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在含玉的刻意撩撥之下在李文龍的心底深處一浪高過一浪的翻滾著,李文龍覺得自己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這個時侯,如果還不動心,那真的不是男人,亦或者說就算是男人也屬於那種玻璃型的男人,李文龍當然是男人,所以,他動了。
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說的就是現在的李文龍,一個餓狼捕食撲向床邊的含玉,含玉滿懷期待的閉上了眼睛,等待她的卻不是那拉過壓倒,而是一雙大手拾起地上的浴巾為她包裹住身子:“對不起,如果你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離開了。”
想到林雪梅的囑托,想到剛剛發現的那個東西,李文龍產生了抗體,他決定選擇離開。
欲求已經被點燃,在沒有燃掉之前,含玉怎麼肯讓它熄滅,借著酒勁,含玉扔掉手中的酒瓶跟杯子,任由它們發出兩聲脆響,然後撤掉身上的浴巾一下子撲進了李文龍的懷裏,一雙柔軟滾燙的手臂更是緊緊地摟抱住了李文龍的脖子。
雖然心理上有些抗拒,但是,當含玉的身子鑽進自己懷裏的時候,李文龍的原始本能還是迸發了生理上的自然反應。
看到兩人的婚紗照,李文龍的激情一下子褪去了不少,一層冷汗開始自腳底蔓延:自己這是在幹什麼?如果真的跟對方發生了關係,那就等於是破壞軍婚啊,這玩意可不是鬧著玩的,那是要坐牢的,那是要負法律責任的。
本來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含玉,並沒有得到想要的,睜開美目,正好看到李文龍正在看著床頭上的婚紗照發呆,含玉像是明白了什麼,身上的無名之火也魂飛魄散。
“對……對不起……”李文龍咽一口唾沫,眼睛直愣愣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含玉,這一刻,他沒有丁點的邪念。
“你心裏已經在嘲笑我對不對?一定在罵我下賤對不對?我不要你說對不起,你給我滾,你滾。”含玉的突然失控實在出乎李文龍的所料,一個不小心被含玉推下床,李文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再看床上的含玉,已經把自己的臉深深地埋進枕頭裏大哭起來。
站起身子,扯過浴巾蓋到含玉的身上,看著那因為哭泣而一下一下聳動的光滑的香肩,李文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過了一陣子,含玉的哭聲小了下來,隻是身子依然在一顫一顫的。
“含玉姐,真的非常抱歉,我不應該這樣對你的。”李文龍本想一走了之,又怕含玉會翻臉搞自己強上,畢竟,兩個人差點就成了既定事實了。
“不好意思,我剛才失態了。”含玉停止哭泣,抹了抹眼角的淚水衝李文龍充滿歉意的笑了笑。
“沒事的話我走了。”見含玉似乎沒什麼事情了,李文龍覺得還是趕緊撤退的好。
“你不想聽聽我的故事嗎?”就在李文龍轉身的時候,身後一個幽幽的聲音在含玉的嘴裏傳出。
想要離開,那份好奇心卻又促使李文龍停下了腳步:故事,她能有什麼故事?
“我有一段美好的愛情,也有一個美好的回憶,但是,這一切伴隨著丈夫的一次遭遇而全部喪失”不待李文龍有所反應,含玉自顧自的開始說起來:“你也看到了,我的丈夫也在英俊瀟灑的行列,事業也是如日中天,我們的結合讓他有一種家庭事業雙豐收的自豪感,婚後,我們是幸福的,女人,真的離不開男人的滋潤,雖然我們有了孩子,但是這並不能阻擋我們之間的相互吸引,這當然得益於他有一個強健的體魄,就在我們一起沉浸在安樂窩裏的時候,噩運向我們襲來,在一次帶兵訓練中,作為一名長官,天知道他哪根筋錯亂了竟然要跟士兵對打,刀棍無情拳腳無眼,那個士兵不小心踢中了他的下麵,從此,我們性福的日子一去不複返,因為不能再行房,從此,他遠離了這個家庭,長長的幾個月甚至大半年都不會來一次,偶爾就算是回來了,我們之間也很少有交流,每每我想表示一下的時候,他就會罵我下賤,其實,其實我隻是想他愛我一會,我是一個正常的女人,我也有正常的需求,但是,但是在他那裏我得不到應該得到的東西,白天,別人看到的是我的雍容華貴,夜晚,誰又能明白我的痛楚,每每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到其他女人正在男人的懷裏享受一個女人應該享受的樂趣,我都會恨自己,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跟她們一樣,唯一能慰藉我心靈的隻有這個,隻有這個冷冰冰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