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坦蕩,說話特意諷刺人,我微微偏頭眼圈微紅不去看他。
他說的或許沒錯,我這種貨色難怪趙郅要出去搞野味。
“希望如此。”
他忽而從我的手心抽走衣服,我全裸在他麵前,聽見他嗓音微啞說:“既然都做過了,再做一次也沒什麼,拒絕的話我可真的要纏著你。”
他說的沒錯,既然都做過了,那我也要及時行樂,大晴天的,我又和他滾了半天的床單。
從酒店離開以後,我去商場買了一套衣服和胸罩換上,剛剛之前的都被那個男人昨晚大力的扯破了。
不知道是他瘋狂,還是我瘋狂。
坐公交車回去的時候,我接到趙郅的電話,他有些緊張的聲音傳來問:“顧希你跑哪裏去了?昨夜怎麼沒有回來?還有那件事你聽我解釋,我和關小雨不是那樣的關係。”
公交車上的人有些擁擠,我貼在窗戶的一旁,出聲諷刺問:“不是那樣的關係是什麼關係?”
“你要相信我,我是愛你的。”
愛?狗屁的愛。
他愛一時衝動,不顧家庭忠誠,他愛尋找刺激,不對我負責。
這樣的愛有狗屁用。
我不要了,反正我有趙郅出軌的證據,我要讓他淨身出戶。
我回到那個曾經所謂的家的時候,趙郅正坐在客廳裏等我。
眉頭上浮現了焦急。
我知道他現在想對我解釋。
從趙郅打電話的態度看,他不想和我離婚,可是我卻不要出過軌的男人,我根本不屑要。
他看見我回來,連忙從沙發上起來,過來問:“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
我冷言冷語問:“去哪裏又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聽我解釋。”
趙郅知道我還心結那件事,跺著腳說:“我和關小雨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你別無理取鬧好不好。”
哈哈!我無理取鬧?!
我瞪著趙郅,厲聲說:“我們認識五年,結婚半年,趙致我是怎麼樣的人你知道,你別試圖狡辯。我這裏有你們在我床上裹的證據,我要和你離婚,還有這個房子車子,都不會給你一丁點!我要讓你淨身出戶!”
我這凶惡的模樣肯定嚇著了趙郅,他退後幾步有些語塞,目光淩亂狼狽的看著我,許久頹廢問:“你有什麼證據?”
他也不狡辯了,我推開他徑直回了臥室,可是看著那張床,我惡心不已,連忙從裏麵退出來。
那張床是我的丈夫和別的女人裹在一起,進行歡愛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