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諾的沉默,讓傅晴雪得寸進尺,“沈安諾,你為什麼不敢跟我對視,你心虛了?”
沈安諾皺了皺眉,出來的時間有點長了,不能再跟傅晴雪浪費下去了。
她很明白,無論說什麼,傅晴雪都不會善罷甘休。
“我心虛什麼,要心虛也是你心虛,我隻不過是同情你的遭遇而已。”
沈安諾有些煩躁,沒好氣的道,傅晴雪其實就是一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跳梁小醜。
傅晴雪恍惚的這點工夫,沈安諾已經繞過她進了廁所了。
她回過神來後,臉色一陣青白交錯,氣得渾身顫抖,沈安諾,她......她全部都知道了。
該死的陳晉安。
她將陳晉安恨得半死,卻不知道她的遭遇,私下早已被傳得沸沸揚揚,絕不是空穴來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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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傅晴雪來班上了,可她卻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怪異,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在廁所蹲了十來分鍾後,傅晴雪凶神惡煞般地出現在了沈安諾的麵前。
“沈安諾,好,很好,你說出去了。”
沈安諾一時茫然。
傅晴雪嗬嗬兩聲,雙手突兀地掐住了沈安諾纖細的脖子,纏得越來越緊。
沈安諾根本沒防備傅晴雪手出陰招,她透不過氣來了。
求生的本能,令她使出吃奶的氣力推開宛若地獄惡魔的傅晴雪。
如今紙片人的傅晴雪,氣力自然不敵沈安諾,想必傅晴雪本人也意識到了,見自己落於下風,就抬起了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踹向了沈安諾。
沈安諾躲閃了下,傅晴雪的腳擦過她的小腹,落在她的腰部,她疼得當下就彎下了腰,抱著小腹蹲了下去。
明明是腰被踹了個正著,可沈安諾卻覺得小腹隱隱作痛,她腦子裏此時亂成了一片,也分不清這是她的錯覺還是事實。
她的額頭,沁出了密密麻麻的一層冷汗。
傅晴雪還不解氣,又抬起腳踹向此時沒有還手之力的沈安諾,卻被薑雪還有另外一個女生給一左一右壓住了肩膀。
傅晴雪掙紮得很厲害,歇斯底裏地吼道,“她是裝的,我明明沒有踹到她小腹,她捂著個肚子幹什麼?”
沈安諾聞言一驚,咬緊牙關緩緩地站了起來。
白魔頭的適時到來,如同一場及時雨暫時化解了這股硝煙。
薑雪坐在沈安諾的邊上,趁著白魔頭背對著她們的時候,忍不住問,“安諾,你真不要緊嗎?那個傅晴雪就是一個瘋子,她剛才是什麼意思?”
“她誤會我把她的事情宣揚出去。”
沈安諾拿紙巾擦了下額頭的冷汗,苦笑道,肚子倒是匪夷所思不痛了。
薑雪無語,“她那點破事,還用得著你宣傳嗎?全校都快傳遍了。昨天我跟你說的今天又有新進展了,難怪她拿你出氣,聽說她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了,一個女人,若是連當母親的資格都失去了,也挺可悲的,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薑雪沒有察覺她這話說完,沈安諾額頭上的汗這下流得更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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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