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風高啊那個高,正是殺人放火的好時機,黑衣真是旅行居家最佳良品。
木魚就穿著黑衣坐在枝丫上,臉上還塗上了顏料,別說隨便一看看不出來,就是仔細地看,也未必看得出來有人在上麵。
居高臨下看著自已住的怡心園居,一個黑衣人從下麵鬼鬼崇崇地過,木魚冷冷一笑:“不知死活的小公雞,是時候給你一點顏色看看本小姐是不是好欺負的了。”
金熙仗著還算是靈活的身手進了怡心園裏,左看右看,真真是太好了,一片黑糊糊的,這醜女人不喜歡太多人侍候著呢,她身邊的人都讓她格外的嚴格要求著,要不就受不了求去,要不就成為精英了,精英有比這更好的地方住,倒是便宜她了,讓她一個人住。
這不更好,嘿,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他知道她住在哪間房,門肯定不會去推的,窗子誰關著睡啊,這天氣熱得可以蒸蛋。
雙手一撐跳了進去,腳下的刺痛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地感受,頭上就傳來了巨大的痛疼,又沒享受完,嘩啦啦的一大桶滿是異味的水就往頭上淋了下來。
火星直閃了一會,然後倒在地上了。
木魚跳了下來,大大方方地開門,點燈。
看著奄奄一息渾身濕淋淋的小公雞,表示很滿意。要不是他是皇上,招數準打得讓他娘認不出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開心地叉著腰:“毛都沒長齊就想跟我玩。”提著火蹲下看著痛得慘白著一張臉的金熙:“小子,姐姐不是好欺負的,你要是再敢來,往後就不是這樣的陣仗了,這一次我饒你是初範,下次再落在我的手上,別怪我拔光你的毛。”
金熙是一個痛啊,頭暈得想發黑,眼前閃著好幾個木魚得意的臉。
她傾近一點,眯起眼睛說:“不知是不是我以前沒有把話說清楚,金熙你老是這樣我也不知你是出於何意,但是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對你這樣的人沒興趣,你除了當皇上這個稱號之外,你還會作什麼,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你若不是皇上你壓根就是廢人一個,我木魚就算是嫁不出去,也不會找你這樣的人的,壓根就是個皇世祖。”
金熙不僅痛,還被罵得個狗血淋頭。
他是廢人,他是廢人,他才不是。
“本小姐要走就走堂堂正正的男人,站起來比我高,鬥起來比我狠,論起來比我凶,打起來比我厲害,你啥都沒有本事,你聽著,以後我會好好在宮裏做事,你是皇上,我還是會聽你的,但公是公,私是私,再敢這樣做,本小姐就讓你丟盡臉麵。”
他麵無人色,想還是死了算了,還要讓她汙蔑得一無是處。
“皇上,你今晚就好好享受本姑娘的洗腳水吧,這地方,你愛躺多久就多久,不過我得提醒你,天亮你沒有離開有宮女進來,到時你不怕顏麵受損的話,就盡管躺著。”
大方地跨了出去,還順便滅了燈火。
金熙想哭,昨天太後還跟他說喬玉雪的肚子越發的大了,他就要做父皇了,他長大了可以流血不許流淚,可真的好痛啊!打身體到自尊都傷得體無完膚的。
腳受傷了,腫痛得緊,快早上才看到一袋米落在房裏,原來就是這個襲擊了他的頭部。
萬不能讓人看到,吃痛勉強地起了身子,腳腕間的痛讓他差點又撲了下去,咬牙忍住。
就這麼忍痛地走走停停,到門口看到支掃帚拿了就支著走。
出了怡心園天色沁涼,然後就看到一臉神清氣爽的木魚帶著幾個人跑步,還朝他打招呼:“皇上,這麼早就出來散步啊。”
他雙腳發抖得快要支撐不住,散步,滾她令堂的。
自此別想他多憐惜她一分了,木魚,他記住她了,一家子都是混蛋,一家子都去邊關喂蚊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