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結局3 (1)(2 / 3)

把花往他身上一砸,頭抬得高高的轉身就回去。

再晚點,門鈴又響,我在貓眼裏看,是送東西的,並不是紀小北這才開門的。

“陌小姐是嗎?”

“是的。”

“請你簽收一下。”

“我沒有叫東西啊。”

他耐心地說:“這是一位先生在我們店裏買的鞋子,叫我們送過來給陌小姐的。”

我有些疑惑地接了過來,提進來一看,居然是一雙十分漂亮的夾腳拖鞋,而且上麵一朵花,描金的黃色玫瑰,穿在腳上,剛剛好,而且顯得十分的白嫩,很好搭配又挺顯時尚的。

後腳跟讓我鞋磨得有點紅腫,穿這個多好啊,難道是林夏買的?可是是他的話,他一定會告訴我的,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紀小北那小混蛋買的。

細心地發現了我腳後跟那些紅腫與磨傷吧,不得不說,真的是好細心。

把衣服曬好林夏又打電話回來,讓我出去吃飯。

一個星期,陪他一個星期,似乎真的有點漫長起來了。

我想早點回到法國去,我想我的雲端了,小可愛一定也想我了吧!可是怎好跟林夏提歸程,似若是在迫他了。

穿著新買的鞋出去,他看了一眼,笑:“這鞋,很漂亮。”

我笑笑,也不說這鞋的事,隻是問他:“去那裏吃飯呢?”

“你不是喜歡吃火鍋麼,帶你去吃你愛吃的。”

“其實還好,我現在很多東西都吃,也不太挑吃了。”

“千尋,孩子叫什麼名字?”

我斟酌著,上次回來他也知道我懷孕了,孩子生下來是很正常的事,瞞這些,也沒有意思。

“雲端,希望她不要像我一樣,真的可以永遠生活在雲端,快樂著,驕傲著。”

“一定很可愛。”

“還好,就是鬧。”

“要不等長大一點,帶回國吧,你的孩子,便也是我的孩子。”

“林夏……對不起,我的孩子,還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這個孩子,也不是你的。

他笑意一減,雙手抓緊了方向盤。

“對不起林夏,我想我們真的回不到過去了,我也不想回去,你有百分之二百的愛,但是,我卻沒有,你不需要我對你公平,然而我陌千尋,總歸也是個人,也是有個感覺的,很對不起林夏。”

車子停在紅綠燈處,嘎然而止。

我不想殘忍,可是周旋著,才是對你的殘忍。

為何,不從夢裏早些醒來。

我解了安全帶下車,夏日晚上的北京,還是那麼的燥熱著,走在華燈下,我是如此的渺小,又是如此的孤獨。

縱使一輩子的孤獨,也不會去享受你那百分之二百的愛,因我——無法回報你。

不想太早回去,或許他在,或許他不在。

有時候沒有手機,真是一種痛快的事,這樣可以任由自已作主,想去哪裏,就去哪裏。

拖鞋穿起來很舒服,適合走很長很長的路,繞過了幾條街道,不在北京有些日子,對路卻還是很熟悉的。

以前一個人開出租車,北京城裏大大小小的地方,幾乎都去過了,那時等待一個人,是寂寞,現在覺得卻是有些溫暖。

漫長的等待,沒有開花結果原來隻是為了放棄。

秦瑞的酒莊,在不遠的地方,要了瓶二鍋頭慢慢地品,烈啊,真是過癮。

“喲,怎麼喝起這酒來了?怎的,沒錢了?”

秦瑞與東子一塊來的,看到我就開始調戲。

我笑著倒了二杯推給他們:“二鍋頭有二鍋頭的滋味,不是紅酒可以替代的。”

秦瑞坐上來:“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不給個電話?”

