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讓狼把我一口一口撕咬,吞掉。
想著那種血腥,就會將我吞噬一樣。我秦米米不想對生活就這麼失敗,不想也一死了之。多少人生死相離,痛不欲生,為何要輕賤生命。
又有一個裝得很瀟灑的男人進來,用力縮著那大肚子。
三月的天還搖著扇子,估計不是身體有病,而是腦中的神經交叉打結了。
一麵裝作看著這房子,一邊,卻溜向我的胸口。
“本公子姓付。”越傾越前。
“付公子,不知你對我這房子,出多少價錢呢?”我不想廢話太多,直入正題。後麵還多的是人,管他是汙辱也好,淫色也好,今天有得賺,就拚命的賺,要是能賣出去,那就更好。
人是萬物之靈,不是隻等著挨打的,通則變,變則靈。
“小愛?”他呼:“小愛肚兜。”淫光畢現:“我正好買了好多啊,你的胸部好大啊,你穿短的,還是穿長的。”
我臉上還掛上淡笑:“付公子,還是談正事要緊,房子,你準備出多少錢買下來。馬上就可以住人。”
“你陪我睡一覺,我買了,可好,一千兩。”一根棍子將他推回椅子上去:“你可以走了,管家,扣五十兩。”
他驚跳起來:“你搶啊?我去官府告得你沒褲子穿。”
我指著旁邊的字:“付公子,狗眼要睜大點看,我秦米米早就貼在牆上了。你就是告到王八那裏去,雖然同類,也羞於你的低賤。”
“什麼王八同類?”
我嘲弄地揚起嘴角:“烏龜,可以滾了,下一個。”
一千兩,實則沒有要攪和下去。
“你這個賤女人,不要臉,脫了衣服勾引老子,老子都不要,你那淫蕩的樣子,讓冷少爺買回去給他爹玩弄吧,再賣到妓院裏去,張開人你的雙腳讓人上。老子請一幫乞丐幹死你。”他罵得不堪入耳。
我淡然:“管家,銀子不用還了,送客。”送這王八賤人。
又是下一個,對我這緋聞還感興趣,又是左問右問的。
來了一個還算是正常一點的,坐下喝口茶說:“房子是不錯,不過我沒有錢買。”
我覺得一群烏鴉在頭上飛過,在我頭上亂跳舞。
他接著又說:“不過我聽說了,你讓人說一句,扣了十兩銀子。這些我還是出得去的,秦米米小姐。一百兩銀子是我的家當了,我隻是來問一句話,你不能扣多了。”
我揉著額,能不能讓我昏過去。
他神秘兮兮地說:“秦米米,讓人強暴的滋味是什麼樣的?”
“滾。”我實在是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他站起來,跳得老遠,然後接過管家給的銀子又叫起來:“秦米米,你還沒有回答我呢?怎麼可以就扣了我十兩銀子。”
在這裏,不需要修養是吧。
我拿起一邊的掃把:“不滾是吧,不想混了,你是什麼男人,變態。”
追趕著他抱頭鼠竄的。
無力地坐下,用毛巾擋著臉:“我忍,管家,今天有多少錢了?”
“小姐,差不多有五百兩了。”
“哇,好多銀子啊,小姐好厲害啊,這麼快賺錢。”清風驚呼起來。
我很無力,真的真的,這麼一個笨的活寶。
無力的站起來,無力地捶著她的肩,如果不是還要她幹活,我會打得她鼻青臉腫的。哀歎地叫:“什麼體驗啊。你簡直就是比惡魔還可恨,讓我恨不得掐死你。”又理智地知道,這還是財產,不能輕易下手。
她還在努力地想著我話裏是什麼意思,不解地問:“管家,小姐說什麼啊?”
嗚咽二聲,我秦米米可憐的人生。往房裏而去,我覺得,我就二個字可言:可悲。
我賺這錢,我容易嗎?居然讓清風這丫頭讚歎不如地說,我好厲害。
是她厲害,我都想叫她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