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爾弗雷德,聽著,給我尋找一名華夏女子的行跡。她叫陳雪麗,就是昨天來我公司談判的芳雪公司總經理,她從我公司出去以後,就不見了蹤影。兩個小時內,我要得到確切的消息。”
“是。”
對話內容幹脆簡短。
阿爾弗雷德全程用命令的口氣,體現出他在吸血鬼中不俗的地位。
打完電話後。
他怕程立不滿意,帶著笑臉解釋道:“您放心,我剛剛給我們家族的成員下了命令。兩個小時內,肯定能有線索。我們奧斯頓家族在法蘭西生活千年,發生在法蘭西的任何事件都逃不過我們的雙眼。”
“好。那我就在這裏等。”
程立拉了把椅子坐下。
阿爾弗雷德見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覺得異常壓抑。
為了緩解不適,阿爾弗雷德主動道:“兩個小時的漫長等待太無趣了。要不我給您安排一位氣質優雅的西方女郎,伴您渡過這無趣的時光。”
程立擺擺拒絕:“不用。”
阿爾弗雷德熱臉貼了個冷屁股,自己也覺得無趣,便小心翼翼的躲在一旁,不敢再同程立搭話了。
很快,兩個小時過去。
阿爾弗雷德桌上的電話,還沒有任何反應。
他緊盯著時間,有些坐不住了。
眼看著程立投來質詢的眼神,阿爾弗雷德慌慌張張道:“稍等,稍等,一定是出了什麼偏差。我馬上打電話質問他們,為什麼還沒有消息!”
他衝到電話旁邊,手忙腳亂的接通。
“喂,我是阿爾弗雷德!怎麼搞的!這麼點兒小事兒都沒有搞定嗎!”
他嗓音尖銳,毫不掩飾自己的怒氣。
然而兩秒鍾後,他的臉上明顯呆滯一下:“你說什麼?!再重複一遍!”
他屏氣凝神,側耳傾聽了半分鍾後掛斷電話。
看他的臉色,略微沉重。
“抱歉。”
阿爾弗雷德剛一張口,程立便麵無表情的站起來。
這下把阿爾弗雷德嚇的夠嗆。
他接連往後退了幾步,慌張道:“您先別生氣,先聽我把話說完。我家族的成員已經找到了關於那位女士的線索。但我想勸您,最好還是放棄營救她的想法吧,將她綁走的勢力太過強大了。”
他頓了頓,有些忐忑地道:“恐怕……恐怕……您也無能為力。”
“哦?”
聞言,程立挑挑眉毛,流露出強烈的興趣:“我也無能為力?那是什麼勢力,說來聽聽。”
阿爾弗雷德臉色僵了下,然後搖頭道:“對不起,我不能說。”
程立回以冷笑,指了指他的胸口:“看來你很快就忘記剛才的痛苦了。”
阿爾弗雷德頓時不寒而栗。
剛剛的痛苦將他折磨的太慘了,他怎麼會忘記。
眼看著程立單手結印,似乎又要對他施以懲罰。
阿爾弗雷德連忙改口道:“好好好,我說,請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程立這才收起手印,朝他攤攤手,示意他往下說下去。
“其實……將那位女士綁走的人,的確是跟我們一樣的血族。但我要澄清一下,這些血族跟我、以及奧斯頓家族,乃至整個法蘭西的血族都沒有任何關係。他們來自英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