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小北被抓(1 / 3)

生活是有了目的,有了向往與期待的地方,做什麼心裏都是無比的敞亮著,甜蜜的情愫總在心間。

還以為隻要有紀小經的愛,就什麼也可以不在乎了,現在卻發現挺好的,嫁給他,做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和他在一起,那是我多幸福的期待啊。哪怕在他家會受一些委屈,可是有什麼關係呢,隻要他疼我愛我,我就可以忍受一些事。

岑飛打電話過來給我,說酒店的事確定了,問我是否要過去看看。但是便就要開學,紀小北說好送我去學校,我跟托岑飛全權去處理。

一邊做麵膜一邊與紀小北視頻,這廝現在還在家裏勒令休息,早就悶壞了,天天逮著我上網和他二看也不怕生厭。

紀小北就像困住的小怪獸:“明天陪媽咪去聽個音樂會,到時咱悄悄在外麵集合,再不見你,小爺心裏都要燒得發瘋了。”

“偷走?”真是他的風格。

紀小北震震有詞:“嗬嗬,咱媽咪其實是一個很大體的人,她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現在可以讓我了去,我是她生的,她還不知我想作什麼嗎?她知道我相見你的,不給我放放風她又怕我作什麼不理智的事呢?”

我也很是感歎:“她是很疼愛你。”

“我也很疼愛你。”

我笑笑,這倒是真的。

“好,那明天我坐車過去,你陪我去買二本書好了,後天去學校報到估計會早些回來。”

“得,陪著。”

“還要去吃雪糕。”我寸進尺地要求。

紀小北柔和的臉色一變:“上次你親戚來的時候,還痛得臉色都變了,雪糕這類東西我跟你說,非戒不可,讓我抓到你吃,你就悠著點,冰箱裏的水果,也得解了凍才吃。”

“那不好吃了怎麼辦?”

“你說是不是欠收拾呢。”他歎口氣:“是不是我不在你的身邊看著你,你就任意妄為了呢?寶寶,我真放不下心啊,不盯著你看,就覺得你會亂吃東西,也不會照顧人自已。”

快來照顧我吧,我希望著呢,全心全意賴著你,是一種懶洋洋的幸福。

“嗬嗬,不跟你說了,我要去洗臉了,做麵膜做得久了皮膚會皺皺的。”

“寶寶,是知道明天我能出來,就弄得美美的給小爺看吧。”

“你臭美吧你。”

“明天咱去買點好的麵膜,就是睡著了也不會起皺的,好好護理著,等我們大婚的時候嬌滴滴水嫩嫩的,讓所有的男人都羨慕嫉妒我。”他說得,仿若婚事就在眼前一樣。

二年的時間,也許很快就過去的,不就是三百六十五天麼,加一加,不就是七百多點嗎?我等林端,我也等了不止這些時間。

電腦桌麵是紀小北的照片,他特意發過來的,還穿得半袖,故意誘惑著也暗示著我對他非一般的感情,不管是誰開我電腦都能看到,大概不用我說也知道我不是單身的了。

關了電腦去洗臉,晚上睡不必再把燈開著了,也不再害怕一個人,不知什麼時候就適應的,他把我的壞習慣都悶不吭聲地改了不少。

一大早地起來試了三套衣服,最後選了保守端莊一點的,紀小北的媽咪看紀小北溜走了自然是知道他找誰了,要是一不小心讓她看到,咱這衣服終也是可以大方點不讓長輩挑什麼。

氣色卻是相當不錯,比最好的化妝品還要明豔,有愛情的滋潤,的確是不一樣的。

路上塞車費了些時間,才下車就讓紀小北揪住了:“才來啊。”

“塞車嘛。”

“我一開場就溜了。都等你好一會了,走,咱去逛逛王府井。”

“難得紀小爺有時間陪我逛街,當然去了,手現在怎麼樣了?”

