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港生接到周月的電話,心裏大罵不已,但卻不敢說什麼,他知道周月就是劉德的女人,那個劉德雖然官小,但是貪得無厭,要是惹惱了他,可能會出大事情的。
“瑪德,喂不飽的畜生……”
掛了電話之後,王港生終於罵出了聲音。
“王少,怎麼了?”站在他旁邊的黑狼問道。
“還不是那個劉德,毫無底線,我槽他瑪,簡直是垃圾,三天兩頭的加錢,以為老子是提款機啊……”
王港生用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氣的頭發都根根豎了起來。
今天晚上他和黑狼他們正坐在賭場裏抽煙,商量怎麼恢複賭場營業的事情,沒想到就接到了這樣的電話,開口又是十萬,真當他們王家是造錢的人。
“王少,你就下令吧,老子去殺了他,讓他去閻王那裏要錢去……”
黑狼一點腦子也沒有,站在王港生的身邊,也被氣的發毛了,他們這樣拚命,一個月也就賺一兩萬塊,那個家夥開口就是十萬,真的有點氣不過了。
“黑狼,你不是也想像雷老虎那樣失蹤吧,連屍體都找不到?”王港生瞪著這個蠢家夥,不想說他了。
上次雷老虎失蹤,生死不明,王港生已經被逼著賠了一大筆的錢了,不然虎幫就會弄死他,現在這幾天,他聽到要殺人的事情,就有些後怕,生怕人殺不了,到時候又要賠錢。
“那個,王少,你放心,我不可能有雷老虎那麼蠢,帶著人和槍去殺一個周小寶,竟然搞的生死不明了,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黑狼有點不屑,鼻子朝天的說道,本來他就有點看不上那個雷老虎,自從那個家夥來了之後,王少已經對他越來越冷落了,所以這一次雷老虎不見了,黑狼的心裏還有點暗暗的幸災樂禍。
“別廢話了,明天早上,做好準備和我一起去送錢,臥槽他瑪德……”
王港生大罵了一聲,發泄了一下火氣,然後站起來走了出去,權利掌握在別人的手裏,他也不得不服軟。
……
第二天一大早,王港生就拎著一個大包,坐在了小汽車裏麵,黑狼親自開車,小車快速的開出千山煤礦,朝鎮裏的方向飆去。
那個劉德也真是缺德了,坐在鎮裏收錢,還限製了時間,要讓王港生在八點鍾之前就把錢送到,不然一切免談,簡直是畜生。
“王少,又加了這麼多錢,你老爸知道不?”黑狼坐在一邊問道。
“你傻啊,這事情能告訴他嗎,要是他知道我們瞞著他,偷偷的擴大地盤建賭場,那還不被罵死啊……”王港生對著黑狼劈頭蓋臉的一頓臭罵。
黑狼一句話也不敢多說,誰讓他剛才多管閑事了,被罵也是應該的。
王港生覺得他家裏老爹和老媽,實在是太守舊了,隻知道挖煤挖煤,現在出來的煤已經越來越少了,再不轉向別的生意,王家遲早要走下坡路的,所以他就計劃暗暗的多租點山地,然後繼續擴大他的賭場生意。
黑狼開著車子,速度非常快的就到了鎮裏。
“王少,那個混蛋在什麼地方收錢……”
“他們家裏。”王港生靠在座椅上,一身肥圓,閉著眼睛說道。
“不對啊,那個劉德不是從來不經手的嗎,這一次怎麼到他家裏去了……”
“當然是我要求的,這一次一定要見到他才給他錢,老子有話要跟他當麵說清楚才行,不能總這麼被坑。”
“對對對,王少英明,必須跟他打開天窗說亮話,要是再敢亂加錢,他瑪德就弄死他……”
“你傻啊……”
王港生瞪了黑狼一眼,不想再理他了。
這個黑狼就像個傻子一樣,劉德那裏他已經花了不少的錢了,關係終於打通,要是他現在被殺了,那就要重新再找關係,又得重新砸錢,還不虧死去,所以這個時候王港生是絕對不會動歪腦筋的,恨不得劉德多活幾年。
雖然以前從來沒有去過劉德的家裏,但是混道上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人物的家在什麼地方,所以黑狼連問都沒有問,就直接開著車子過去了。
在大山鎮的最裏麵,路邊有個很大的庭院,雖然裏麵的主屋隻有兩層樓,但占地麵積非常的牛比,在這附近一帶,也隻有這座房子最大了,從外麵一看,就知道裏麵住的是有錢人。
黑狼開著車子停在庭院外麵的路邊,然後拎著錢袋子,和王港生朝大院的門口走去。
“喂,劉所長,我到了……”王港生一邊走著,一邊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等到他們剛剛走到院子的門前,那道不鏽鋼的院門就自動的打開了,有個老媽子站在門口迎接王港生和黑狼。
劉德家裏非常的豪華,連這個院子裏也種了不少的花花草草,而且還有專門的老媽子侍候他一家人的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