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和我說說嗎?”夏一涵眼睛一閃一閃,充滿了求知欲。
薛文君倒吸了一口氣,貪婪的看著夏一涵,巴不得讓夏一涵知道她現在有多誘人!
“告訴你可以,不過你要有所表示。”薛文君笑著指了指自己的臉頰。
“我什麼都沒有聽到!”夏一涵突然捂著耳朵蹦得老遠,薛文君奇怪的看著夏一涵:“你怎麼了?”
“沒什麼沒什麼?”夏一涵捂著自己的耳朵不放手,薛文君苦笑:“這麼不願意和我有所接觸嗎?”
夏一涵低下頭不說話,因為無話可說,眼前突然出現一雙質地良好的皮鞋,薛文君微微俯下身子側過頭在夏一涵頭頂上獻上一吻。
“早安我的公主。”薛文君對著詫異抬頭的夏一涵笑著說道。
夏一涵完全可以想象葉子墨在一旁的憤怒,夏一涵抬起腳就往房間裏走,有些生氣薛文君吻自己。
“圓圓的父親是瑪麗最疼愛的兒子。”薛文君開口,成功看到夏一涵停下腳步。
“在圓圓出事一個星期前卻被瑪麗親手送進了精神病院。”夏一涵轉頭開始朝薛文君走來。
“而我,可以帶你去。”薛文君慢悠悠的說完最後一句話,轉了轉夏一涵手中的鑰匙圈。
直到再次站在熟悉的精神病院門口,夏一涵還有些恍然,這裏有著小天幫助自己的記憶,有優樂還有許多人。
“怎麼了?”薛文君想要拉夏一涵,夏一涵躲過搖搖頭:“沒什麼?”
薛文君看著自己落空的手苦笑,跟上故意撇開自己的夏一涵。
“怎麼又是你!”被葉子墨整過的醫生驚恐的看著夏一涵,夏一涵安撫道:“我隻是來找一個人,他叫建國。”
醫生看了看薛文君,有些疑惑葉子墨怎麼沒來,不想和得罪夏一涵幹淨利落的帶著夏一涵朝病房外走去。
陽光下,一個人坐在輪椅上曬太陽,隻不過中年的年紀就已經是滿頭白發,但是皮膚很好,看得出來是出自富貴人家。
護士把水喂進男人的嘴裏,嘴卻順著嘴角留下,“唉,你這每天都這樣我們很難辦的。”護士歎了口氣收拾好東西,這才離開。
看到夏一涵,男人呆滯的眼神裏突然迸發出光彩:“圓圓!”
夏一涵指了指自己問道:“你還能認出圓圓嗎?”男人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在輪椅上比劃著,突然又擦掉。
“你們是什麼人?”走掉的護士戒備的看著夏一涵,薛文君不動聲色的擋住男人的輪椅,男人迅速利用剛才在輪椅上的水漬寫下一個“艾”
被護士急匆匆的推走,夏一涵和薛文君隻能再回到華府。“小姐,主人找您。”
卡爾看著夏一涵說道,瑪麗的床前不僅僅有艾倫還有國豪,看到國豪,夏一涵忍不住浮現那個畫著濃妝的女人。
“媽,圓圓已經來了,你有什麼事情你就快說吧。”艾倫催促著瑪麗,瑪麗看著夏一涵微微搖了搖頭,在等待什麼。
門口被推開,葉子墨走進來環顧著四周,最後把視線定格在夏一涵身上。“你不是葉氏集團的葉子墨?你來這裏做什麼?”
“這次我們是正式來確認遺囑的。”張風毅拿出一份合同。艾倫笑著嘲諷:“遺囑?如果我沒有記錯你是葉氏的助理嗎?怎麼連律師也請不起了?”
張風毅點點頭從口袋裏拿出律師執照:“不好意思,律師執照我也有。”
艾倫的臉色一片冷,卡爾出聲:“現在由張律師來宣布遺囑。”張豐毅拿出密封的牛皮紙,特地讓艾倫和國豪看了看上麵的署名。
艾倫臉色已經是一片鐵青,就連總是笑嗬嗬的國豪眼裏也是一片詫異,張豐毅嘲諷的看了看現場這些人,清聲說道:“根據瑪麗小姐的遺囑分配,將旗下最後一塊土地百分之80的股權交給葉子墨先生,剩下的百分之20給予大兒子建國。”
“不可能!我媽不可能一點也沒有留給我!”艾倫衝上來想要搶過遺囑,張豐毅輕鬆避開,擒住艾倫的手臂不讓她動彈。
“你有什麼話說沒有?”葉子墨的眼神落到國豪身上,國豪嘴皮翻了翻,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淡定,衝回床上對著瑪麗跪了下來:“媽!我錯了,你不要把我的一切都拿走。”
瑪麗渾濁的眼神隻是輕輕的在國豪身上遊離,然後落到了夏一涵身上。“既然事情處理完畢,我們就先告辭了。”張豐毅說道。
夏一涵期盼的看著葉子墨,但是葉子墨的神情始終沒有落到夏一涵身上,幹淨利落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