她這次還能活的了嗎?蘇珢初你好不容易有把柄落在我的手中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蘇珢初款款而行,走到蘇婉盈房間,推門而入,不知為何看到蘇珢初幽深的眸子,內心徒然升起一陣不知名的恐懼,麵上一片盛氣淩人:“你來幹什麼?想要求我放你一馬,不要把你爆揍周皇子的事情給抖出去,不過你現在不是該跪在二皇子麵前,讓他求情,怎麼才死的輕鬆一些嗎?”
蘇珢初冷笑一聲:“我是怕你這個蠢貨連累蘇家,特意來告誡你一二的。”
蘇婉盈麵色慘白,一臉怒氣:“你胡說八道什麼?人是你打的,要說該死就是你該死,休想賴在我頭上。”
蘇珢初極其不屑的說道:“就連你也配當我的替死鬼,人自然是我打的,所有人都看見了,但是你就不奇怪,為何我能這麼肆意的站在你麵前,你就不奇怪二皇子帶兵就這麼離開。”
這就是她心中所想的,明明蘇珢初犯下這麼大的罪行,把周國的皇子給打了,卻依然能夠趾高氣昂的站在自己的麵前。不禁的問出了聲:“你以為你在這站的住嗎?”
蘇珢初笑著說“我站得住,隻怕站不住的是你吧,我告訴你,這件事情等到明天在去宣揚出去就晚了,你最好現在就把這件事給宣揚出去,等到明天的時候,二皇子就已經把這件事情給擺平了。”
“你想怎麼宣揚呢?告訴你,你最好就是鬧的天下盡人皆知,這要這件事鬧出去之後,二皇子會因為失責的罪被判入刑,我呢毀了兩國的邦交也是背叛死刑,這不正和你意,但是現在我告訴你,現在在這種奪嫡的關鍵,就算是我死了,你壞了二皇子的好事,你以為他會放過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