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雙眼睛十分不悅地看著我,十分的不讚同和不理解。
一拍桌子,這倆家夥:“看什麼?你是老板,還是你們是老板啊,沒事做啊。”像是我對不起他倆人一樣。
程小樣頭一甩:“是沒事做。”
的確是沒有,可這又不是我能決定的,他們不上門關我什麼事,再怎麼說我也是他老板,跟我拽什麼拽啊。
“晚天下午打到野兔沒有。”別想偷懶,我好想吃。
他倒是酷酷地一甩頭:“沒有。”
“小心扣你錢,給我裝。”誰才是老板啊。
“小蜜。”小聲地叫叫她:“晚天下午的收入呢?”私吞嗎?她對錢不感興趣的,所以她賺取的都是歸我所有的。
假小蜜一敝我:“有也不給你?你不負責任。”
什麼?“你給我說清楚,我對你們怎麼不負責任了,餓著你了,讓人討飯吃了,還是把你們賣給別人了,沒有嗎?不是嗎。”
她指著我:“小妮,你不負責任你明明和他上床了,還有了他的孩子,人家都三番二次求著你嫁了,你還是不敢嫁過去。”
奶奶的,現在都為惡魔討起理來了,當本老板是什麼絕世大壞人,是他上我的床,不是我上他的床,往往來說,男女上床,吃虧的是女人啊,我沒有向他收陪睡費已是很對得起他的了,這二個家夥還因為他造反起來:“你們二個,是不是拿了他什麼好處?”探照燈一樣厲害的視線看著他二個:“是不是拿了他的錢,還是怎麼了,說。”
二人懶懶地移開視線不理我。
哼,二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不理我就拉倒,唉,沒人啊,都跑那裏去了呢?
“訂飯。”一個不屑的聲音傳來。
這財神爺臉怎麼拉那麼長啊,這不就是姓馬的那家夥嗎?上門是客,沒關係,夥計叫不動,我自個上,笑著迎了上去:“馬管家,要幾個飯啊?”他們的錢最好賺了,任由我開價,恕不找零。
“暗夜公子訂一份飯,送到單府。”他冷冷地說著,輕身就要走。
趕緊攔住他:“等等啊,馬管家,很快的,死程小樣,還不去炒菜。來來,不及,先喝杯茶,馬上就好,順路帶回去就好了。”
感動啊,暗夜果然是夠朋友,這樣支持我,身在曹營,心在漢,在惡魔家裏還來訂我的飯,小小的一份,我也感動了。
馬管家卻繃著一張臉,要不是傳了話,我還不屑理你呢?活似我欠了他的錢沒有還一樣。
“本管家沒空理你,單府下個月要辦喜事,本管家要去準備東西,暗夜公子說了,錢相當的優厚,你要是不想賺,我讓別家的去送。”
本管家,要不要叫得那麼響亮,要不要印張名片給你啊,好像做人管家很威風一樣,我做老板我都沒有那麼高高在上。
他說什麼來著,喜事,什麼喜事,惡魔要成親了,跟誰啊,一股醋火升了上來,我就說男人靠不住,前腳從我的床上爬起來,後腳就說要準備成親,氣死我了,幸好我沒有答應他,要不現在估計他會笑死。
連灌了二杯水下去還不足以消掉我的怒火,男人說話算數,母豬都會上樹:“假小蜜,聽見了吧,別說什麼我不負責任的了,廢話連篇,人家就要成親了,給我送外賣去。”
她翹高頭:“不去。”
哎喲喲,現在是不是要反抗到底了是不是,功高震主,算我怕了你。“程小樣,你去。”
他也一甩頭:“不去。”
喲,這二人假小蜜我冶不了,我還治不了你嗎?“程小樣,不怕我不給絕情丹的解藥給你嗎?快去,否則我扣你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