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怎麼一番場景不言而喻,反正周日沈安諾一覺睡到了大中午,起來雙腿還有點發軟。
靳韶琛難得偷了個懶,陪她賴床。
沈安諾看到他那張臉,就氣不打從一處來,昨晚不過叫他幫個小忙,結果他把她精力榨幹不說,她每每求饒,他哄著說最後一次。
一次完畢,又是最後一次,沒完沒了的最後一次,他一點也不介意啪啪打臉。
看他眉眼間盡是饜足之色,她可累得不要不要的。
哪有人精力好成他這般的,看唯一跟高峰之間都從來沒有這困擾,也許唯一也有這困擾,隻是不好意思跟自己開口而已,反正沈安諾自己是苦不堪言,這方麵的吐槽,也無人可以訴說。
薑雪跟唐憲僵持中,唯一跟高峰蜜裏調油,之前還說自己叫不出去,現在叫她,也要預約了。
薑雪回了娘家,沒有告訴唐憲,唐憲打了好幾次電話給自己,都被她給掐斷了。
這一次,真的不能怪薑雪,沈安諾站在薑雪的立場,也覺得薑雪會這般心灰意冷,也再所難免。
愛之深,恨之切,何況薑雪對唐憲的愛,堅持了那麼多年,好不容易守到開花結果,結果…..
隻要唐穎一天是唐憲的包袱,薑雪跟唐憲之間的矛盾就難以解開。
唐憲自覺的虧欠唐穎,可是他要是不虧欠唐穎,就要委屈薑雪,想要兩全其美根本不可能,然而,想要回到最初,也不可能了。
裂痕存在了,再怎麼描補,也無濟於事。
“老婆,小心點。”
沈安諾想入非非,沒看到眼前一張椅子橫亙其中,差點撞上了,靳韶琛趕緊出聲,提醒她。
多虧了靳韶琛的提醒,沈安諾才驀然回神,總算將思緒從薑雪身上拉了回來。
“你剛才在想什麼?這麼心不在焉的。”
靳韶琛懶洋洋地從床上靠了起來,一隻手握成拳頭,抵在唇上,好整以暇地問。
“不會是在想我吧?”
“你不要自作多情,我是在想薑雪。”
“薑雪有什麼好想的,還不如想我。”
靳韶琛笑吟吟地反駁。
沈安諾無語,“靳韶琛,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的厚顏無恥了。”
“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其實他性格並非天生寡淡,而是長期壓抑導致的,如今有了她,還有念白,一家三口日子其樂融融,他的寡淡也跟著褪去了,骨子裏塵封的那部分性格也跟著出現了。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幸欣賞到他這部分不為人知的一麵,他也隻在她麵前肯露出真實的性情。
所以,外界對他的傳言,諸如褒貶不一的喜怒無常、冷血無情,也不是無中生有,是他在人前習慣性戴著的那張麵具了。
“所以,老婆,你還需要多多開發我的另一麵。”
靳韶琛補充道,那張禁欲係的臉,完全就是騙人的。
辦公室那些人,每每提及他,都是遙不可及的存在,神一般的人物,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的。
要是人家知道他在床上這麼奔放,這麼熱情,八成不信。
天殺的禁欲係男神,根本就是一頭天天欲求不滿的色中餓狼。
“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