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香怡、柳擎宇、劉小飛他們這一夥人猶如一群憤怒的鯊魚一般,以三人為箭頭瘋狂的向著蕭夢雪被拉進的房間衝去。
當他們來到房間門口外麵的時候,韓香怡用芊芊玉手一指房間:“柳哥哥、小飛哥,就是這裏。”
柳擎宇和劉小飛兩人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人一腳,幾乎同時踹在房門上,直接把房門給踹開了。
當房門被踹開的那一刹那,柳擎宇和劉小飛幾乎同時衝了進去。
隨即,便看到讓劉小飛怒火幾乎燃燒到了頂點的場景。
隻見此刻,蕭夢雪正被鬆下庫代和梅川一夫正強行拉著坐在了沙發上,胖乎乎的鬆下庫代正按住蕭夢雪的手臂,把那一張肥豬臉慢慢的向著蕭夢雪那俊俏冰冷美豔絕倫的香腮上親去。
蕭夢雪在拚命的掙紮著,怒罵著,堅決不讓鬆下庫代的肥豬臉靠近自己,而兩位一邊,梅川一夫則輕輕的按住了蕭夢雪另外一隻手臂,笑吟吟的坐在旁邊看熱鬧。
也幸好如此,蕭夢雪才能一直維持著自己沒有被這兩個小日本靠近自己的局勢。
此時此刻,現場局麵被最衝進來的劉小飛和柳擎宇兩個人看了個正著。
劉小飛憤怒了,猛的抄起旁邊桌子上的一隻備用煙灰缸衝著鬆下庫代狠狠的砸了過去。
柳擎宇也不示弱,幾乎是在第一時間,掏出自己的那款特製手機,衝著另外一邊的梅川一夫的腦袋狠狠的砸了過去。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柳擎宇和劉小飛全都健步如飛的衝了過去。
當當!
兩聲清脆的響聲傳來,劉小飛的煙灰缸和柳擎宇的手機同時狠狠的砸在了鬆下庫代和梅川一夫的腦袋上。
兩人頓時慘叫一聲,腦門上幾乎同時鍾起了一個大包,而鬆下庫代要慘一些,劉小飛用的可是煙灰缸,還是含怒出手,那力度那叫一個足,直接把鬆下庫代砸得眼前金星亂冒,殷紅的鮮血順著額頭緩緩的流淌下來。
“八格牙路!”幾乎是與此同時,鬆下庫代和梅川一夫全都憤怒的罵了出來,與此同時,憤怒的眼神看向了襲擊者的方向。
然而,他們還沒有看清形勢呢,便被兩位壯漢一左一右的踹倒在地上,而蕭夢雪也被劉小飛一把拉起抱在了懷中。
看到劉小飛他們及時趕到,一直拚命掙紮著的、表現得十分堅強的蕭夢雪再也忍不住內心的惶恐不安,一下子撲倒在劉小飛的懷中,嗚嗚的抽噎起來。
哪怕她平時表現得在強硬,再理智,在恐懼和危機麵前,也難以掩飾其女性柔弱的一麵,尤其是此刻危機剛剛平息的時候,她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和不安,撲在劉小飛的懷中大哭了起來。
劉小飛柔聲的安慰著,與此同時,劉小飛那犀利的目光狠狠的落在了剛才意圖對蕭夢雪不軌的鬆下庫代臉上。
一邊摟著蕭夢雪,一邊一腳踩在了剛剛爬起來坐在沙發上的鬆下庫代的胸口上,目光充滿殺氣的看著鬆下庫代咬著牙說道:“孫子,你竟然敢非禮我的女人,膽子還真是夠大的啊!”
這時,剛剛被旁邊的KTV臨時醫護人員包紮好腳傷的朱世祥這才清醒過來,當他看到幾乎在那麼極短的時間內就被劉小飛踩在腳下的鬆下庫代,頓時氣得臉色鐵青,怒聲大喝道:“你們是什麼人?誰讓你們進來的?知道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
柳擎宇陰冷的目光落在朱世祥的臉上,冷冷的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朱世祥挺直了腰板傲然說道:“我告訴你們,我們可都是政府的公務人員,而那邊那兩位全都是我們通達市東開發區的外國貴賓,他們可都是我們東開發區請來的尊貴的日本客人,大投資商,你們最好立刻放了他們,否則的話,你們麻煩大了。”
柳擎宇的臉色當時便陰沉了下來:“尊貴的日本客人?還是東開發區的?你是什麼人?”
聽到柳擎宇問自己的身份,朱世祥腰杆挺得更直了:“我是東開發區招商辦主任,開發區黨委書記、管委會主任是我爸。我告訴你們,現在你們最好立刻放開我們尊貴的客人,否則的話,我兄弟一個電話就讓警察把你們給抓進去。”
說話之間,朱世祥臉上充滿了霸氣和傲氣,因為他有底牌。今天和他一起過來的兩個人,一個是這間KTV所在的路南區公安局常務副局長魏俊誌的公子魏楚喜,另外一個則是通達市招商局局長夏誌遠的兒子夏建仁。
柳擎宇聽到對方這樣說,頓時眉頭一皺,冷冷的說道:“哦?你們一句話就可以把我們給抓進去?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好像是我兄弟的女朋友被你們強行拉了進來,還想要非禮她,難道你們這種違法行為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