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被迫入宮代嫁(1 / 3)

然後,金熙帶著禦林軍,熱熱鬧鬧,開開心心地回去了。

“木魚,丫頭,你別哭,咱回家去,讓你娘給你做好吃的。”木勇衝安慰著雙眼含淚的木魚。

唉人家是皇上啊,丫頭怎麼能真打呢。

皇上要鬧,那就隻能由得皇上去鬧,讓他鬧得開心就好了。

“不是給不給吃的問題,老頭,這事兒鬧大了。”不要拿食物哄一哄她,就真的天真地當成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這事兒,大了。

“沒關係沒關係,皇上即然都出來了,皇上就會把事兒給解決的。”

木魚氣急啊:“你哪裏知道。”金熙是多麼的狡黠,他哪會把事兒給解決人,他就隻會鬧事,讓人給他擦屁股。

跟她爹說這些,就是汙辱他的偶像一樣,他哪能聽進去,真是廢話。

也幸好木勇衝是傻樂型的人,要不然這會兒不愁個苦瓜臉一樣。

回到木府,木勇衝這才反應了過來,狠狠地一拍頭:“丫頭,遭了,皇上打贏了擂台,那不是,那不是……。”

他臉如土色,搖搖欲墜。

木魚輕歎氣,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啊,慢了,剛才她想揍小公雞的時候,還是他給阻止的。

這下可好了,全家一起愁愁更有愛吧。

吃過飯,木勇衝還苦著一張臉,木魚徹底看不下去了,拍拍他的肩頭:“好了老頭,事情也未必像你想的那樣沒有彎兒轉,你要知道皇上雖然是一國之君,但是皇上的上麵,還有個太後。”

太後就專管著小公雞的,太後是不會讓小公雞娶她的。

“木魚,你快走吧。”木勇衝長歎氣:“你走得越遠越好,永遠不要再回到京城了,你逃走的所有罪,爹來擔。”

木魚一聽,笑道:“老頭,難道我做妃子不好麼?”

他冷哼:“你哪裏是做妃子的料,你也不是不知道皇宮裏的妃子都什麼樣的,你真要做,你不別扭麼,就像羊群裏混進了一隻狼。”

她啼笑皆非,木勇衝的形容詞,真是精彩。

敢情金熙的後宮,就是動物世界,所有都是單純的,無害的,天真的,年小的小動物,她就是狼,人人注目,人人談論。

好吧,其實她真的也沒想。

“老頭,給我多點銀子,我去打天下。”她也覺得還是走遠點好,好漢不吃眼前虧啊。

人家木勇衝都豁出去要給她頂罪了,她能不逃嗎?

接下來的事,她也料不到,想必會很棘手,還是先出去暫避一下風頭為好。

這事兒,的確又是金熙鬧出來的。

木魚比武招親啊,這麼大的事,他哪能不算計著。

在宮裏表現得很平靜,還提出了一係列的主意,太後的防心就少了點。

金熙前一夜去請安,跟太後說:“母後,在邊關有人進貢一種香給朕, 對睡眠十分的有幫助,母後這幾日想著木魚的事,看上去氣色都不太好,眼窩下都有些黃黑了,朕看在眼裏,痛在心裏,母後一定要好好地休息才行。”

太後的確這麼幾天沒有休息好,能休息得好嗎?她的寶貝兒子對木魚有男女之情,她是防夜防,還是沒有防住他和她之間的情份發生。為了這些事,為了打落皇上的心思,她可是費盡了心思呢。

“母後。”他轉到她身後去,給她揉著腦門:“這節骨眼上,你可不能累著了,高公公,把薰香給點著。”

“是,皇上。”

香爐裏的薰香,那香味慢慢地誘了出來,清甜暖韻,聞起來倒真的是十分的舒適。

太後覺得全身都開始放鬆了,金熙給她揉著,真是一個舒服啊。

這個兒子就是她的驕傲,這麼貼心,這麼孝順。

過了一會金熙試探地輕叫:“母後,母後。”

