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冷哼一聲,功聚雙眼,開了天眼,細細打量起李莉的麵相氣色來,發現她的三陽部位呈現紫氣,說明此人心中一定有喜事上門,再看三**,鼻頭有微微紅氣,陳青立馬斷定道:“你敢說這事完全和你沒幹係,你敢說你沒拿人家的好處費。”
“好處費?”柳敏儀和柳英齊齊一驚的。
陳青再看下那兩個砸了瓷器的員工,見他們的氣色也不尋常,立馬喝道:“還有你們,戲演的太過了吧,男人居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有你們這什麼味,是辣椒還是生薑?”
柳敏儀忙去搜他們的身上,驚愕的發現了辣椒,這辣椒一入口,那還不辣出眼淚來,這戲演的真是夠絕的。
兩個員工被抓了現行,兩張老臉頓時漲的通紅,柳英氣的直咬牙:“你們真是對得起我。”
柳敏儀忙去抓李莉的胳膊,要挾質問:“說,趙學斌到底給了你多少好處費。”
“我是拿了他的錢,那又咋樣,那是我陪他上床給我的包養費,你要是想要,可以陪他上床啊,至於其他的,我一概不知的。”
李莉這是要把自己和這件詐騙案撇的幹幹淨淨,柳敏儀氣的抓起桌上的筆,就要畫花她的臉:“你說不說實話,不說的話,我畫花了你的臉,看你還怎麼勾引男人。”
“你敢!”
“我還就敢了。”
柳敏儀說難聽的和小太妹似的,還真就有那膽子,但是柳英可不敢,急忙拉住了她,勸說道:“算了,這事咱們還是報警處理吧。”
李莉哼聲冷笑道:“報警要是有用的話,你們盡管報啊。”
“怎麼沒用,他們兩個就是人證。”柳敏儀指著兩個員工叫道。
李莉哼道:“對,他們是收了錢,不小心砸了古董,但是他們又不是收的趙學斌的錢,警察要追問起來,你覺得會把這事聯係到他身上嗎?如今古董碎了,你們身為老板,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就得照著鑒定書的估價賠償,而且還是雙倍的。”
“你……”柳敏儀氣的肺都要炸了,就想撲上去撓她,幸好被柳英一把抱住了。
陳青冷笑道:“你真以為一個破騙局,就沒奈何得了你們了嗎?”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陳青的臉上。
陳青哼笑道:“我懷疑這鑒定書的出具者……”
陳青後話沒有說了,大家心裏都和明鏡似的,這專家極有可能被收買,做了偽證。
當然了,這也僅僅是猜測。
柳英無奈搖頭道:“不可能,這鑒定專家是我們行內的老人了,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
柳敏儀也點點頭道:“是啊,張教授不太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陳青笑道:“請他來看看這些底,做沒做過這種事情,一看便知。”
柳英和柳敏儀對視一眼,均覺得這話有理,柳敏儀忙去請人。
拿著破碎的瓷器回了店鋪,柳英招呼陳青落座,給他泡了一杯香茗,好奇問道:“陳先生,你這古董本事從哪學的?”
“我祖上好這口,我從小耳熟目染學了點皮毛。”陳青微笑回道。
“皮毛?”柳英苦笑道:“您的皮毛可比得上人家一輩子的鑽研了。”
“哪裏,哪裏。”陳青謙虛道。
說著話,柳敏儀陪同張瑞之來了,他一進來就叫道:“是誰說我鑒定結果有錯?”
陳青一聽這話,眉頭一皺的,有些不悅的看了眼柳敏儀,這不是打草驚蛇嘛。
柳英也瞪了柳敏儀一眼,柳敏儀調皮的吐了吐舌頭,怯懦懦的低下了頭。
柳英忙忙賠笑道:“張教授,這說的哪裏話,隻不過是我們發現瓷瓶底盤有十字裂紋,你也是老行家了,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張教授聽的眉頭一凝的,急忙道:“底盤有裂紋?不會吧,快給我看看。”
柳英把底盤遞給他,張教授仔細瞅了起來,看了半晌,最後捶胸頓足喊道:“哎呀,搗騰一輩子了,想不到臨退休反倒打眼了,哎……”
柳英見他氣餒的模樣,急忙好言相勸,陳青在一旁就冷眼看著。
張教授捶胸頓足,很是氣惱,可是突然見陳青卻開口冷哼道:“別演戲了,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
此話一出,滿堂一片驚色。
“混小子,你胡謅什麼,我演什麼戲了?”張教授怒氣上臉,老眼直迸著精光怒瞪而來。
陳青渾然不懼,點出道:“張教授,咱們又見麵了,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上次的玉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