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管家的一語點醒夢中人,讓我脫了圍,事不關已就輕鬆多了。
假小蜜苦著一張臉,拿著棍子的手直抖著:“求求你下去好不好。”
我暈,那有這樣打擂台的,剛才的威風都不知去那裏了。
惡魔忍住笑:“你不過是個打雜的,你不會走啊,讓你老板上台就好了。”
天啊,當著我的麵敢教唆我的員工逃跑:“小蜜,別聽他亂說,打得他滿地找牙,發揮你的神力。”
假小蜜卻望著我:“老板,我覺得他說的有理,我不要嫁給他啦。”
“真沒用,還沒打就認輸了,好吧,你要嫁就嫁吧。”揮揮頭,不在乎,反正嫁的人不是我。
“不是,我要跑,我不要呆在你這裏了。”她跳下桌子。
趕緊跑出去拉著她:“小蜜,何必那麼認真呢?”她可不能走,她是我的打手,沒了她我沒人使喚不說,人家來砸場子我也沒有辦法應付,不就如了惡魔的願了,她是我的鎮店之寶,可萬萬不能失去了。
“好。我上。”一咬牙,慢吞吞地到桌下,反正我就拖,到了差不多了我就暫停就行了,沒有規定中間不讓人休息的啊。
嗬桌子真好,好高啊,我爬不上去,仰望著就好了。
一張凳子殷勤地放了過來:“老板,用凳子上。”
死陳小樣,是不是怕我死得慢啊,我不知道用凳子啊,我是故意的不行啊,要死了。
憤憤然地踩著凳子上了桌子,雙手叉腰看著惡魔:“你想怎麼樣?”
他裝無辜地一攤手:“我能怎麼樣啊,你這裏不是比武招親嗎?鄰裏間,相互幫助是正常的,我是來捧常啊。”
真想打掉他臉上的邪笑,拿起假小蜜丟在桌上的棍子:“別過來啊,小心我一棍打死你。”
“哇,這個老板好凶啊。”有人叫了出聲。
我凶,我暈,他們沒有見過惡魔的真麵目,才叫做凶呢?
“可以開始了嗎?”他笑著:“馮老板是個女的,當然得讓你先出招,各位鄉親,旁邊正在都喜宴了,等會大家移步過去吃個免費的酒席,馮老板說話是最算話的,是不是啊。”
打落牙齒和血吞:“當然。”他當他自個贏了嗎?
掄起棍子就閉著眼揮了過去,惡魔翻身一躍,跳到背後拉住我的手,一隻手還摸了把我的臉:“馮老板的皮膚保養得真好,頭發還真香。”
MD這個時候還來吃我的豆腐,氣煞我了,亂舞著棍子要將他逼下台去,可是天殺的,他卻像是海裏的魚一樣,輕輕鬆鬆地對付著。
打了一會,我累得直喘氣。
他一笑:“吉時快到了,馮老板,認輸吧,不陪你玩了。”一手就想製住我。
“等等哎喲,我肚子疼啊,別碰我,別碰我。”坐在桌上,直呼氣。
惡魔緊張地想要過來,卻不敢碰我:“小妮,怎麼會肚子疼,馬管家讓人快去請大夫。”
焦急地團團轉:“一定是動了胎氣了,別怕,別怕。”
向假小蜜眨眨眼,她會心地點頭叫:“快給她喝點水。”
一團白影飛身下了地,去櫃台前取茶水。
我吐了口氣爬起來:“我贏了,他下了台,他就輸了。”
“啊,這樣就算贏了。”眾人從二樓傾身叫著。
得意地吹吹口哨:“當然了,下了台就算是輸,要不我弄桌子在這裏幹什麼?”
惡魔似乎很生氣,頭發都要豎起來了,站在桌了直視著我:“馮小妮,你算計我。”
聳聳肩:“我沒有啊,我剛才是疼了一會兒,因為累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