“能記住電話號碼的陌千尋,就不是陌千尋了。”

“嗬嗬,還是東子了解我,再說了,咱們是什麼關係,回來打電話膩俗了,當然得親自來找。”

“回來又整什麼妖蛾子?”東子喝下一杯,靠在沙發上格外的慵懶。

“林夏叫我回來離婚。”我老實地告訴他們。

他們也都一怔,東子歎口氣:“不像他的做事。”

“我知道他對我的恩,很重很重,他不願意離,那我也就是這樣,東子,我是個壞人,我做不來假裝很愛他,所以你們盡管鄙視我吧。”

全世界的人,都說我欠了林夏的愛。

可是沒有辦法,我本是淡漠感情的人。

“且不談這些事,回來是一件開心的事,咱幹女兒如何了?”

我搭上秦瑞的肩,聞了聞:“有香水味。”嗬,還是女性香水的那種味道,這麼一說,他耳根子就開始微紅了,卻裝得一本正經地說:“胡說,快說說小雲端。”

“嗬,每天都視頻看,你還不膩,那是個小魔怪,乖起來直把你心坎撫得柔柔軟軟,恨不得把這世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她,不乖的時候,哭得讓你無奈。”

喝了很多的酒,或許是很久沒有再喝酒了,這一喝,就喝得酩酊大醉的,東子在附近的酒店給我開了個間,我便沒有再回去住。

一回到家習慣性地開答錄句,整整二十個未接來電,十七個是林夏:千尋,你回來沒有,因來打的我電話,按一鍵。

還有三個,是今天早上打來的,是白玲玲。

“你怎麼還沒有跟他說,你這樣拖著,算是什麼意思,是覺得林夏傷得還不夠嗎?”就這麼簡單的一句話。

得,反正我是全天下的罪人,我笑笑。開始打林夏的電話,沒有感情的女聲說:“對不起,你所拔打的電話已關機。

林夏向來不會關機的,他的手機號碼,對私人的全天候開著。但是不排除,這是讓人關掉的。

拔了個電話過去,白玲玲接的:“你好。”

“我是陌千尋。”

那邊沉默了一會,又淡淡地說:“你說。”

“叫林夏聽電話。”

“他才睡著一會,你稍些時候再打過來。”她把聲音,也壓低了點。

“就現在,馬上,如果你不想我直接去找他的話。”

一會兒那邊悉悉作響,話筒大概是在林夏的耳邊了,林夏聲音沙啞地說了一聲:“幾點了。”

“林夏,是我,千尋。”

“千尋,你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今天有時間嗎?我們談談離婚的事。”像一顆肉瘤,拖得越久,越是痛,不如忍痛地一刀割了它,讓你好起來。

他沉默了好久好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給我任何答複。

他卻說:“好,我會聯係你。”

他的聯係,就是一直沒有什麼消息。

借了秦瑞的車,跑了幾個北京的地方,天天與他們吃吃喝喝的,倒是夜晚不常出去,北京城依然是那麼的沉寂,不知會有什麼事發生,或者是有多少的恩怨。

搬進酒店裏住,算著日子,我都快出來七天了,林夏還沒有通知我,也沒有消息。

我想念雲端了,我還是先想回去。

打電話去法國那邊,紀之嫻叫嚷著:“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你女兒想死你了,天天看著你的照片才能睡。”

我無語,這……我還好端端地活著,卻讓她看照片入睡,紀之嫻這個粗神經的人。

反正對她,也沒有什麼好寄望的了。

收拾著東西,中午約了林端吃飯,在樓下大廳等一會,外麵的熱浪都覺得難受。

他還買了束花,海芋。

我抬眼看著他笑:“怎麼改送這樣了?”

他就笑:“以前你喜歡牡丹,現在我知曉你是喜歡海芋的。”

“沒錯哦,真細心,花很香,謝謝。”

怪不得我會為他動過心矣,我眼光真是不錯,愛上的男人,其實都很用心對我的。

每個人年歲都不小了,身邊或許有些紅顏知已,床伴女友的。或是還執著於不結婚,不是怕身價掉了,而是都在尋找,尋找一個自已很愛的女人。

正要出去,前台那邊卻叫:“陌小姐,請稍等。”

“什麼事?”