他伸到我麵前來,我掀開他的衣服看,細長的傷痕,如今是淡淡的粉色,恢複得還不錯。

“小北,以後不要這樣了。”

他伸手抱住我的脖子:“以後自然是不會的了,因為咱們的以後是順風順水。小爺也舍不得讓媳婦為我心疼,為我擔憂。”

“幾點要回來接你媽咪。”

“有司機呢,咱也要約約會,聯絡一下感情才好的嘛,對不對。”

伸手彈他的耳朵:“好也是你說,不好也是你說,紀小北你是個霸道的人呢。”這裏離王府井比較近,便這麼一路走過去。

我帶了把傘,他就撐著抱著我的肩走路。

和所有人一樣拍拖約會,那麼的光明正大,那麼的明媚著。

沿途各大名牌商場都會進去看,看到不錯的就會買下來,可就他那樣購買的速度,不一會就提了幾袋了。

“小北,不如我們去吃金錢豹吧,我懶得走了。”

“吃海鮮在這兒吃多不過癮,等你開學之後放假咱去海邊吃。”

和他進去找了個位置,我便去上洗手間。

回來就瞧著紀小北冷冷地瞪著一個男人,那男人穿得衣冠楚楚,渾身上下都是名牌,正殷勤地給一個甜美的女孩夾菜。

“薛勁風?”

他收回眼神,淡淡一笑:“寶貝你也認識他?”

“以前在幾次的宴會上有看到,次次都是不同的女伴,東子說這個人才是真正的執絝之弟。”

“現在他是和我二姐在交往呢。”他口氣裏有些不屑。

“也許是他的朋友吧,誰都有異性朋友的。”

紀小北唇角挑起抹邪笑:“千尋你先吃著,我過去跟他打個招呼。”

我歪頭看著他,他一過去不客氣地就坐下。

薛勁風趕緊笑,無比的驚喜的樣子:“會麼風把紀少你給吹來了。”

“春風啊。”他笑:“這裏春意無限呢,我紀小北焉能不來呢。”

“嗬,紀少倒是愛開玩笑。”

“這位美眉看起來挺年輕的嗎?我記得薛少出手送禮可是相當闊氣的,吃飯也到這來,不覺得寒酸了麼?”

薛勁風陪著笑:“紀少你說哪兒話呢,小貝是我妹妹。”

紀小北笑著看那女孩兒:“哪學校的啊,這麼清純可愛。”

女孩臉一紅:“師範學院的。”

“怪不得氣質不錯,薛少就是有眼光,不管什麼學校的校花,都可以挖掘得到,真教人對你不佩服也不行,小貝,薛少不會又送你法拉利吧!”

女孩的臉色有些尷尬,薛勁風是不敢得罪紀小北,依然是殷勤地笑:“紀少你說的是哪裏話呢。”

“實話啊,薛勁風小爺跟你說話不是開玩笑,你要是真想要和我二姐在一起,以後再讓我看到你這事兒,小爺對你可不客氣。”

薛勁風一臉的苦笑:“紀少,小貝真是我幹妹妹。”

“見鬼的幹妹妹。”

紀小北淡淡地說:“小爺現在心情好,不想與你計較,如果你沒有心,趁早滾蛋兒,若是你敢怎樣耍弄糊弄著我二姐,小爺一定鬧得讓你在北京城呆不下去。”擱下狠話就起身,到我這桌坐下。

薛勁風和那女孩也很快就離開,紀小北在這兒,他們哪會還有心情再繼續吃下去。

紀小北,依然那麼傲那麼的霸道。

“紀二姐怎麼會和他走在一塊啊,我可聽說他的聲名不太好。”

紀小北輕歎口氣:“還不是林夏,我二姐是對林夏上心了,林夏什麼樣的人你知道,現在二姐就是執意要走她自已的路,不曉得是想報複社會還是想報複自已。”

“小儀姐何必這樣呢,唉,其實我對林夏,隻有友情沒感情。”也許很快就會連友情也沒有了。

紀小北不把這事放心上,淡淡地說:“讓她去,她吃到苦頭了就不會再繼續了。”

“幹嘛要讓她吃苦頭啊。”

“每個人若是不吃點苦頭,那就不是完整的人生,就學不會成長。”

喲,還能說出一點點哲學性的話來。

我想,改天我找林夏出來談談吧,薛勁風在京城上流社會的圈子,聲名是不太好。

紀小北的媽咪打電話過來,很溫和地說:“小北,你也該回家了。”

她知道他的行蹤,但是對付紀小北這樣的人,也是隻能用軟不能用硬。

紀小北有點不舍,卻跟我說:“現在是非常時期,明兒個我就陪你去學校。我得乖一些順著媽咪,媽咪才會覺得我有女朋友真的變了很多,成長了很多,是一件好事,就會更加的認同千尋寶貝。”

