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沈亦舒和江沐澤在討論怎麼應對這次的酒莊數據泄露的危機時,這邊的顧哲軒的事情隨著時間的推移也慢慢的平息了下來,再加之有了曹欣雅站出來為顧哲軒說話。
顧哲軒一想起那天曹欣雅在那麼多媒體,記者麵前為了維護自己而說的那番話,就會有隱隱的心痛感。
“記者朋友們,我和顧氏總裁顧哲軒的關係並不是你們所聽說到的那樣,我和他確實是大學同學,我們也確實是有過一段戀情,但是那段戀情持續的時間很短,我們也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更不可能有你們聽說的那樣的懷孕事件,我大二的時候輟學是因為家裏的原因,是我自身的原因,和顧哲軒沒有關係,我那時候一聲不吭就走了,也沒有和顧哲軒道別,是我對不起他。還有你們所說的前段時間顧哲軒到我的“極樂舞廳”重敘舊情的事情更是無稽之談,因為我大學畢業後就做了一些微整形,加之那天我畫了很濃的妝,我倆自從大二之後也就再也沒有見過麵,他那天並沒有認出我來,而且他那天隻是單純的去我的舞廳和朋友們聚會而已,而且,我和顧先生也都是成年人了,這麼多年過去了該放下的也都已經放下了,要你們那麼說的話,我這麼多年也算是交過不少的男朋友,難道我的每個前男友去我那裏玩都是去重敘舊情嗎,顯然不可能,我在這裏,向因為我而給顧氏企業帶來不好影響的顧氏總裁顧哲軒先生正式的道歉,我也希望媒體朋友們也已不要再糾結於這一件事情,在這件事上大做文章了”。
那天曹欣雅對記者們說的話,一直在顧哲軒的耳邊久久回響,不能遠去,顧哲軒很清楚的知道是自己負了曹欣雅,但他自己卻什麼都不能做,看著他一個女人把所有一切的錯誤都扛在自己身上,而自己卻什麼都不能為她做,顧哲軒頓時覺得自己很是無能,想著曹欣雅已經是自己的人了,就必須對她負責,不能就這麼讓他白白的替自己開脫,想到這裏,又想到曹欣雅對自己說過的那些話,他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的工作,把江氏,把江沐澤都拉下來,這才對得起曹欣雅為自己所做的所有的事情。
想到這裏,顧哲軒就立即拿起手機給曹欣雅打了電話過去,“欣雅,是我,你現在忙嗎”。
“不忙,怎麼了”。
“我想跟你談一下你那天和我說的組建自己的勢力的事情”。
“好啊,你說說你自己的想法吧”。曹欣雅語氣雖然還是雲淡風輕的,但是心裏確實是很開心的,他就是看中了顧哲軒的重情重義,知道他絕對不會讓她失望的。
“我想從各個頂尖的領域招募在他們所在領域頂尖的人才”。
“嗯······”曹欣雅沉吟良久後說道,“這個不是個好辦法”。
“為什麼”。
“你想啊,我先說的不好聽一點,且不說顧氏企業是這幾年才剛興起,根基還不是很穩,而且在生意圈的人脈和實力更是差那些大公司不是一點半點,況且那些在各領域比較頂尖的人自然也是要挑的,現在一般的大企業都會有自己培養的勢力,不說你還能不能找到頂尖的人,就算你找到了,那你開出的雇傭條件人家還不一定滿意,畢竟那些個大公司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花重金雇傭他們的,況且,我覺得咱們還是不用再隨波逐流了,那些個名聲在外的各領域的頂尖人才都是常年混江湖的,履曆也多多少少不太幹淨,那些大公司雇傭他們,雖然收益高,但是風險也是很高的,萬一有哪一天東窗事發,那些人比誰都撇得幹淨,所以我還是想找一些履曆相對幹淨,而且涉世不深的人,這些人一般比較容易好掌控,而且也比較容易對你死心塌地,不太容易背叛你,你說呢”。曹欣雅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長舒了一口氣,苦笑了一聲,心裏想到“哎,顧哲軒啊顧哲軒,就算你在高中時就不步入了生意場,雖然經曆了這麼多年的曆練,但是心智還是有些天真,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看來我還得好好輔佐你很長的時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