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可以,再寵我一點。”
她看著我笑:“你打小到大,就總愛這麼說話。”
“可是媽咪你每次,不是都答應我了麼?”
“這一次,也好。”她笑笑:“你二姐跟我說了下,如果有機會見著的話,再看看吧。”
我立馬就高興了起來,一骨碌地從床上坐起來:“媽咪真好。”
“就會嘴甜,來把湯給喝了,小心燙啊。”
我捧起一下就喝光:“真好喝,媽咪,喝了這湯我覺得精神好多了。”
我會哄她高興,我會讓她很開心。
媽咪看樣子是想開了,所以陳榮那些事,我也沒有再去提。
其實很多的事,也真的沒有必要去深究,到頭來傷害的還不是自已在乎的人,隻是希望這件事,過去了就過去了。
對千尋有點不公平,就罰我,永遠地愛她一輩子。彌補她一輩子吧,我願意。
千尋馬上就要動手術了,倒是知道喬東城也會放在心裏,可是不是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手術,我就覺得不安心。
我請的醫生,可都是權威,而且是享譽國際的。
早早就叫來了,而且把千尋的情況也分析得早就一清二楚的。
臨著手術的時間到來,我就真發的眼皮跳動著。
那天長班開車經過那排白楊樹邊,看到那討厭的鳥在叫著,眼皮一跳我心裏就七上八下的。
今天千尋應該在醫院了,如果我什麼也不做,然後她就動手術,就讓喬東城照顧著,然後就是康複,然後就是婚禮。
雖然她是愛我的,可是她覺得她配不上我,她不跟我談以愛啊,長久什麼的。
我才不想要看到她成為別人的新娘,無論如何都要做一些事。
手段,我有。
下了點藥在吊瓶裏,讓她好好地安睡,再偷偷地把她運出來。
我要看著她在我的眼皮底下動手術,我才放心,即使醫生覺得,這危險性很小,小到不用擔心。
不是他們在乎的人,他們當然會這樣說。
番外15
千尋看我的眼神,是那樣的信任。
信任得讓我心裏看著都痛,千尋,其實聰明如你,一直做得很對,就是不要去相信什麼人,哪怕是好的。
你相信我,我也是看得出來的。
一開始,我就想你能信任我,畢竟信任才是愛情的開端,才是我們彼此都想要達到,做到的。
可是現在的信任,讓我覺得愧疚,讓我難受。
我會去調查車子的事,你相信我,然而這一起事故,我如何能說得出口,你不問,我心猶還在煎熬。
千尋如果你知道,你會不會很失望。
真希望你一輩了子都不要問啊,我帶著她到山上去休養,那裏空氣好,安靜。
她很安心,她接受著我的照顧,她看到我,眼裏都是笑。
我努力地放下所有的負擔,不想讓她看出端倪來。
其實,她就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她隻是很相信我而已。
再次的手術,相當的成功,因為心情不錯,恢複得也還算是好,喬東城讓她失望透了,這個人,已經可以踢出局了,她不再為他而影響心情,也不會再難受得不得了。
在崆湖我有房子,讓她在那裏休息著,然後讓醫生來給她照看,細心地照料是恢複的最好基本。
媽咪也要來檢查的,媽咪的身髒很不好,需要換,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
隻好有時候就來檢查一下,吃點藥做點化療什麼的。
我想讓媽咪也看看千尋,讓千尋也和我媽咪相處一下。
二個都是我愛的女人啊,我多想她們,可以和諧而又相容。
千尋是一個孤獨的人,如果媽咪可以愛她,我想我就是這個世個,最幸福最幸福的人了。
千尋裝作不在意,但是知曉要來,還是提醒我,要我去接我二姐。
想想也是啊,先討得她們歡心,一歡心了對千尋不就態度挺好的,以前我是小爺,現在我是小奴才來著呢,媽咪總說我脾氣不好,要改一改,現在隻有一個人可以讓我改變,讓我變得更好,她指不定會更高興來著。
