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lence是本市最頂尖的俱樂部,豪華舒適隱蔽又極具人性化,裏麵的公關都是超高質素的,是許多政商名流的最愛。
silence采取嚴格的會員製,隻有擁有高名望和地位的人才有資格加入。歐哲皓當初在商場上初露頭角,並得到商業奇才的美譽的時候就獲得了silence的邀請,歡迎他入會。
第一次去就跟silence的老板薛浪軒一見如故成為好友。此後他總是固定每隔一段時間就去silence放鬆一下,和薛浪軒聊幾句。
今晚他很想念silence的酒,他並不是十分好這杯中之物的人,隻是此刻的他需要一些酒來麻痹自己,讓他的心不再那麼的痛。
歐哲皓坐在silence的吧台旁,點了一杯威士忌,默默地飲著。
這段時間他囚禁著藍心悅,卻又一直冷落她。
他並非沒有調查清楚,知道藍心悅那天在婚宴上是被人下了藥,才跟歐哲承有了那一夜。
他隻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害怕從藍心悅的嘴裏,聽到跟他分手的事實。
所以每天晚上,他才會特意很晚了才回去。
他不敢麵對她,更害怕她會愛上歐哲承,離開他。
隻有每晚不停地索要,他才能確定,她是他的。
歐哲皓猛地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辛辣的感覺從喉頭一直延伸到胃裏,稍稍衝淡了一些心痛。
不錯!就是要這樣。
他又灌了一口,一杯威士忌三兩下就光了。
“再來一杯!”歐哲皓對著bartender說。
“怎麼?心情不好?”薛浪軒見好友好象有心事,走過來關心道。
“陪我喝一杯。”歐哲皓又叫了一杯威士忌遞給薛浪軒。
薛浪軒爽朗一笑,仰頭幹了這杯酒。
薛浪軒長相白淨斯文,秀秀氣氣像個書生,臉上總掛著親切的笑,誰也想不到他居然是silence的老板。
俱樂部老板可不好做,特別是silence這種高級的俱樂部,需要有十分廣的人脈和精明的手腕。因為需要同許多黑道白道政商名流們打交道,還要擺平一些因為得不到入會資格而鬧事的人,並且要維持silence的優雅環境和格調,薛浪軒的厲害可見一斑。這種看似無害的人,實則是最深藏不露的。
歐哲皓抬頭看了薛浪軒一眼,又給自己和他叫了一杯威士忌。
薛浪軒也不多說什麼,就笑著陪他喝。
這家夥該不會是失戀了吧?他的行為真像那些借酒消愁的失戀者。不過他不想說他也不會去問,陪他喝酒也算是一種安慰吧!
“老板,鄭總請您去他的包廂,說是有事相商。”一位侍者走到薛浪軒身邊,恭敬地說。
“你去忙吧!不用管我。”歐哲皓盯著杯子裏琥珀色的液體,頭也不抬地說著。
“好吧!你隨意。”薛浪軒微笑著說,然後跟侍者一起離開了。
歐哲皓叫來整瓶的威士忌,一杯又一杯地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