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小聲地說:“娘子,暗夜是讓人施了咒,又下了藥,有時才會變身,貴妃是下咒的人,她死了,就自然解了他的咒,這是一種咒術,用自個的生命作咒引。”
“哦,原來這樣,哼,當初你還把我丟給他呢?差點沒嚇死我。”舊帳算起來可真不少,大家要說他可憐的話,回頭看看他是怎麼對我的。
他偷了個香:“我要是知道現在那麼愛你,我就撲上去了,怎麼舍得把你送人呢?”
這倒是真的,踢醒暗夜:“別昏了,起來算算帳,你再暈也不遲,你娘子生了個大胖兒子。”
他又捂著心了,估計是跳得太快了,可憐啊,一臉的惘然:“算什麼帳啊?”
嗬嗬:“也沒什麼啦,新上任做了爹,賞錢是應該打的吧!”
“又不是你接生的。”他倒還是精明,沒有暈到腦子裏去。
這鐵公雞,現在和假小蜜一樣,變得愛財起來了,我現在知道什麼叫做近墨者黑了:“暗夜啊,不是我接生的,可是住在我這裏,而且吃在我這裏,你知道產婦是要補的,補品不用錢買的嗎?還是天天炒青菜給她吃就好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你想不想把娘子和兒子都抱回家去認祖歸宗,拜堂成親啊。”
我就不信他不心動,這藥下得可重了。
暗夜眼一亮:“你有辦法,出多少錢我也願意。”
有錢好說話,勾勾手指:“過來,說小聲聽,她可是喜歡聽牆角,對付她,就要懂得轉彎子,不能硬著來,她這人,軟硬不分,不過很好騙,聽我說,你這幾天不要再來了,然後,我們都瞞著她,說你要娶妻了,我再吹吹耳邊風,包她二話不說就會跑去,放心,她我就搞定了。”
暗夜遲疑地說:“不太好吧!要是她很生氣怎麼辦?”
暈,她生氣我當然不理了,又不用我來受:“反正到了目的就好了,那假小蜜明明對你有情的,我隻問你一句話,你愛不愛她。”
他挑起眉:“你這財奴,別問我這個,你問我出多少錢就好了,你開多少我就出多少。”
這個悶騷男,我雖然愛錢,不過,怎麼說和假小蜜也是大事小事一起過來的,怎麼說也是共度風雨的好姐妹,她的幸福我怎麼會拿錢來衡量呢,雖然那是其次,主次還是愛不愛:“不說,就拉倒。”
他用力地擾亂了發,一臉苦相:“不要問我了,我要是不愛她,我為什麼跟在她屁股後麵跑,你別拿你的借口來說,我又不是你所說的,愛兒子不愛娘子。”
多大方啊,一下就說了出來,比惡魔好多了,沒到最後關頭,他都不肯說,像是這字舌頭轉不過彎來,現在倒好,天天說個沒完沒了。
拍拍他的肩:“有你這句話就好了,在家籌辦喜事吧!”
“娘子。”惡魔拉拉我的衣服:“不要幫他們,你會很忙的,一忙就沒時間陪我,寶貝們會哭的。”
“嗬放心啦,我不會很忙的啊,我隻要在假小蜜的耳邊吹吹耳邊風就好了。”
對付假小蜜,我最拿手了,就等她滿月了。
抱著一個小寶貝到她的房裏,她果然在逗她的兒子玩。這個女人,有了兒子就不要暗夜了。
“小蜜啊,看我女兒多漂亮,你兒子好難看。”
“你的才難看,進來就笑我,以後讓我兒子揍你。”她不懷好意地教唆。
“幹嘛要等到以後,現在來試試啊。”我女兒現在可會爬會抓,抓得那躺著不能動的小鬼一臉花:“天啊,小蜜啊,你怎麼還有閑情在這裏逗著孩子玩,你難道沒有發覺暗夜很久沒有來看你了嗎?”
她皺起眉:“不管他,死在外麵算了。”
死在外麵,他本來就不是這裏的好不好,嗬還說不死在外麵算了,我假裝很生氣地說:“我氣死了,太丟臉了,說出去真沒有麵子。”
我的氣憤,讓她好奇:“什麼,發生了什麼事啊?”
上勾了,我暗笑:“別人的事我也不氣,你知不知道啊,唉,反正你也不想知道,那暗夜,那麼久還不來單府看看他的兒子,原來,他今天竟然成親,氣死我了。”
“啊。”她氣憤地一叫:“他敢成親,氣死我了。”
假裝不明地說:“你氣什麼啊,人家向你求親,你又不敢嫁,學我有什麼用,我還不是成親了,隻不過以後你走在定若城裏就會讓人說了,想想你假小蜜是何等的女英雄,讓人說連個男人都看不住,這就讓我氣死,沒麵子啊,你說是不是。”
“氣死我了,我一定要去阻止。”她憤然地站起身。
“阻止,你打不過他的,小蜜,你就認輸吧!你可知道,他要娶的還是單府的丫頭,這根本就是讓我沒有麵子。”繼續吹,她一臉火氣,根本就沒有腦子想,不過,她就算不生氣,也沒有腦子想的。
“我去揍暈她,讓她成不了親。”她掄起拳頭。
“唉,就算今天不成親,明天也可以成啊,這樣子,我是怕你出去讓人笑死啊,你倒不如這樣,我把那女人關起來,你抱著兒子上花轎,然後一輩子管死他,要是他敢再妻,來一個你就暗地裏殺一個。”
她點點頭:“對啊,這主意好,就這樣,事成之後,我會給你錢的。”
“不用了,我們是好姐妹啊,我怎麼能收你的錢,我是想幫你出氣,丫頭,拿嫁衣進來。”什麼都準備好了,就等新娘子入轎了。“你放心,我把外麵的人都換成我的人了。”
“做姐姐的,真夠義氣。”她開心地笑著。
親親我女兒的臉:“去喝喜酒了,媽媽多疼你,隻抱你一個。”反正抱另一個也是這樣說的,那麼小,我才不相信他們有什麼心靈相通的。
一聲聲的鞭炮響起,假小蜜終於讓我騙上花轎了,他們夫妻,也必會很幸福的。
終於鬆了口氣,好累啊,找惡魔按摩去,大家不要看了,因為按來按去,最後就變成嗯嗯啊啊了,嗬嗬,我是色女嘛,不對老公色,對誰色呢,反正他是求之不得,我倆是一個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惡魔,讓我改造成了定若城最疼老婆的新好男人了。
門外,是明媚的陽光,和惡魔滿是愛意的臉,幸福,在朝我笑。
沒辦法,我命好,幸福逼人啊,大家拜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