許久都沒有聲音,他得意地笑了。

然後叫宮女們將太後背進裏麵去休息,薰香莫停,讓太後好好地休息著,沒有醒來誰都不許打憂。

然後半夜就開始布置,讓禦林軍去阻止,勸告那些半夜想去占個好位置的人。

還是得上朝的,暗裏讓禦林軍潛伏著,等他下了朝坐了車輦就過來。於是就他一個人打擂台了,多好。

有手段有權力不用,他要看著別人打敗她,然後太後給她指婚嗎?做夢去吧臭木魚。

這會兒才入到宮門往裏走一會,就看到太後身邊的公公飛奔而來:“皇上,太後娘娘請皇上到永寧宮。”

“哦。”他淡應了一聲。

然後還是先回宮裏,把衣服什麼的換下來,梳洗了一翻才過去。

太後板著臉,冷怒地看著這個陽奉陰為的寶貝兒子。

真的是太不爭氣了,她日思夜想,費盡心思就是想將木魚嫁出去,斷了他的念想。

可是他倒好,也是費盡心思暗裏耍手段,親自去打擂台了,還使陰招兒勝了。

“熙兒,你就沒有話跟哀家說嘛。”

金熙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母後,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母後,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了。”最後一句,那是絕對的幸災樂禍啊。

太後氣不打一處來,細白的五指抓緊了椅子上的扶手:“熙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知道木魚是什麼聲名嗎?你真的是糊塗啊。”

金熙淡淡一笑:“母後,朕都明白,就是很明白,才會這樣做,母後,再給朕一次選擇,朕依然會這樣做。”

“就因為在邊關,你出麻子,是她照顧你的,金熙,這是她應該的,她是金璧的臣子,照顧你,侍候你,都是她的份。你不用存在什麼樣的感覺的,你要明白。”她苦口婆心地說著。

“母後,不僅僅是這樣的,你不知道,我們之間是有感情的。”他說得是那麼的堅定:“母後,感情你懂嗎?”

氣得太後這會兒,儀態全無了了,銀牙一咬,狠狠地一拍桌子:“熙兒,你真的是太令母後失望了,母後是怎麼教育你的,什麼感情,狗屁東西,皇上是不能有感情的,一旦有了感情,六宮雨露不均,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母後,可是感情來的時候,是那麼的真切,所有的東西,都擋不住。”他說得特別的無辜。

太後氣得有些顫抖:“你別跟哀家說你的感情。” 說了傷她的心。

她辛苦撫養的皇上啊,是她的驕傲,最欣慰的就是他年紀小,但是有著聰穎的心思,什麼事兒都可以解決。

但是不曾想到,這樣的聰明,有一天卻拿來糊弄起她來了。

真是好兒子,好皇上。

“木魚的聲名,可是全城都知道,她比你大,熙兒,不是大一歲二歲。”“母後,才三歲。朕十七,她二歲,民間有言,女大三,抱金磚。”

她真想罵他,可是良好的修養,真的是罵不出來。

抱個鳥啊抱,那是民間亂說的,這是哪兒?這可是皇宮。她快要抓狂了,真的是氣啊。

“皇上,你不是隻喜歡美人兒嗎?你要是覺得後宮人少,哀家讓各位臣子在民間給你尋些漂亮的女子入宮。”

金熙垂下了一張臉,深情地說:“母後,你不知道,有了感情之後,覺得看她,就她最順眼,最漂亮,別人都是草,一點也看不入眼了,睜眼是她,閉眼是她。”

太後那個火啊,差點沒燒到眼底來。捧起一杯茶要喝,手一抖,卻倒在地上了。

冷靜,冷靜,不能急氣,更不能傷了母子的感情。

“皇上,哀家想,你還是先去冷靜一下,才知道你在說什麼,哀家現在不想跟你說話,來人啊,送皇上回宮,沒有哀家的旨意,不許皇上出宮。”

金熙抬起頭,幽幽地說:“母後,你這是要軟禁朕嗎?”

