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晗眼睛裏帶著點淚光,也衝墨墨笑了笑,“你看,叔叔說的沒錯吧,猴哥會把媽媽帶過來。”
“嗯!”墨墨又笑了,重重地點頭。
一旁的邵穗和周以航,看得有點心情複雜,邵穗蹲下來,也拍了拍墨墨的肩膀。
對芮昕說:“抱歉了芮昕,我見你暈倒,一時著急,就沒顧上墨墨,把她一個人丟在走廊。”
邵穗有些自責,她沒有帶過孩子,平時粗枝大條沒事,可是還帶著墨墨。
她也知道孩子對媽媽來說意味著什麼。
難免自責起來。
而芮昕比她更自責,她說:“不關你的事兒,別自責,是我沒有看好墨墨。”
什麼都不怪,隻怪自己沒能看好墨墨。
她不能暈倒的,她不允許暈倒,從前犯病也都能挺過去,這次怎麼回事?
居然暈倒了。
她暈倒,誰來保護她的墨墨呢。
芮昕自責地都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周以航看了芮昕一眼,張了張口,勸慰的話咽死在了嗓子裏。
“會病房吧。”丟下這句話,他就走了人。
芮昕也沒理他,剛才她可是親眼看到他捂住墨墨的嘴。
他怎麼對待自己,芮昕不介意。
但是對墨墨,不行!
邵穗拉起了芮昕來,“先回病房吧,我去買點吃的。”
“好。”芮昕說。
把芮昕墨墨等人送進病房,邵穗立刻朝周以航追過去,在他摁電梯前,鑽了進去。
兩人一趟電梯,往樓下。
“剛才怎麼回事?你……”邵穗皺了皺眉頭,她不太相信周以航會去捂墨墨的嘴。
墨墨還是個不到五歲的小孩子。
“我沒有。”周以航說。
“那你怎麼不跟芮昕解釋?”
“解釋什麼?”周以航看向她,“我需要向她解釋麼?她欠我的解釋應該更多吧。”
“這……”
邵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她和周以航芮昕認識這麼多年,看到兩個人如膠似漆,又到了這步田地。
能說什麼呢,芮昕還沒有跟她說明白,她也沒什麼好指責周以航。
隻是作為兩人的朋友,或者說作為兩人愛情的見證者。
邵穗有點惋惜。
“對了,你沒對芮昕幹什麼缺德事兒吧?她怎麼就暈倒在洗手間了?”邵穗問。
看著周以航抱著暈倒的芮昕跑出來的時候,她有些驚訝。
周以航臉上的慌張是無法忽略的,別人看不到,邵穗看得到。
周以航皺了皺眉頭,沒理邵穗,電梯門開了,他直接走了出去。
“喂!你有沒有聽到我說話啊!”邵穗衝著周以航的背影喊。
他連個手勢都沒給邵穗,上了車,就揚長而去,把邵穗丟在門口。
“哎呦呦,現在這個脾氣啊,跟以前還真是沒法兒比!”
邵穗嘖嘖兩聲,“以前多溫和的一個人,現在怎麼跟吃了絕情丹一樣!”
周以航上大學那會兒,那叫一個溫潤如玉,邵穗都我見猶憐,可是現在……
邵穗歎了口氣,“M大出來的這些同學,怎麼好像隻有我沒變呢。”
——
芮昕隻在醫院休息了一天,第二天就去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