“小北。”看著他就笑,真不知說什麼才可以表達我心裏對他的愛意。

東子約我出來吃飯,我便坐了車就過去。

隻有他一個人,我遠遠看著他就笑:“什麼風把你吹醒了,居然想到要請我吃飯了。”

他哼二聲:“有一個人的男朋友打電話給我,叫我一聲東哥,親自給我陪罪哦。”

“紀小北。”我拉開椅子坐下。

他笑笑:“難道除了他,還有別人不成?陌千尋你這小樣不錯啊,把京城身價最高的紀小北給折殺在你的裙下了。”

“這話咋就有點難聽呢東子,我和他是自由戀愛。”

東子挑眉笑:“精神不錯嘛,我嘛,反正就是一個態度,堅決不和他親近,他整得我可夠嗆的,現在和你和好了,又跟我道歉,他累不累啊。他奶奶個熊,小爺可不是甩一巴掌給個甜棗就了事的。”

“得了,知道你還餘怒未消呢,東子,找我咋了?”

“你最近跟林夏有聯係嗎?”

我搖搖頭:“沒呢,你也知道我哪能跟他多聯係啊,想撇得清清的呢,林夏那人就是喜歡鑽牛角尖。”

“最近幾個發小一塊兒集會,林夏都不曾來,聽說他很忙。”

“哦,他一向很忙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

東子搖搖頭:“你倒是不關心他的,他沒有很忙,在林氏隻掛了那麼個職位,就是清職,曉得不。”

“不曉得。”

“死丫頭。”他咒罵我一聲:“林夏和你男朋友的哥哥走得近呢。”

“啊?”

“紀大北啊,最近回到北京圈裏頭的新貴,一直在法國做貿易之事,你不會沒有見過吧。”

“不管呢,東子,就別提他們的事了,膩沒趣兒了。”

紀大北,我半個字都不想聽到。

“我看啊,你還是打電話給林夏,大家不冷不淡見個麵也好,發小一場也別鬧得太僵,早我就跟你說的,感情不是你們想試就能試,他那人很多事情有些偏執的,就像以前吧,受傷了還偏執送你花。”

“好啊,改天我打電話去給他。”

但是這事,還是持續到開了學之後才想起,因為岑飛告訴我,資產的事很快就好,我打電話去給他,他馬上便說:“那出來碰個麵吧,許久不曾見千尋,想念著了。”

林夏約在一家茶莊,傍晚沉沉浮浮的晚霞伴著細碎的夕風吹得極是燥熱,北京的夏天,就像是在蒸桑拿,還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

涼涼的空調風迎麵吹來,林夏坐在綠意盈然的翠竹上,那般的不染人間煙火,溫雅若畫。

自打我進來,他那雙幹淨的眸子就看著我。

我坐下去,淡淡一笑:“林夏,最近聽說你很忙啊。”

“還好。”

他給我倒了杯茶,他也是個極有心的人,隻要我在他的麵前吃同樣的東西二次,他就會記住。

“千尋,現在開學了,還適應嗎?”

“還好呢,對了林夏,我把天使酒店給賣了,過半個月多就可以把錢轉到我戶頭上,你把你的帳號給我,到時我讓岑飛直接給你轉過去。”

林夏垂下眸子,我不知他是什麼意思。

縈縈的茶煙在長睫上流轉,我輕喚了聲:“林夏。”

他再抬頭,情緒依然淡若:“千尋,你就那麼怕欠我的嗎?”

“不是這意思,不管是誰的,我都不會喜歡欠著,所以酒店倒閉就倒閉吧,是我無能不能守住,把帳清一清總是比較放心的。”

“千尋。”

“嗯。”

“我還是很愛你,怎麼辦?”

他問得那樣的哀傷,聲音沙沙啞啞的,修長的手將那茶杯緊握著,淡青色的血管在肌理裏突了出來。我有些難過,難道我就要失去這麼一個發小嗎?

深吸口氣:“林夏,你這個朋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哦。”他輕應了一聲,那眸子的光芒,依然是那麼的熾熱。

他把茶捧起,將大半杯的茶都盡數的喝完。

“林夏,其實我覺得紀小儀真的不錯的。”

“難道我一直有很差勁嗎?千尋?”

“得,你不喜歡我談這個話題,我便是不談了。我聽東子說,你最近和那個我走得很近,林夏,你告訴我,你究竟是想做什麼,為什麼我覺得那麼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