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我現在和她不是你口中的那種的關係,即使成了,你覺得,你對她而言,有什麼存在意義嗎?我想,若不是殺人犯法,她恐怕,想讓我將你碎屍萬段吧?”
楚笙臉色僵了一秒,冷眸怒瞪:“臭小子,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閻白有幾分調皮的微微嘟了嘟嘴:“你不會覺得,她什麼都沒告訴我吧?不過我比較好奇,你為什麼會在這時出現?你一眼識得我的身份,不會是,一直跟著我們吧?”
其實在他與楚念瑾相交稍微熟一點的時候,在不經意時,他偶爾會有被人窺探的感覺。
那時,他以為是路上行人或者旁人不經意的一瞥,是自己太過敏感,不過就眼下的情況,看來,那些落在自己身上,引起自己注意的目光,是來自眼前人的。
楚笙挑挑眉,一臉無所謂的點頭。
“是我,又如何?”
閻白本就不想如何,隻是眼下……
“你把破壞的錢留下即可。”
“篤篤——”
“吱——”
“你們,還好嗎?”
脆生生的女聲,瞬地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閻白輕挑眉梢:“媽。”
夜綰綰略帶孩子氣的聳聳肩,轉頭掃視了一下四周。
“你們這一架,可打掉了不少錢。”
她目光幾乎沒在楚笙臉上停留多少時間,這讓楚笙有些意外。
他心思轉了轉,腦中精光一閃。
她,認識自己。
楚笙思及此,眸底暗潮翻了翻,靜靜的看著他們二人互動。
而他不知道的是,夜綰綰其實不認識他,隻是對他的臉,比較熟悉。
畢竟,楚念瑾的臉與他,可以說是一個模子印出的。
夜綰綰與眼裏在大長老結結界時,情況便穩定下來了。
閻烈還是老當益壯,靠著一身蠻力將電梯門打開了,也是運氣不錯,電梯的位置,正好有三分之二卡在了樓層麵上,方便二人爬出。
她擔心閻白先一步過來,閻烈在查看附近的情況。
兩人在出來時,不約而同發現了一件事,層下的人,並不知道樓上發生了打鬥,甚至連電梯故障,都沒有察覺。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打鬥發生前,已經有人設陣,將兩個空間隔開了。
夜綰綰想到這,不由自主的將目光轉到了楚笙身上,眸色沉沉。
太過直白的眼神,讓楚笙根本無法忽視。
“這位夫人,您有何貴幹?”
若忽略他身上那一抹陰冷之氣,楚笙這會看起來,倒有幾分翩翩貴公子的氣息。
夜綰綰拉起嘴角,對他假笑了一下,又垮下嘴角。
“你一直都在這吧?”
完整的隔離的陣,並不是段時間可以擺好的,而楚念瑾的情況,是突發。
她頓了頓,又扭頭看了看四周。
“那丫頭呢?”
話語雖沒頭沒腦,但奇異的是,在場的其他兩個人都聽懂了。
閻白先告訴她,楚念瑾被鮫人族的人帶走了。
而楚笙則在兩人交談結束後,淡淡的反問了一句:“你為何這麼說?”
夜綰綰鼓了鼓臉,漫不經心的說:“隔離陣還沒解除,還有你身上的氣息,我還是能分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