“你電話。”

抱歉地看林端:“等我一下。”

接了電話過來,更是抱歉了:“林端,真是不好意思,今天中午我估計要放你鴿子了。林夏打電話過來的。”

“吃飯的事,是多小一件事啊,他給你在哪兒,我送你過去。”

“就在這,他說一會就來……商談離婚的事。”

林端拍拍我的肩:“好,有時候你要自私一點更堅持一點,哪怕所有人都覺得,這是你的錯,是你虧欠了誰的,可是千尋,你是驕傲的千尋,何必管別人呢,自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

我衝他一笑:“嗯,好,我知道了,要是沒事的話,晚上我請你吃飯。”

在大廳裏等著林夏的到來,想了很多話,可是見到他的時候,終究是說不出來的。

安慰,為以需要安慰,我有資格去安慰他什麼?

他憔悴,他不舍,他眷戀,何必說出口,可以看出來的。

有些時候,做出一個決定,會是很痛,但是,希望可以以後不再為這樣的痛而痛著。

他比誰都懂,但是他比誰都不舍,曾經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我愛的是他,這一輩子,我一定是最幸福的人,在他的羽翼下,不會有雨天。

點了杯咖啡,在安靜的地方,從那雕花木玄關裏,可以看到陽光染上的水晶,如夢幻一般的美。

“這是離婚協議書,你留的。”他說:“千尋,我什麼也不要,什麼都給你。以後,但希望你不要離開北京,不必躲著我,這是你的根,你的家,你骨子裏流著的永遠是思念與安定的血液。”

我也什麼都不要,我們的離婚,不似別人一般爭得個臉紅耳赤的。

“林夏。”

他從兜裏取出戒指:“千尋,這是你送我的,我可以保存著嗎?”

我用力地點點頭:“當然可以。”

“謝謝你,給我一些紀念,這個戒指,也能請你戴著嗎?不要還給我。”

拒絕的話,自然是說不出來的。

我把手給他,他微微一笑,捧著我的手把戒指給我戴上去。

“最後一個要求,想抱抱你,再親吻你一次,最後最後的一次,斷絕我以後所有的念想,你的眼神,從來渴望的,就不是在我身邊,縱使我攔在你的眼前,縱使我給你一座座無神的牢籠,還是阻止不了,我願意放開一切,讓你去追尋,讓你更快樂。如果有一天,你覺得你的生活,並不如你想的那麼開心,你什麼時候想回到我身邊了,我都會屏除我所有的障礙,隻要你。”

我咬著唇,眼裏逐漸地濕潤。

他走過來,彎腰把我緊緊地抱住,我伸手,輕輕地攏住他的腰。

如果有下輩子,林夏,下輩子就讓我追著你跑,罰我來愛你,好不好?

他冰涼的唇,落在我的臉頰,輕輕地,再落在我的唇角,最後的一個吻,帶著不舍,濃得讓我能感受到他的哀慟。

吻得輕柔,吻得那樣的眷戀,最後,狠狠地一咬我的唇,那種痛,如他心中的痛。

雙手,依然是溫柔地將我的發攏到耳後去:“我的寶貝千尋,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妻,想想,還是心如刀割一樣,曾經想自私地把你困一輩子,我得不到的,誰也得不到,可千尋,你的笑容呢?命運不曾好好地眷戀過你,我來好好地守護你。”

我低低地哭著,他說的這些話,讓我無比的感動。

在他的懷裏哭得一塌糊塗的,把他的衣服,也哭濕了。

他離開的時候,步覆那般的沉重,留下已經簽字的離婚協議書,寫著二人的名字。我把東西收在包裏,心裏好是難受。

我含著淚轉臉看向窗外,白花花的陽光,染糊塗了這世間的一切。

紀小北走過來的時候,我猶還不知,他敲敲桌子,我抬頭看他一眼,不緊不慢地把淚擦幹。

“戒指戴上了,親吻,擁抱,到底是飄洋過海啊,把洋鬼子那一套,做得挺全的,怎的,不舍得啊,還流淚了,嘖嘖。”