我真的把很多很多的事往好處想,因為我從不願意把我親近的人都想壞了,她們都是那樣的愛我。
和千尋忙碌著,準備著一切。
因為在乎,所以很小的事都變得重要了起來。
先行開車去接媽咪,她看到我,果然高興得不得了。
還一個勁地說:“這不馬上就到嗎?還讓你來著。”
“媽咪,以前小北就是讓你慣壞的,以後小北要好好地孝敬媽咪。”
她搖頭失笑:“你啊,不讓媽咪為你操心,就是好的了,我說小北你的工作,也不用擔心的嗎?你好像好些天都沒有回去了。”
“是啊,千尋這裏,一時之間我走不開,她身體還在恢複著。”我淡淡地,把這原因說出來。
其實媽咪是知道的,隻是裝作不知而已。
如果不是千尋在這裏,我會在這兒麼,休假我也不會到這個地方來好不好。
媽咪淡淡一笑:“小北,這些事,咱壓下就先不談吧。”
“媽咪,千尋就住在我們的別墅裏。”
她斂起笑意,不發一言。
我又說:“媽咪,打小到大,我就從來沒有這樣的喜歡過一個人,媽咪,我真的好喜歡千尋,我想要和她在一起,她的事,我比她還要緊張,說實話,她是不想來的,可是我太擔心她不會照顧好自已,或是別人照顧得不夠好。”
說出這些,一點也不丟臉。
男人麼,在親人的麵前,不必裝大男人,也不必死要麵子,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媽咪長長地歎了一口氣,像是拿我沒有辦法一樣。
搖了搖頭:“先上山去吧,一些事,遲些再說。”
我心中一喜,我就知道隻要我多軟言幾句纏著媽咪,媽咪就會服軟的,因為好真的很寵愛我。
車子到了別墅,千尋出來接。
二姐和她有些相熟,所以還挺好的。
媽咪的表現是淡淡的,可是不反對,別的什麼態度也可以放在一邊的了,我看到千尋鬆了一口氣。
我朝她一笑,她也衝我一笑,擠了擠眼睛。
這裏很多的薰衣草,這裏的蓮荷,就在別墅裏都可以看到,千尋安靜而又嫻好,歲月在這會兒,如停了下來。
我靜靜地感受著,這如家一樣的氣息。
雙眼總是會看著她,曬太陽會不會太久,看書會不會太久,會不會無聊來著。
下小雨的時候,千尋還是離開了。
開著車找了她很久,沒有找到,我以為她離開了,安知她卻在崆湖那水岸邊行走著。
打著一把傘,在雨幕裏,細雨把她的世界隔絕起來,孤冷而又悲傷,誰也進不去一樣。
我鼻子有些酸酸的,心裏更是澀澀的。
我走到她的身邊,忽然不知要跟她說什麼。
她看著我,那雙眼裏的歎息太明顯了,她知曉了一切。
她說:“小北,你是不是要那塊地。”
那塊地,在我還沒有找到她的時候,我就開始有這個規劃了,最後認識了她,我猶還不知道是她的。
可是,真的想要,前期買那些土地,因為幾家房地產公司也在競爭著,所以價錢抬得高,我投資得太多放在運行上了。
如果買不下來那塊地,我所有的投資,都是紙上談兵,買下的土地,也開始變得沒有用。
國家的政策在變,標下的土地如果不使用,也得征收費用。
我把太多的心思投在這兒,我想構一個我心中的家,給我最愛的人,如果沒有地,或能公司的運作會有點難,我不想找我爸,也不想找誰,因為他隻會讓我和李虹結婚。
我紀小北,這一輩子就是娶不到,也不會娶李虹的。
總也是她,三番二次地來打憂我,三番二次地讓千尋的心情不好,她以為她是誰啊,誰都會買她的帳不成。
我跟她說得多清楚,她還要如此這般做,那就是犯賤,我越發的就瞧她不起了。
我說我要那塊地,她眼裏的傷,如會落下來。
深長地歎了口氣說:“我給你。”
然後她轉身就走了,她不要我一分錢,她把這塊地送給我。
可千尋,我並不是想要這樣的,我想好好地解釋,可是我又不知道要從哪裏開始解釋起。
她一離開,我心裏空空如也。
最不想傷你的,是我,可還是我在傷害了你。
淋了一身濕地回到家,媽咪看到我這樣嚇了一跳:“小北,你這是怎麼了?”
