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不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兩個人在一起時的快樂到底有多少。
我不愛她,我知道,我還是愛著我的其其格,一個替身而已,給她這樣的多,已經是有些奢侈了。每一次想要與她一起的時候,就總是有一朵梅花在我眼前晃過,那樣的耀眼那樣的美麗,讓我每一次欲對她的撫觸都在刹那間嘎然而止。
我娶了她,可是我終還是無法越過其其格的那道坎,我無法坦然的觸碰她的一切。
我不知道我要如何來麵對他,於是在不知不覺間我漸漸疏遠了她。
我以為我淡然的疏離她會吵會鬧,會向我求個解釋,可是沒有,她怡然的生活在她自己的天地裏,每每有人來向我彙報,告訴我她今天做了什麼,昨天做了什麼,我聽著,才知道其實她也是一個懂得情趣懂得生活之人。
再去見她的時候,卻是看到了一幅我不該看到的畫麵,鐵木爾,我的弟弟他推著她在蕩著秋千,不知是為什麼,明明是不愛的,可是我看著她與他,我還是氣了。
鐵木爾走了,我走進了她的蒙古包,本欲爆發的怒氣卻是被著她的溫柔所化解,她為我作畫,她的一顰一笑皆讓我著迷,我帶著她見了我與其其格的孩子都別,我希望她喜歡這孩子,也能善待都別,她看著都別的笑意裏讓我知道她真的很喜歡孩子。
那一夜,我差一點就要了她,可是她喝醉酒的嬌態純潔的就如花兒,折了一枝花,卻沒有愛給她,我真的有些不忍了。
奈不住誘`惑的侵襲,一大早我就起床離開了她。
我卻不曾想我這樣的行為倒是讓一行的人皆起了疑,額娘更是首當其衝,她讓鐵木爾以用膳的名義把她騙去了,然後她查驗了她的處子之身,我趕到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我看到的是梨花帶雨的雲齊兒。
她騎上了馬她拚命的想要逃離我,那淚水似乎被風吹著就送到了我的麵頰上,聞著那淚的鹹澀,雖然我從來也沒有不信任過她,可是當我知道她是清白之身時,我還是高興,我要追上她,把她帶回我的蒙古包,從此,我會寵她。
可是她的馬騎得真快啊,那前麵就是一處沼澤,她不知道那是沼澤,她再不停下來,我隻怕她就沒了命了。
拚命的追著,我大喊著告訴她前麵危險,可是她還是不顧一切的想要逃開我,看著馬陷進沼澤的那一刹那,驚心而動魄,我飛身而起,我救起了她,而後我看到了那馬一寸一寸的在沼澤裏慢慢消失,她驚呆了,她嚇壞了。
而我則是心疼了,她的淚讓我知道我錯了,那一夜我終於還是要了她,她是那樣的美,那樣的讓人動心,當欲望釋放的那一刹那我甚至不知道我心裏想到的到底是其其格還是她了。
為她畫了梅花,她就是另一個其其格,一個我深愛的女子了。
看著她額前的梅花,從此她就是其其格了,我也就可以隨意的愛著她了,可是她還是不能生我的孩子,這世上隻有其其格才有權力生我的孩子。
其實沁娃也有過我的孩子,可是那孩子她是不健康的,那麼就留有一個都別給我吧,兩個孩子,此生便已足矣,而雲齊兒,她依照我的規矩我也不會讓她生的。
沒有想很多,就如一種習慣一樣,每一次的與女人歡愛過後我總是會賜藥給她們。
我告訴塔娜仁要親眼看著她喝下去,也隻說那是補藥就好了。
女人的心還是哄著些吧,我知道如果說是補藥她就一定會開開心心地喝下去,可是一旦知道那是薰陸香,她心裏隻怕就隻有恨意了吧。倘若如此,那麼我與她一起的日子就會了無生趣了,我不要。
果然,她很快樂,雖然她還是如往常一樣的對待我,也總是那一種淡淡的感覺,這讓我知道她也並不愛我,但至少她不在抵禦我走進她的生活她的世界裏了。
我常想就帶她去見其其格,我想要告訴她曾經有一個女人是我的最愛,可是每一次決定了之後又是無言的推翻,而她依舊是刻意的疏遠我與她之間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