她淡淡地說:“皇上,你想錯了,哀家這是為皇上好。”

“母後說過,朕是皇上,很多事情要朕作主意,母後是太後,母後的意見隻作為佐輔,母後,現在開始,就不是了嗎?”他抬起的眼,問得那麼的天真,那麼的迷惘。

他心裏的打算,可精明著呢。

太後最忌別人說她攬權不放,很多事隻是在背後點醒著金熙,讓他去做,教導著她。

很多的事,明明知道是錯,還是等他下令,然後她再教他怎麼去補救。朝政之上,誰人敢說她垂簾聽政,控製著朝權。

太後坐在椅子上,一手撫著額頭。

頭痛啊,這個兒子,越長大,越是令她開始頭痛了。

她最自豪的就是她和金熙的母子之情,從不像別的朝代一樣,母子隔著心思你防我防的,所以她也是金璧有史以來,讓人最為崇敬的太後,所以先皇把帝位給金熙,也是一萬個放心,從來不會防著她想攬權什麼的。

“母後,你現在是要軟禁朕嗎?”金熙很無辜地,再問了一句。

太後跌坐在椅子上:“母後不是軟禁你,隻是要你冷靜一點,熙兒,你不要想多了,母後現在很頭痛,你先回去休息吧,看看,在外麵曬了一下,你臉都曬紅了。”

金熙心裏得意地笑了,張狂地笑了。

“母後,那朕就先回去休息了,母後你也別想太多,即然事情發生了,就順其自然好了。”

他就想,哼,她是不會順其自然的。

要是木魚真的入了宮,那折損的,就是皇家的臉麵啊。

萬萬不行,這事要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這不讓人省心的好兒子啊,想想真的是頭痛死了。

她讓人都退下,一個人坐在大殿裏想著怎麼應付,皇上這邊吧,她不能讓他不開心,那就隻有從木魚那兒下手了。

“太後娘娘。”一個公公匆匆地進來:“啟稟太後娘娘,木府有動靜,木魚要逃走,是否把她抓回來。”

太後眼裏一亮,搖了搖頭:“不必,讓她逃,逃得遠遠的去,最好就永遠也不要回來了。”這樣熙兒就可以斷了這條心。

“可是這麼大的事都出了,她卻逃,那不是會令皇上蒙羞。”

“蒙什麼,她逃,是她們木家的錯,把木勇衝叫進宮裏來訓一頓,再罰他幾個月的月俸,讓他在家裏閉門思過,把木夫人的封誥給降了,這些事不宜大張旗鼓。”事兒不要鬧得大了,讓人笑話。

要慢慢地靜下去,靜到沒有人知道,沒有人再提才行。

“聽著。派人在京城各個入城的地方守著,別讓她進城。”

“是,太後娘娘。”

她吩咐完,終於是鬆了一口氣了。

暫且就這樣吧,不能高調地處罰木家,這樣就好,木魚走了,金熙氣個二天也就沒什麼了。

他正是衝動的年紀,過得個一二年,就會明白的,男女的感情,是這個世上最虛無的東西,尤其是皇上,個個說喜歡他,依著他,順著他,還不是因為他是皇上。

他愛誰,他還小,他哪兒知道感情是長久相濡以沫,是門當戶對的啊。

若是是誰家的小姐,也就罷了。

但是木魚不行啊,她太聰明了,太強悍了,如若入宮,隻會引起後宮不平,到時是很多事,都是意想不到的。

木魚帶著大把的銀票逃出了京城,女人別以為有功夫就好,金璧太不安全了,還是偽裝成男兒逃出來。

可是去哪兒呢?想來想去,除了邊關沒有什麼地方是熟悉的,也沒有什麼人能投靠。

沒想到風塵仆仆回到京城,這麼快就被逃出來了,人生,真的是處處玄機啊。

天空裏,雨又開始下了,她打著傘走在街上歎息著。

到處是要去南方闖蕩呢,還是去北方,或者是去和玉桓交界的地方,那地方居說不錯。

家家有花,戶戶有水,多像人家還豬裏麵說的天堂啊,指不定還能聽到說你是瘋兒我是傻。

想得入神了,讓個孩子撞了上來,小孩濕漉漉的眼睛,濕濕的衣服,一身很是狼狽,那雙眼楚楚可憐的看著她,顫栗地說:“大爺,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打我,這下雨了地上滑,我不小心的。”

木魚扶住他:“以後走路小心一點,要是摔著了,可不好。”

“是的,大爺。”

然後他就跑走了,木魚舒了口氣小心地在雨中走著。

“喂。”

後麵有人叫她,她回頭一看,卻是一個陌生人。“你叫我?”