我沙沙地一笑:“媽咪,不事。”
“你別嚇媽咪,小北,快進去換衣服。”
“媽咪你不要叫我吃飯,我一點也不想吃,也不要來打憂我,我什麼也不想聽,千尋她,算了。”不說也罷。
“小北,不就是一個女人嗎?”
“世上隻有一個媽咪,誰也無法取代,世上也隻有一個千尋,誰也是無法取代的,媽咪,我什麼也不想說了。”
在她的麵前,過多地說我愛千尋,總也是這麼的蒼白無力。
若不是她給機會李虹,哪會讓她傷害千尋。
我不允許她走,她就真的很乖上了山頂的醫院去住。
我連看,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看。
隻能悄悄地去,看著她跟護士小姐微笑地淺談,那樣的隨意,那樣的風輕雲淡,似乎沒有一點點的煩惱一樣。
千尋啊,千尋啊,我真想,把你好好地抱起來。
我寧願看到你狠狠地痛苦一場,也不要這樣子,可是這些,也都是我給予你的沉重承受。
千尋,以後你會看到的,你的地,是你的,那上麵有你的家,有我給你的愛。
她終究還是要走了,叫了喬東城來接她的。
我想,是不是我們之間真的完了,就因為一塊地,所以我紀小北才是真正的出局了。
我寧願,不要這地。
可是她現在必須靜養,而且心情要平靜,不能過多的刺激,傷心,波瀾起伏的,若不然對身體並不好。
等好一些,或許提出來會比較好。
土地再金貴,比不上你來得重要。
二姐告訴我,千尋跟她說,她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進我們的家門,也知道也與我之間是雲與泥的區別。我知道,她隻是愛我,隻是純粹的愛。可是我把這樣的一份愛,弄得有點傷了。
她選了婚戒,她和喬東城出雙入對,幾乎很多的人都知道,她和他真的要結婚了。
我想阻止,我卻沒有了權利,我也沒有了膽量。
我還能憑什麼去阻止嗎?愛。嗬,我隻怕現在也不好意說出口了。
心情不好的時候,總是愛喝酒,喝得很多很多,這樣就可以讓心麻痹起來了。
電話在響著,我抓了手機:“什麼事?”
“紀總,跟你說個事,你讓我們留意的陌千尋,坐飛機去了西安。”
“一個人嗎?”
“是的。”
我心下猜測著,肯定是出了什麼事的。
我知曉那塊地,喬東城也想要,而且他也花了不少的本錢下去購買一些地皮。
千尋,隻怕又給刺傷了。
“我這二天處理完手頭上所有的事,給我訂個機票到西安,還有,你也跟著去西安吧,在那邊好好地幫我看著她,花多少錢都不緊要,你要看著她不要出什麼事就好。”
“是,紀總。”
千尋,我要去找你,一定要。
番外16
我飛去了西安,她在哪裏,我在哪裏。
找到她的時候,她眼裏的驚喜,把我黑沉沉的心給開閃亮了。
原來,你是這麼盼望著我來。
幸好,我來了。
我們一塊兒去兵馬俑,看著那些千年還保存得相當不錯的古董。
她說:“紀小北你看,千年之後,有些還是這麼的完美,表情栩栩而生,可是有些千年之後,卻是碎得難以修複,紀小北,你說有沒有什麼東西,可以一千年也不變的。”
“當然有啊,傻瓜,抬頭看看,變了什麼?”