他那冷嘲熱諷的語氣,讓我很不舒服。

“我的事,關你什麼事。”

他點點頭,眼裏冷霜疑結:“倒也是,你的事與我何相關。我紀小北卻總是好管閑事,這性子一直都沒有改變,多不好是吧。”

我不發一言,這會兒一個服務員捧著束海芋過來,笑容可掬地說:“紀先生,這花是給這位小姐的吧。”

“不是。”他冷冷地說:“送給你們前台最漂亮的小姐便可。”

有些失望地掃了我一眼,轉身便走。

我低頭看著手指上還戴著的鑽戒,閃亮依舊。林夏的最後要求,我不想拒絕他。

紀小北不開心,也不關我的事了,現在與他,也不過是陌生人而已。

晚上和林端出去吃飯,發生了件不愉快的事,橫裏衝出一部車硬是刮到了林端的車子,從車裏下了過紅衣女孩,囂張地就拍著林端的車子叫:“怎麼開車的,你看看我的車,給你撞成什麼樣了,你開車不張眼睛的嗎?”

這人還真無理得緊,又囂張至極,明明是她沒理。

車牌牛B烘烘的呢,而且還是名車,怪不得可以這樣。

林端下車跟她理論,我還坐在副駕位上看著他給我的資料,他們公司的一些介紹。

林端做得越來越好,真好,我也是希望我所有的朋友,都可以圓自已的夢。

林端老久了,還沒有上車,我抬頭一看,那女孩手指都快指到林端的鼻頭上來了,想了想,我還是下車。

“等著哦,我馬上叫人過來。”

啪啦啦的就開始打電話,林端無語地對我聳聳肩。

我一笑:“沒關係,我有的時間。”

女孩打完電話,看我一眼,然後說:“我認識你,又勾搭上一個男人啊,我馬上打電話叫我表哥來圍觀一下。”

汗……她說得讓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她的樣子,努力地想了很久,直到她嬌慵的語氣說:“小北哥,你快來看看,真的,可好看了。”

……紀小北的遠房表妹,我想起來了。

本來是小事,隻是她不饒人,還不接受賠償,要林端賠禮道歉的。

林端什麼態度,我哪裏不知道,他可以讓讓人,無所謂的事,隻是一些無中生有的事懷有,要叫他道歉,這個做不到。

這一點的性格跟我都差不多,或許這樣,以前我們才會相吸相引走到一塊兒的。

梅婷叫來的人來得很快,還有交通警察什麼的,也是對她畢恭畢敬的。

我倆不屑於叫幫手的事,倒是看著她,看她是否真敢在這麼多人的麵前行凶什麼,幫手再多,沒理的人還是一樣沒理。

紀小北也來了,百忙中抽出空來看這樣的熱鬧,還真是有心啊,一來梅婷便跟他委屈地說。

紀小北便跟警察著:“我表妹的態度是,車修了多少,就必須賠多少,還要賠她誤時費,還要當著大家的麵,正正式式地跟她道個歉。”

“要是不道歉,怎麼樣?”我攔在林端的麵前,傲然地抬起頭看著他們:“就仗著你們紀家有權有勢,你們都是官二代,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與你無關的事,閃遠點。”

“好笑,也與你有關嗎?你怎麼不閃遠點,總之,道歉,不可能,我們的車子損傷了,必須要你們賠償。”我也是不願意吃這些啞巴虧的性子。

“表哥,你看你看,就這樣的潑婦,幸好你早就把她給甩了,指不定一會還會坐在街上耍潑呢。”

“閉上你的臭嘴,自個不會開車,別開出來瞎逛,你說我們不對,那你把監控裏的視頻上網去,讓所有人都來看看這場事故,是誰不對。”

“你。”她氣得眼有些紅。

說我潑婦,那我潑給你看。

“今天要是我們不對,我們就給你道歉了,要是你不對,你就當著大家的麵,跟我們說對不起,我們呢,也不差你那點錢,留著給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車子也不用你給錢修。我見過喜歡貪小便宜的,還沒有見過這麼喜歡占這樣便宜的。”

