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得好有道理,她竟然無言以對。
“請假就不必了,等我下班後我們再去買。”
這出戲既然開始了,做戲的確是要做全套,秦頌明天過來,下班後去買時間完全來得及。
龍澤陽見她執意不請假,也懶得遊說她,這女人一旦下了決定,很難改變。
“早餐在桌子上。”
龍澤陽指了指餐桌的方向。
“你做的?”
應如有些吃驚,畢竟昨晚這男人的廚藝,她早就見識過了。
這會就是讓她吃,她看到那些黑乎乎的食物,也會沒勇氣入口。
“不是,我買的。”
他哪有這麼快速成。
其實根本不是他買的,而是他指使飛龍一大早起來去買的,可憐的飛龍真是有苦難言,做了好事還不能邀功,這功明顯被某個恬不知恥的人給冒領了。
一聽到是他買的,應如立刻放心了。
她大步流星走到餐桌前,還挺豐盛的,種類齊全,其中還有陳記的小籠包。
“這陳記的小籠包不是不對外賣了嗎?怎麼你還能買到?”
應如錯愕,她是看到了陳記的外賣包裝,才認出來的。
“不對外營業,也能買到。”
他說這話的時候,骨子裏由內而外散發著一股得瑟勁。
要是時間充足的話,應如肯定要抨擊他的,可她忙著趕時間去上班,坐下來吃,沒有多說。
龍澤陽也順勢坐了下來,“好吃嗎?”
她一口一個小籠包,也不怕被裏麵的湯汁給燙到舌頭。
不過這女人是女人中的異類,不能拿她跟別人一概而論。
“好吃。”
她嘴裏還塞滿了食物,含糊其辭地道。
吃東西的速度,真的是一般人望塵莫及,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餓死鬼投胎。
記得他們一塊頭一次吃飯的時候,他就被她的速度給震驚到了,後來的幾次,才慢慢適應了。
這會,倒是沒有任何的大驚小怪,而是習以為常了。
應如吃完就去上班了,龍澤陽留下來收拾殘局,臨走前,應如叫他去報個廚藝班,不能這樣自我摸索下去了,他們的時間比較倉促,沒有那麼多的閑餘讓他自由發揮。
應如走後,龍澤陽將手上的東西一扔,大爺似地躺在了沙發上,躺了會,又覺得沙發不舒服,回主臥室去準備睡了個回籠覺。
這女人真是懶,睡醒之後連被子也懶得疊,床上看著十分的淩亂,像是縱欲過後的情形。
他沒有整理,就躺了上去,總覺得被子跟枕頭有某人殘留的味道。
龍澤陽做了一個旖旎纏綿的夢,夢中,某人極盡討好取悅他,讓他幾度上天堂,他手中始終捏著兩團小籠包沒有鬆手。
等到他醒來,發現自己手中的確是捏著東西,被他捏得幾乎變形的是抱枕的兩個角。
這個抱枕是長方形的,上麵還不小心沾染了屬於他的東西,黏糊中透著一股刺鼻的味。
他用紙巾用力擦了幾下,湊近聞了,還是覺得那股味道經久不散。
床單上也沒好到哪裏去,就是被子上也有些,龍澤陽沒有遲疑,幹脆一股腦兒全部給從床上扯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