她無語地白我一眼,默默地抬頭看。
太陽不變,風不變雲不變天不變,很多東西不會變,我愛你的心,也不變。
抓住她的手,大街小巷去尋好吃的,幾乎是吃吃走走,嚐嚐玩玩打發著一天就過去。
這個城市,我還挺喜歡的。
有著濃厚的文化底蘊,大氣磅礴,不虧是多朝之都啊,風水好的地方,專出帝王將相。
帶她去洗溫泉,她說:“你休想來個侍兒扶起嬌無力。”
我就笑:“我沒想,真的,倒是你不要想歪了,我紀小北好歹也是有幾分姿色有幾分傲氣的人,如果你想劫色,請你天黑之後再來,白天要是讓人看到,豈不是羞死人了,我紀小爺就沒有臉再活下去了。”
她轉頭就走,無語了,笑得肩頭直聳動著。
從此君王不早朝,我也是想啊,軟玉溫香在懷,誰舍得離開一分呢,我寧願是一個昏庸的帝王,隻擁著美人入懷。
在這裏,沒有誰來打憂我們,沒有所有的煩心事,她隻是陌千尋,我隻是紀小北,我是愛她的,她是愛我的。
所以在這裏,我們玩得很開心,西安是一個令人很放鬆很悠閑的城市,她喜歡,我亦也是。
白天在城牆上騎騎自行車,或是到酒吧去喝點小酒,吃點燒烤,日子這樣晃晃悠悠地過著,可以忘去今宵是何時。
真想,一輩子就在這裏啊。
可是,隻能想想。
當歸期即將而到,我要千尋跟我一塊回去。
我沒說得太多,可是聰明的千尋,總是可以明白我的心。
我無時不刻地灌輸她一個思想,跟著喬東城,那是沒有明天的,那是沒有快樂,沒有人生的,那是錯誤的思想方針。
千尋隻是笑,她明白我的意思呢。
來的時候手空空,回去的時候,卻多了許多的東西。
最令我開心的,是千尋答應和喬東城解除婚約了,於是一回去,我就催著她馬不停蹄地去辦這事,總之是越快越了,一刻也不要拖。
我往公司趕,叫她去四合院,但是她沒有去。
她約了喬東城出來談事,她有她的空間,我不能亦步而隨著。
跟二姐說起她要解除婚約的事,眉飛色舞的,二姐都忍不住笑我:“小北,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毛頭小子一樣。”
千尋回來的時候,很不開心。
她坐在門口,吃著雪糕,她就有這麼一個壞習慣,當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想吃這些東西。
我不喜歡她隻窩在她自已的世界裏,讓誰也走不進去。
靠近她,輕輕地將她攏在懷裏,將她的眼睛蒙上:“猜猜我是誰?”
這樣的遊戲,有點幼稚,可是我想逗她開心。
她拉下我的手,輕輕一吻再衝我一笑:“紀小北,小混蛋。”
什麼小混蛋,小爺明明是個大壞蛋。
搶過她的雪糕,一口吃下去,真是甜膩,她身體不好,不能讓她吃這麼多。
我蠻橫地宣布:“以後小爺管著你,你就不能再吃了,要吃,除非你經過本小爺的允許。”
她撒嬌地笑:“這麼霸道啊,那以後我不要歸你管了。”
這哪行,一朝歸我管,一輩子都得我管了。
我以為千尋會我住在一塊,但是她當著我的麵,打電話給秦瑞,她要搬出去住,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現在這樣在我的麵前打電話,就是變相地告訴我。
我不知是不是因為我哪裏做得不好,所以讓她非走不可,我對她的好,是真的掏心挖肺的,擔心這又擔心那來著,可是她不懂,她還是不懂,她和我住在一起,我把她當寶貝一樣,哪一點是把她當情人,當情婦,當小三來養著了。
她卻是,執意要搬出去。
叫人找的房子,我想我在她的眼裏,究竟是什麼?用過就丟的人嗎?
