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床戲,還挑戰極限的,說老實話,女人的叫聲很媚,但是男人很假。
站在桌邊,拿起了一塊糕點咬了起來,先吃飽先。
“啊,啊,啊,別摸我那裏,二少,別停,二少,用力些。”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無比的讓人想入非非。
我喝杯茶,也沒有吐出來,然後說:“二少爺,打憂你一會可以嗎?我今天在你家門口蹲了一整天了。你退了親事,不覺得你需要給我一些補償嗎?”
“補償?”他笑。親親女人的乳尖:“你說,女人要的補償是什麼?”
“二少,你壞死了,這還不就這麼一點事啊。二少,我是不介意多一個女人一起玩,我也想看看,讓人強暴的過的大小姐,是怎麼樣的一個騷呢?不過要是有些功夫她不會做,我倒可以教她?”
壞壞地勾勾手指,桃花眼閃著曖昧的色彩,沙啞地勾引著我:“來吧,我會好好補償你。”
“種馬。”我冷哼地說著:“人長得漂亮,像是妖孽一樣不說,還腦袋長下半身,明著說了吧,退婚,對我的精神傷害很大,你得給我擺平冷夜非的事。”
“憑什麼,你讓人強暴了,秦米米,你很髒了。全秦淮的人都知道。”
“穿上衣服吧,真難看,叫床叫得很假,這男人一看就是個斷袖的,還讓你叫得歡,真難為你了。”要我看那女人的裸體,有些不喜歡。
漂亮的二少爺臉色一變:“秦米米,你找死。”
“你幫不幫我,不幫我,我非賴在你家裏不可。”要是我還有路可走,我不會這樣無賴和無奈的。
他笑,站起了身,走到我麵前說:“你是在求我嗎?”
我眼中的驕傲斂起,點點頭:“我求你。”
眼中的笑意,冷清得讓人感覺不出他的開心。
稍後,又如刀一樣地看著我的,溫柔地說:“無人不知我最喜歡女人了,求我的人,通常都是在床上的,我喜歡聽枕邊風。但是你嘛,說實話,有點髒。”
我忍,我忍,忍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他笑得可愛:“米米,這樣吧,讓我看看就好了,你把衣服脫了。”
拳頭緊抓,他在挑戰著我的極限。
“不脫啊,那我無法幫你了,本來我跟冷夜非還算是有些交情的。米米乖,回去自已下鍋煮成白癡樣,路上小心啊,要是再次讓人強暴,連我都歎息了。”
氣恨啊,我秦米米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這個未婚夫,可真是夠無情無義的。
但是冷夜非比他更可怕,我咬咬牙,看著他:“是不是我脫了,你就幫我解決。”
“我會幫你說說。”他眼中的笑很是狡黠。
我掃他一眼:“我不喜歡玩文字遊戲,二少爺,你是不是無能,不能解決冷夜非的事。還是,你如傳說中的那個,是二少爺的女人,聽說他喜歡的是男人,而且偏好於漂亮的男人。至今為止,我秦米米還沒有見到比你更漂亮的男人。”
他臉色氣得發白,青筋在跳動著,咬牙切齒地說:“秦米米,誰傳的謠言。”
“有人說,有人傳,所以我就知道了,二少爺,你要承認嗎?”別人造我的謠,我就不會說別人的嗎。
他眼裏的冷光如一把刀一樣冷厲,讓我差點打個顫。“我幫你解決,但是,秦米米小姐,你別想得太樂觀了,樓下的都是男人?”
我知道啊:“沒有什麼關係,脫下衣服,讓你瞧一瞧,又不會少一塊肉。我不會對你這種無產種馬的人產生興趣的。”
他嘴角抽搐:“無產種馬?”
這回輪到我笑了吧。
“是啊,隻會播種,沒有收獲,嗬嗬,二少爺,你的身體是公用的。不過你很敬業,天天很準時來這裏播種,不知是不是你的身體有問題。放個屁還有臭味,你這麼勤奮,卻是顆粒無收啊,真可憐。”手指在衣扣上輕轉了一圈,然後放下。
我不會那麼笨得相信他,他不給我銀子,我不信他的話。
常上青樓的男人,說出來的話,等於放屁,沒有半點的信用可言。他想汙辱我,那先嚐嚐,什麼叫做氣得想吐血的滋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