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特別,真的很特別,很美,很愛笑,很喜歡叫痛。
如果要認真去麵對一份情,那麼,他要確定,她會不會離開他。
受過創傷的心,不想再痛一回了。
輕歌認真地說:“我不會離開,除非你叫我離開。”
曾經,也有這麼一個女人跟他說過一樣的話,可是,最終她也不是他的。
誓言算不上什麼?他不想再去相信。
他順從了心裏的一些動作,可是,他還是不太敢全部心放了下去。他對情之一事,是無可奈何了,在看到她獨自一人在那裏蕩著的時候,他覺得空落的心,填回來了。想去寵她,想去跟她說說話,就這樣子,這就是喜歡。他知道,不知在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就無孔不入,慢慢地鑽入了他的生活,鑽入了他的腦中,鑽入了他的心裏。李輕歌,怎麼一個李輕歌啊。
輕歌一笑,直起身子,在他的唇角一吻:“說再多,也隻是空說,用事實事證明,不是很好嗎?”她又浮下水裏,如魚一般地遊著,她很高興,想要發泄啊。
上官雩摸著唇角的吻,還殘留著她清香的氣息。
“來追我啊。”輕歌冒出頭,歡快地朝他叫著。
“死丫頭。”他輕喃。
輕歌手快地抓了一條魚,朝他扔過去:“雩啊,接住魚啊,晚上吃哦。”
他沒下水裏去,也不動聲色。
然後,那丫頭就怕了,遊了回來,叫:“雩啊,你不會潛水,別玩了,快起來。”
他抱著她的腰:“不是很輕易就將你給抓住了。”
輕歌別過臉去笑,再看他,他又垂下臉去了。
她可愛的上官雩,還害羞啊。
她會一步一步,走進他心裏麵去的。
他也是怕寂寞的,不是嗎?所以,他親了她。
二人同心合力地煮飯,吃完飯,麵麵相覷,真是無聊。
“是不是要數星星。”輕歌抓著發把玩著,在這裏,一到晚上,不睡覺還真沒事可做。
上官雩在那翻動著書,沒說話。
對麵的樓上,有人請來了戲子,一聲聲地唱著,和著,好不熱鬧。
他放下書:“想過去瞧了?”
“才不想呢?”她轉回頭笑。守著他一個就好了,她也不是貪熱鬧的人。
“雩,你說,為什麼你會從了你的心啊。”
好想聽他說喜歡,可是,他是緊閉了嘴,怎麼也不開口。
“有什麼好說的。”他也不知道,現在是恢複過來以往的冷清,可是,沒有後悔,就是有些不太敢相信。
他的膽量,在那一次情役之後,也變小了。
“嗬嗬,你聽,好好聽的曲子哦,不如我們來跳舞吧。”輕歌圓亮的眼神看著他,一臉的渴盼。“我從小就想啊,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月光下跳個舞,多好啊。”
“別鬧了。”他不擅於去怎麼去談情說愛了。
輕歌合上他的書,拉著他的手:“來嘛,來嘛,我教你跳,你隻要拉著我的手,就好了。”
“聽著那曲子,輕輕的,是不是。嗬嗬,別踩我的腳啊。”輕歌跳起來:“痛。”
“那還跳嗎?就愛貪玩。”
輕歌卻拉住他的手:“跳。”
“看好了,我先跳,然後,我轉到你身邊,你拉住我好不好。”
她輕輕地踮起了腳尖,跳著芭蕾舞。
那燦爛的月光下,她猶如一個仙子一樣。
很輕,很美,她一個轉身,就對著他笑,那多情的眼眸,如雲裏霧裏一般,讓上官雩驚呆了,好美的輕歌。
然後,她俏皮的一個旋轉,往他身邊轉來。
可是,上官雩看呆了,以至少最後一個圈轉到,沒有及時出手去拉住她。
輕歌非常恐怖的摔在地上了。
“好痛。”嗚咽的聲音將他從那美妙的境界裏叫醒。
才發現輕歌摔在她的腳下,他忍不住笑了開來:“還敢跳嗎?”
“你不接住我。嗚,好痛。”一拳捶上他的胸:“你是故意的。”
“有個小妖精在跳舞,誰會想到,會摔跌。”他笑,拉起她:“哪裏痛。”
“腳痛,手痛,身體痛,眼睛都痛。”
他笑出來:“連眼睛也痛?”
“對,瞪你,瞪痛了,你好可惡。”
他撫著她滑嫩的臉:“輕歌,你真可愛。我想,我是喜歡上你了。”
渾身也不痛了,她捏捏他的臉:“你再說一次。”
他又開始臉紅:“輕歌,我、、、、”
“嗬嗬,什麼也不必說了,我明白了,我聽到了,上官雩我的上官雩。”她抱著他的頭,湊上一個香吻:“我纏定你了哦,你得養著我。”
這是一個纏人精,可是,他並不拒絕她的靠近。慢慢來吧,他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