我有很多的房子,隻要她說她想住在哪兒,就哪兒。
她卻要去租,雖然是叫秦瑞給她租的,我心裏還是很不痛快。
她拉著箱子走了,一個人走的,我在院子裏,一點也不想追上去。
可是她一離開,我心裏就開始慢慢地軟塌下來。
祖宗啊,算我這一輩子,就栽在你的手心裏了。
我不能認,也不得不認了。
我不擔心麼,我擔心來著。
你走在前麵,我走在你後麵,夜色沉黑,林蔭下的黑,濃得化不開,我能看到你,可是你不回頭,你永遠你也看不到我在你的身後,一直跟隨著,直到你上了計程車離去,我還站在外麵,許久許久長歎一口才轉身回去。
千尋寶貝,你究竟想怎樣啊。
我不是把你當情人養,我是把你當女朋友的,當結婚的對像的,要不然我管你要不要和喬東城結婚呢。
明明在西安,我們玩得那麼的開心,可是一回來,你就開始變臉了。
我知道,其實也是我不好,如果我現在能給你婚姻,給你家,我就可以叫你留下來,而我,現在還給不了你這些承諾,所以我隻能跟在你的身後,看著你離開。
隔了幾天,我才去看她。
我想她現在,一定會心靜下來了。
可是一開門,我不悅了,她房裏還藏著個男人呢,秦瑞這小子脾氣溫和可是我知道他對千尋的心思。
板著一張臉,千尋也笑笑,不跟我說些什麼。
說一些諷刺的話,結果落得二麵不是人,最後還是別扭著坐在那兒,我才不走呢,要是我走,那不是便宜了秦瑞,讓千尋給他忙活著。
酸溜溜地坐在那兒,我這是自找苦吃啊。
我不找她,她就不會找我,從來都是我主動,我抱怨了。
她隻是一笑,有些包容,有些無奈。
千尋,我該拿你怎麼辦,難道我寵你,也是一個錯嗎?
好吧,我低頭,我好好地討你的歡心,我招數多著呢,要浪漫,絕對可以浪漫死你,秦瑞林夏之流的,隻能一邊兒去。
給她送花,什麼花都送,我知道她喜歡海芋,不過女人嘛,哪會嫌花多的,玫瑰裏裹巧克力,我的寶寶,你喜是不喜。
牽著她的手進去,院子裏送了很多的花。
和她一塊吃完飯,就整理著那些花,夜幕低垂,我接了個電話,我大哥說一會兒過來。
也就是他回來了,所以我才從西安趕回來的,大哥雖然非親生,然而在我們家,地位卻是極其高的,老實說,我媽都舍不得揍我,可是他卻下得了手。
所以有時候我媽生起氣來,拿我沒有辦法的時候就總會說,等你哥回來總也是能治得了你的。
不過這樣的機會,並不多,他挺溫和,一般不會動怒動氣什麼的,本性像是壓仰得很深,我想,那可能是道行吧。
我並不知道,那不是道行,壓得深是因為恨,打骨子裏的恨,就連我們家初初誰也不曾發覺到。
和千尋在臥室裏呆了會,聽到開門的聲音,我就出去。
我本是想大哥過來也好,能見見千尋,希望大哥可以在我爸媽的麵前多說幾句話,這樣的話他們更能接受千尋了。畢竟他的話在我爸媽的麵前,是很受用的了。
不管他要什麼,他說什麼,我爸媽從來沒有拒絕過。
大概這就是因為,孩子不是他們生的,不好拒絕吧,所以這一點,讓我對我的爸媽也很孝順著,因為這麼一種好。
我和大哥在外麵說著話,大哥是不想再在法國了,他想回來,在北京開夜店,他說現在北京富裕的人比比皆是,娛樂是必不可少的。
我就抽空兒,幫他尋地方,引他去見各式官場上的人。
其實,我也不知道他不過是在利用我,借這些關係,慢慢地打擊到紀家,很多的東西,一開始的出發點是這麼好,可是從來沒有想到結果竟會是別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