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飽飽的挽著他的手,紅酒喝得有點多了,走路也覺得有點翩然了,可是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好。
笑就是笑,因為心裏開心,所以才笑出來。
因為滿足,所以總是輕易地就笑。
他半拉半扶著我走出去,紀大北剛好就等電梯,身後跟著幾西裝革覆的人,他看著我和紀小北,笑如毒蛇一般。
紀小北也把我的手,抓得緊緊的。
“小北,和千尋一起來這裏吃飯啊,這裏的海鮮不錯啊。”
紀小北淡悠悠地說:“是啊,還不多,喜歡吃,你就多吃點吧。”
“小北,最近媽咪的身體如何了?”
“嗬嗬。”紀小北冷笑二聲:“你管得,未免還真是有點寬了,千尋,咱們走吧。”
“千尋倒還是和以前這麼的美麗。”他讚歎一聲:“如若十九歲那會兒,那時是含苞欲放,現在是嬌豔欲滴,怪不得中國人喜歡形容女人如花一樣。”
紀小北笑笑,也不說話。
牽著我的手往前麵走一點,前台那兒放了個花盆,上麵就是綠葉植物。
紀小北放開我的手,迅速地拿起那花盆,然後轉身,狠狠地就朝紀大北頭上砸了過去。
刹那時亂了起來,紀大北身邊的人趕緊護著,還有二個人跑過來想要把紀小北製服。
紀小爺哪是那麼怕死的人,當即就和他們動起手來。
“住手,我報警了,警察一會就到。”
但是他們似乎一點也不怕,我也不能幹看著他們幾個對付紀小北,抓起一邊的滅火器,弄開之手就對著他們狂噴。
讓你們人多欺負人,讓你們欺負人。
警察來了,看到這樣的情況,也許他們之中有些是有身份地位的,紀大北頭直流血著,陰沉沉的直著紀小北,一個人捂著他的頭跟警察說:“是他動手傷害我們總裁的,我們總裁是法國藉華僑。”
我抬起頭看著警察著:“是我報的警。”
紀小北站了起來,惡狠狠地說:“先去報給你的上司,看看你想帶走誰,小爺是紀小北,千尋,咱們走。”
一回頭,狠狠地地看著紀大說:“你,不配姓紀。再讓我看到你汙蔑千尋一句,小爺就砸你一回。”
姥姥的,現在覺得紀小北,就真的是帥得要命了。
他坐在燈光下,任我給他上著藥,臉上有點破皮,流淚,青紫,可是現在,真的是帥死了。
“痛痛痛。”他叫著:“輕點啊。”
“我吹吹。”
靠近他,吻吻他的眉,他一把抱住我,樂了:“這樣倒是不痛了。”
“嗬嗬,謝謝你。”
“謝我什麼呢,這種人,就是該欠揍,他一直不存著好心,一直想把我們紀家給整倒。”
“到底是什麼樣的恩怨啊。”
“我媽不說呢,我爸更不會說了,但是現在,就是叫我們凡事小心點,低調點。”
“那真是要小心一點,他很黑的,他還強迫過林夏吸毒。在他喜歡吃的筒子肉裏放點,再放點,慢慢上癮了都不知。”
“林夏?”他挑挑眉頭,然後說:“所以你就和他結婚,是麼?”
真是個聰明的家夥,有時候太聰明啊,真不是一件好事,心裏有點小秘密,很容易就給他一眼看光光了。
“總之是小心防著他點就好了。”林夏的事,畢竟不是多光彩,吸毒之事也不能因為要和他離婚,就宣傳得人人皆知。
“放心吧,我會的。千尋,不要害怕,那段日子已經過去了,他不是你生命中重要的人,所以不要去記住那些黑暗的日子,什麼事情,還有我呢?”
靠在他的懷裏:“小北,你砸他的時候,我心裏有一種感覺,幸福得不得了。”
他笑笑,親親我的發站了起來:“時間不早了,你先休息著,我也回去了。”
“嗯。”
“這些天沒有什麼事的話,別一個人出去,寶寶很勇敢啊,真漂亮死了。”
我仰起頭朝他笑,他親了下來。
吻得那樣的激昂,吻得那樣的親密,他心裏有我,我心裏有他,就這樣多好啊。
停了下來,大口地吸著氣。
“千尋寶寶,去睡吧,養好點精神來。”
“好的啦,明天你要是下班得早,你就過來吃飯好了。”
他笑得燦爛:“好啊,我一準來。”
這一夜的夢,做得那樣的好。
遇上紀大北,也一點都不怕了,他算是什麼啊,又不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紀小北那一花盆,真的是砸得太好了,這樣的生日禮物,我也很喜歡咦,從來沒有想過哪個男人會因為我而去打架,可這樣的感覺,似乎還是不賴的。
小北,我更堅定,我真想要和你好好地愛,因為我也愛你。
那個我心裏的惡魔,永遠地一邊去吧。
早上的電話叫囂了起來,我夾在耳邊接了,一邊把葡萄細細地洗幹淨。
“昨天小北打架了。”
“是的,李小姐。”
“到底也不想跟你轉什麼圈子了,紀大北其人你也是知道的,他在北京的關係盤根錯節,不是輕易說挖,就能挖得起來,要是行,紀伯父也不會一直不動他。”
“這與我似乎無關。”
“如果我和紀小北結婚,那所有的情況,都不一樣。”
“哦,我算也是明白了。”
“你離開紀小北吧,你不適合他,你不能給他什麼。”
她這一次說話,似乎沒有那麼的咄咄逼人了,也許誰勸她用了這些婉轉之計吧。
“你覺得,他就適合你嗎?或是,你就適合他嗎?我昨天說得很清楚,我並不是要和他一起白頭到老,我們就樣走,慢慢地走走多遠是多遠,也是不錯的。等他不愛我了,你再跟我說這句話還有用一些。”
我想,我真的是想得挺開的了。
便也是要想得開,想得開才會去感受很多的快樂。
“你想要所有的人,知道你在法國賣春的事麼?”