“你看看你的銀子還在不?”

木魚一摸腰間,空空如也,難道是剛才的小孩兒。

天啊,那可是她現在所有的家產,一丟傘往前跑了去:“站住抓小偷啊。”

可是這會兒,哪有人啊。

一把辛酸淚,人倒黴的時候,真的是喝涼水也會給嗆到的,她帶了不少的銀票出來,還想著可以逍遙一段日子呢,安知一出城就讓人給偷了,這是什麼世道啊。

沒銀子,怎麼活啊。

條條的巷,條條的路,走錯一條,就再也追不到了。

倒黴啊,如今隻剩下袖裏剛才買包子剩下的一點點碎銀了。

不行,還是回去再要點錢。錢不是萬能,但是沒錢,卻是萬萬不能。

於是又往回走,這一次目標很清楚了,就是回去要錢的,走得那個叫快,沒一會就到了京城的入口。

跟著很多入城的人往裏走,但是她卻讓人給攔了下來。

“你不許進去。”

“為什麼?”

守城門的人拿出來一副畫相:“但凡像她這樣的,不管男女,都不得進城,這是太後娘娘親自下的旨意。”

哇嗚,她現在連城也不能進了。

太後的用心良苦,她明白了,也不再為難守城的勞苦兄弟,轉身又走,天下之大,何怕沒有存身之處,隻要有雙手,就可以生活的。

天色已黑,客棧燈籠高高掛,沒住住啊,隻能縮在牆角邊,悲哀一下自已可憐的命運了。

風一吹,雨一打,就更冷了。

自從遇上金熙那個殺千刀的,她就沒有好日子過,都是他,都是他。

現在他可好了,依然在宮裏錦衣玉食,飯來張口,衣來伸手。要不是他,太後也不會策劃這一係列的事,要將她嫁出去。也不至於有家歸不得,現在搞得流浪漢一樣。

唉,命苦不能怨社會,怨金熙這殺千刀的。

他把她的人生,搞得一塌糊塗的。上過床算什麼,占了便宜還要賣乖,還要得寸進尺說娶她,他瘋了。

他才十七歲,他說的話,怎麼可以相信呢。

抱著腦子,越來越是沉重了,真糟糕,這節骨眼上可不要生病啊。

還是生病了,第二天就開始頭痛,她的休質,越來越不行了, 冷風小雨一打,就老是病,太久沒有訓練了。

她還是去邊關吧,那兒至少熟悉一點,放放牛,養養羊,遊遊水,小日子過得美滋美滋的,或許,又還可以聽到關於夜狼關於秦煙的消息。

有些思念,總是在半夜,瘋了一樣地長根,延綿著。

開始往北走,越走越是偏落,偶爾幫人做些事兒賺點銀子好買幹糧裹腹。

小雪,如期而來,細細地飄揚著,一點一點的冷入侵得無處不在, 冷得她直發抖著,雙手也凍得通紅通紅的。現在關於她的消息,越來越淡,漸漸被人遺忘了,金熙也不曾叫人來找她,太後的消息更是風平浪靜的。

金熙可真是的,還來打擂台,可是打完了,就把她擱下了,這算什麼,小屁孩就是小屁孩,永遠不可以當真,不可以相信的。

或許,在他的心裏,早就把她這麼一個人給忘得個幹淨了吧。

越冷,越是覺得可憐,好想回家,好想親娘給她煮熱騰騰的東西。

“快看,快看,無非城冷小姐的馬車隊來了。”