林端望著我笑,一手拍拍我的肩:“便是。”

紀小北的眼神冷了冷,淡淡地說:“別以為能說,就是理,即然是出了事,互不相讓,倒不如都請去警察局裏多坐一會。”

故意整我們一道,結果我和林夏在局裏坐到大半夜的冷板凳,那邊是左推右推的不給處理結果,道歉?我和林端都不會退步的。

梅婷肯定老早就走了,林端有點怒火,叫他們如果還沒有結出來,就要請律師來,那邊的人又一番忙碌,然後說我們可以走了,對方不要求我們道歉了。

受了一肚子氣,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就這麼個結果,紀小北你倒是狠啊。

林端的車無端端地又給劃花了一道長長的痕,看了越發的氣。

林端卻是歎口氣:“倒是讓你餓了大半晚,快去找一個吃東西的地方。”

“嗬,你跟我是朋友,還客氣這些麼,沒辦法啊,有權有勢就是這麼個囂張的,咱們直接吃宵夜好了,出來還讓你車弄成這些的,我才是過意不去呢。”

他一笑:“去,你不也說,我們是朋友嗎?我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會這樣,我總以為他對你,是不同的。”

“誰啊?”

“裝傻,紀小北。”

“我跟他沒關係,陌生人來著,早就分手了。”

“感情的事,真難說,我總以為我看到的,我想到的不一樣呢,可今兒個看他,也是淡漠至極,千尋,千尋啊。”

他叫我,是心疼我,我也明白。

我笑笑:“真是的,好了好了咱去吃飯吧,真是餓了。以後我在北京,你就可以多看看小雲端了。”

“會回北京嗎?”

“會,林夏把我骨子裏的東西給看透了,他說讓我在北京吧,他簽字,雖然鬆了口氣,可是林端你知道嗎?我真的感覺挺對不起他的。”

“曉得的。慢慢會過去的。”

第二天上午去買些東西,在大賣場的廣場裏看到了紀小北,他與他大姐在一起兒。

錯身而過,誰也不發一言。

借的是秦瑞的車子,開得也不快往酒店裏去,心裏想著一些事情,就連後麵跟著一輛無牌的車子,也不曾發現,直到車子受到強烈的撞擊,車頭不穩地往旁邊撞過去,刺耳的聲音,刮得人想尖叫。

踩下急刹板,後麵還撞了下來,似乎想把我往橋下擠下去,這麼高掉下去再加上下麵也是車流不斷,便是十死一生啊。我握緊方向盤,一開車就使勁地往後麵退。

二車撞了上去,強烈的撞擊與痛意讓我眼前一黑。

醒來的時間,手還痛著,腦子還有些混沌一般,看著吊瓶上的大字,越來越是清楚。

林端輕聲地問:“醒了?”

“恩,你在這裏?”

“秦瑞剛去找醫生,他的車子,所以很快就能通知到他了。”

“我怎麼樣?”

“幸好,沒有什麼大硬,隻是有點兒腦震蕩,手讓玻璃給弄傷了,我們讓醫生給你做了最深切的腦部檢查,要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幸好。”我也笑:“這樣也會暈過去,嗬。”

“陌小姐,你知不知道,你貧血,而且你腦子做過手術,不能有太大的震蕩的。”

我好無辜啊:“是別人撞我的。”

“曉得,沒有責怪你呢,現在感覺怎麼樣?”

“頭還有點痛,有點想喝水。”

“那行,我去打點開水過來,秦瑞一會幫你轉個病房,方便一點。”

“嗬,麻煩你們了。”

有朋友真好,什麼事也不用自已去擔心,因為不管什麼事,他們都會幫我搞定的了。

舒舒服服地歎口氣,隻怕要遲一點才能回到法國了,我的小雲端啊,想死你了。

但是現在不能出院,要等好一點先。胳膊上都纏著挺厚一層紗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