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見她神色有異,便知道她在擔心什麼,盡管心裏覺得悲哀,卻還是故作輕佻,“沒關係的,如果遇到了比你更好的,不用你們說,我都會像狼一樣抓住對方不放。”
葉念墨將車子開過來,丁依依朝冬青點點頭,這才上車。
冬青站在原地,伸手按在之前溫暖銷小手按壓過的地方,久久沒有動作。
黑夜,從酒吧勾回來的女人想起身要吻身上的男人。
嘴唇還未相碰被被男人一把推開,那男人隨意從錢夾裏抽出一疊美金放進她手裏,聲音低沉,“叫我的名字,冬青。”
女人拿了錢,心裏高興,用不太熟練的中文連聲叫著,“冬青,冬青。”
見麵上男人神情怪異,她解釋道:“我是俄羅斯人,不是中國人。”
冬青一聲低吼,抽身離開,從床頭櫃抽出一盒煙,抽出一根。
“我也要。”
冬青給她拿了一根,對方點上,毫不在意的起身站在他麵前,“今晚上我就留下吧,時間那麼晚了。”
“不行。”
“中國不是有句老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愛麼?你這男人就不懂得憐香惜玉?”俄羅斯女人抖開垂到胸前的頭發,嘟著嘴巴不開心道。
冬青直接起身往浴室裏走,也不去管房間裏的女人。等出了房間後,女人不見了,錢夾子被打開,裏麵的美金全部都不見了。
應該是那個俄羅斯女人拿了,他也不在意,穿上浴袍走向落地窗。
刺耳的聲音劃破天際,一排豪車快速的從空曠的街跑旁飛馳而過,被改造過的排氣管發出粗暴的聲音,他將視線挪開,下意識伸手摸了摸濕噠噠的頭發。
次日,葉念墨的跑車從酒店的車庫裏消失了。酒店方第一時間就趕到了車庫,連聲道歉,表示一定會負起責任。
保安是越南人,一看見丁依依,就篤定的說是看到她把車子開出了酒店大門。
丁依依無辜的看著對方,“我沒有。”酒店經理也以為保安是想推脫責任,故意這麼說,連忙嗬斥,“說什麼呢!”
保安很堅持,“昨天晚上是我輪班,晚上將近十一點,這位女士將車子開出車庫,因為車子的原因,我就多看了兩眼。”
“我的夫人昨天晚上一直和我在一起,我想酒店方需要對員工的個人素質做選擇。”葉念墨有些生氣,目光也變得陰冷,這種蹩腳的理由居然也能說得出來。
大堂經理示意保安不要再說了,了解他們是從中國來新西蘭度假,這剛好是呆了第二天,就出了這種事。
酒店方表示會盡快幫客人找回車子,如果客人有需要也可以和自己國家的大使館聯係,畢竟那輛跑車價值不菲。
等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一個小時候,那個保安還是死咬著是丁依依自己開車離開酒店的。
原本是準備赴酒莊陪公公婆婆,這下沒有車子寸步難行,丁依依隻好打電話去和婆婆解釋。
電話剛接通,葉念墨就講手機拿過來,“媽,他在不在你身邊?”
不一會,手機裏傳出男聲,“找我?”
“這件事是不是你做的,想要逼我就範?”葉念墨能夠想到的理由就是這個。
葉子墨一怔,“發生了什麼事?”
聽完對方的描述,他沉默了一會,一字一句道:“這件事我並不知情,雖然我希望能夠得到你的配合,但還不會無聊到做這種事。”聲音帶上幾分冷硬,“我們是家人,不是敵人。”
丁依依有些擔心的看著葉念墨,電話內容雖然聽不清楚,但她總覺得好像父子兩個起了衝突。
掛下電話,葉念墨將她抱進懷裏,“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還沒等對方回應,他便急切低頭索吻,身下的人輕微掙紮,“到床上去。”
翻雲覆雨後,空氣裏還有淡淡的麝香味,身旁的人已經沉沉睡去,丁依依偷偷跑到客廳給婆婆打電話。
可惜兩人交談了一會,都不清楚那兩個男人究竟是因為什麼而生氣。
第二天早上,丁依依見葉念墨還沒起來,便換上泳衣去酒店裏的泳池遊泳。
遊了幾個來回,等她準備上岸的時候,一名侍者交給她一張紙條,紙條上麵隻有一句話,讓她到酒店大堂一下。
到了酒店大堂卻沒看到什麼人,她四處張望,想著是不是誰的惡作劇。
門口停著一輛車,她一看,這不是昨天被偷竊的車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