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爸爸也是這個樣子,給他一個吃就高心得像得了寶一樣笑得笨笨的。”
他臉一黑:“你把我當成你爹了。”
我重重地點點頭:“嗯,很像,是的。”
他冷哼:“馮小妮,我有那麼老嗎?”
“反正不年輕來著了。”
“你不是知道我的所有事嗎?娘子,你爹是不會和你上床的。”他壞壞地說著,然後放開我,一臉壞笑地跑在前麵。
暈:“你給我站住,你再跑給我看看,停下來乖乖讓我教訓你。”追不到,我就將手裏的栗子殼往他身上一丟,本來不想在街上亂扔東西的,哼,打了他,呆會還讓他一個一個撿回來。
“小妮,不必這樣對我吧!”傾邪一抹臉,無辜地說著,頭發上還掛著栗子殼。
嗚,真倒黴,他出門八成是沒有算一算,自個是神子嗎?不為別人算算就好了,連自個也不算,反正又不用錢的。
“嗬嗬,我不是故意要丟你的,算你不好運了,死東西,惡魔,還不給我過來。”叉起我的水桶腰,嗚,原本我的柳條兒小腰,現在不得不說是水桶了。
他笑嘻嘻地從後麵抱住我,下巴靠在我的頭上:“傾邪真巧啊,看來你是來看小妮的了。”
傾邪敝他一眼:“惡魔,你真的沒有什麼本事,到現在還沒有喜酒喝。”
“是啊,小妮,你看,他都嘲笑我了,你說,要不要讓他看看,我們成親吧!還可以收他的紅包哦。”
“本小姐不接受激將也不接受誘惑,把殼給我撿起來。”
他興致勃勃地問:“是不是撿起來了你就嫁給我。”
切,那有那麼好的事,我撿起來是不是他就給我一半的家產:“想得美,我的擇偶條件可是一等一的廚師呢?你隻會燒了廚房。傾邪啊,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傾邪還沒有開口,倒是惡魔嚷了起來:“我一定學會,一言為定,在過年前,我一定會做滿滿的一桌菜,如你所說,滿漢全席,天上飛的,地上走的,水裏遊的,每種菜都會做,你就得馬上嫁給我,不許賴賬。”他不像是開玩笑,而是下定決心一樣。
揮開他的手指:“我像是賴賬的人嗎?等你做好了再說,乖,再去燒廚房吧!”人要肯學還是可以,過年前學會,那我得用力地粘住他東玩西玩,不讓他有時間去學了。
“像,你就是一個賴賬的人。”
他怎麼可以像個可憐的男人這樣指控我:“好,我我賴誰的也不賴你的。”這樣總可以了吧,這個廚房白癡,等他做出來一桌菜後,我的孩子都可以生了。
傾邪看不下去地搖搖頭:“都是白癡。”
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他,怎麼說是我呢?“傾邪啊,你講話可要憑良心的,找我們就是來罵我白癡啊。”我可會生氣的,我是孕婦我怕誰啊。
傾邪看著惡魔:“我看你恐怕過年前是學不會了。”
他垂下臉,一臉的氣:“連你也來打擊我。”
“我不是打擊你,而是有更重要的事你必須去做,火岩山的最尖端,把那火石之心取下來,是她回來的惟一路徑。”
“回去,是不是已定局了。”他害怕又焦急地瞪著傾邪。
傾邪點點頭。
“火岩山,那不是以火出名,他不會燒成黑炭頭啊。”來個黑人,我鐵定不認他。
笨蛋,傾邪一邊搖頭還在說著這句話,說誰笨呢?說他嗎?不過,也放心了,年前惡魔是學不會廚藝了。早知道就再加一個會繡花就好了,我就不信他能拈起繡花針,就算他拈起了,讓他繡個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