街上誰人叫了一聲,頓時轟然,所有人都跑了出來看。

冷傾城,木魚丟下手中的柴,也跑了出去。

十幾輛的馬車浩浩蕩蕩而來,花瓣撒開了路,侍女個個也年輕貌美如花。冷傾城是來和親的了,要在年底嫁給金熙,做金熙的皇妃。

嫁妝真是多得令人咋舌,百姓熱鬧地想一睹天下第一美貌的冷傾城。

木魚歎息地看著,好想冷傾城啊。

“傾城,傾城。”她大聲地叫,他鄉遇故人,是多麼的激動啊。

聲音夾在哄哄之聲中,她想肯定是聽不到的,用力地揮著手,又叫:“傾城,傾城。”

一輛馬車停了下來,然後後麵所有的馬車都停了下來。

冷傾城一手將白紗撩起:“娘,我聽到木魚姐姐的叫聲了,我聽到了,我就知道她一定會來的。”

“傾城,你聽錯了。”木夫人和藹地說一聲。

“沒有,我感覺到了,她就在這裏。”她是來解救她的,嗚,太是感動了。

撩起簾子探頭出去:“木魚姐姐,木魚姐姐。”

“哇。”所有人看到了冷傾城傾國傾城的相貌,驚歎得張大了嘴巴看著。

“傾城。”木魚笑了:“你居然聽到了。”

二個侍女過來,拉了木魚從人群裏擠出去,冷傾城一把拉住木魚的手,將她拉上了馬車:“木魚姐姐,你怎麼在這裏啊,你是不是在等我,我真的好感動啊。”

木魚有些心虛,呃,她真的不是在這裏等她,隻是想蓄多點銀子,買多點幹糧好越過那戈壁灘去邊關。

“城主,城主夫人。”木魚有禮地問候。

二人微笑:“木魚,在這裏看到你,真的是好巧。你還真有心啊,來這裏送傾城。”

木魚更不好意思了,不好說破了自已的原因,就隻是微笑:“在這看到你,可真高興。”

“木魚姐姐,你的手好冷啊,快,捂住暖手爐,木魚姐姐,你又瘦了,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城主夫人微笑:“傾城,你怎麼還像孩子一樣,你就要嫁人嘍。”

冷傾城依在木魚的肩頭上,萬般委屈幽怨地看著她:“木魚姐姐,我有好多話想要跟你說,今天晚上我們睡一間房。”

“你就要嫁人了,怎麼還這樣任性。”城主夫人不悅了。

城主卻微笑地說:“別說傾城了,傾城現在心裏難受呢,難得看到木魚她現在高興了點,就由得她去吧。”

“你就寵她,才讓她越來越任性的,要不是我們親自押著她來嫁,她哪肯啊。”

冷傾城討厭聽他們說話,嘟起了嘴巴:“停車,木魚姐姐,我們去另一台馬車坐,他們真討厭,老是數落我。我都好久沒有見你了,我好多話想要跟你說。”

於是就換了一輛馬車坐,一上去冷傾城就悄悄地說:“木魚姐姐,我要逃婚,快告訴我,要怎麼逃,你可一定要幫我,我不要嫁給小賤人,我還有我的表哥,我要去找他,我要和他在一起。”

木魚有些傻眼:“你要逃婚?這可是大事啊。”

“我不管了,你可以為喜歡的人不顧一切,我為什麼不可以,木魚姐姐,你說過的,即然喜歡,就用力去喜歡,你跟我說過的話,我可也記得,你說讓我逃,我肯定也會逃的,但是我爹娘看得緊,如今我是沒有辦法逃,你可得幫我啊。”

她一個頭,二個大了。

逃婚可是大事啊,萬萬馬虎不得。逃了,後果很嚴重的。這個忙,她焉能敢幫,到時太後不殺了她全家才怪。

不僅不能讓她逃,還要勸她。

“傾城,可是你也看到了,我義無反顧地去和秦煙離開,最後的結果是什麼,所以傾城,你不要走我的老路子,金熙吧,呃,還是可以的,別看他小,別看他有貌,他其實還是有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