“李小姐。”我輕輕地一笑:“你盡管去做,到時你在紀小北的眼裏,會怎麼樣我想你自已清楚,你委實不該打電話來的,我不知你眼裏,你心裏,總是把我想成一個什麼樣的人。”
掛了電話,認真地洗著葡萄。
難道我是包子,還是我是三聖母,你一分析出來,我就覺得真的你和紀小北在一起才好,才能將紀大北清除。
紀小北的性子沒有人比我更懂,他才不會這樣做呢。
他一回來就跑到廚房來看:“挺香的。”
我作勢要敲他:“不許偷吃,洗手。”
“洗就洗,這麼凶幹麼。”
“哪有偷吃菜的。”
他笑嗬嗬地幫我把菜端出去,還有個湯得等著,就站在廚房說:“我給你買了你愛吃的臭東西。”
“聽你這口氣,似乎是有事相求呢。”
他睜大眼睛:“你別說得那麼不好聽啊,什麼求呢,就是明天想約你一塊吃飯啊。”
“吃什麼飯?”
“事實上,是我媽咪想約你吃飯。”
“你媽咪請我吃飯,什麼意思你比我還清楚,你真想我去麼?”
他抱住我的腰,下巴擱在我的肩頭上:“我知道啊,但是我還是想你去,因為我想要和寶寶舉案齊眉,白頭到老,咱的態度,不改變就好了。”
“如果我說,我不想去呢?”
“那就不去,反正媽咪說的話,你也未必吃得下飯的。”
他倒也不生氣,我也真沒有去。
協議離婚好些時候了,我發個信息給林夏:“什麼時候可以簽字?”
他隻回我幾個字:“我不想離婚。”
舉案齊眉,真有點遠啊。
東子的生日,我選了個好禮物送去,可真是瘋狂,把夜總會給包下來了,我擠了進去把禮物給壽星公,他抱住我大聲地說:“女人,恭喜我吧,我就要結婚了。”
聲音有點小,音樂的聲音太是瘋狂了。
我大聲地叫:“什麼?”
“恭喜我吧,我就要結婚了。”
這理應是開心的事,東子的眼裏,卻有些灰敗,他再怎樣的放蕩不羈,還是要乖乖地聽長輩的話,跟與他門當戶對的人結婚。
輕輕地抱他一下:“生日快樂。”
到角落邊去坐著,看著他們瘋狂地開心,像恨不得把所有的高興都透支掉一樣。
林端也進來了,把禮物給了瞧到我就走了過來。
給了我一瓶啤酒,有些感歎地說:“東子真的是越來越頑童了,還在這裏和一些年青小夥子一樣搞個生日派對。”
“他心裏不舒服呢,嗬,讓他玩吧,他愛玩讓他多玩玩。”
“也是,結了婚之後,就不能這樣瘋狂地玩了。聽說你姑姑回來了。”
“是啊。”我感歎地說:“不過鬧翻了。”
他就笑,拍拍我的肩頭:“這樣的千尋,我就更是放心了,便是要多為你自個想一想。”
“嗬嗬。”
DJ放著瘋狂的搖滾,重金屬的聲音聽得刺耳,還有許多人肆無忌憚地吸著煙,味道真不怎麼樣。
林端也是不喜歡這些的,微笑地說:“要不出去外麵吧,這裏吵,又悶,很不舒服。”
“好呢。”
外麵的夜風,還有些狂地吹著。
夜店門口,風姿卓約地走來一個女人,生得眉眼麵目都很不錯,這是其次啊,主要的是,這個女人怎麼就跟我這麼像呢。
她走得快,一臉都是自信與恰到好處的笑容。
“林端,你看她,是不是我失落在外地的親妹妹啊,怎麼與我這麼的像啊。”
林端也是一臉驚訝:“真的好像,千尋,可是我無比確定,你們家就你這麼一個女兒,要不是她比你高點,就真的是一樣了。”
“嗨,紀總,我是李小樂,陽光律師所的,我要電話給你的助理,說你到這裏來,隻好跑這裏來,可不,我運氣真的很好。第一次見紀總,不曾想到紀總是這麼年輕,帥氣的人,太是榮運了,以後我們合作,還請多多指教。”
她朝紀小北伸出了手,紀小北也震驚於那張容顏,久久不曾去握手。
她笑笑:“紀總。”
“你好。”紀小北伸手去握一下:“不是明天才到我們公司嗎?”
“你的助理說你到這裏來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見一見,傳聞中地產大享紀總啊。”
東子過生日,紀小北倒也真是神通了,還來祝賀。
二人聊了會兒,那叫李小樂的女律師便踩著高跟鞋優雅地離去。
開著奧迪車,很會打扮自個,氣持與漂亮都顯得那麼到好處。
紀小北去送禮,一會兒出來,看到我和林端在一起,似若有點不高興,但是沒有表現出來,隻是道:“千尋,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嗯,好啊。林端,那我先回去了,再見。”
林端笑笑:“去吧。”
紀小北在車上跟我說:“千尋,你相信世上有長得很相像的人嗎?”
“嗯,是有的。”今天不就讓我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