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一連好幾日,江沐澤都在“於氏企業”的樓下蹲守。
“我堂堂江氏的總裁,什麼時候落得這麼落魄了”。江沐澤咬牙切齒的想到。
這天,江沐澤一如既往的在“於氏”的樓下守著,突然,他看到於剛裹著大大的像毯子一樣的衣服從公司出來了。
“這狗東西,終於肯露麵了”。江沐澤狠狠一說,便一踩油門,直接跨到三擋,直衝到於剛麵前,於剛見狀,被嚇了一大跳,身邊的幾個人連忙護住於剛,江沐澤看著他,不屑的哼了一聲,“慫貨”。
江沐澤打開車門,長腿一跨,墨鏡一摘,瀟灑的從車裏出來後,隨意的靠著車說,“喲,於老板,這躲了我這麼多天,終於肯出來了啊”。
“江總,別來無恙啊”。
“無恙,我啊,就是想你了,想和你敘敘舊,沒成想,你於老板不領我的情,還得我在這兒蹲守個好幾天才見著您”。
“江總,我看,咱倆恐怕是沒有什麼舊情可敘吧”。
“怎麼沒有呢,咱倆的舊情多著呢”,江沐澤有點惡狠狠的說。
“江總,您這光天化日之下,開著車把我堵在這我的公司門口,怕是有些不妥吧”。
“有什麼不妥的,老朋友了都是,就別講那些虛的了吧,你的那套外交辭令在我這兒不管用”。
“我這幾天比較忙,怕是沒有時間和江總敘舊了”。
“哎呀,我知道於老板忙,可再忙,這飯總是要吃的吧,這樣,我已經在喜臨門定好了一桌,今晚上我做東,不知道於老板可否賞個臉啊”。江沐澤說這話的時候表麵是在用商量的語氣,可他那陰翳的眼神,和冷冰冰還帶點惡狠狠的表情表明了不容商量。
於剛看到江沐澤這幅表情,心裏不覺得打了個寒戰,“都說江沐澤是生意場上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六親不認,我怕這是一場鴻門宴啊”,於剛這麼想著。
“怎麼,於老板這麼不給我麵子,連一頓飯都不賞臉嗎”。
這時,於剛的手下們也都看著他,這讓於剛很沒有麵子,
“去就去,難不成他江沐澤還能把我吃了”,於剛這麼想著。
“好,我去”。
“那就多謝於老板賞臉了,晚上七點,喜臨門,201包廂,不見不散”。
“好”。
“於老板可不敢爽約啊,不然,我就一直在你公司樓下等著你”。
“那自然不會,晚上見”。
說罷,江沐澤就一踩油門,看都不看他一眼驅車走了。江沐澤一走,於剛懸在半空的心慢慢的平複了一些,江沐澤一直都是於剛的死對頭,論長相,樣貌,他其實是不輸江沐澤的,但是要論膽識和氣魄,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他在江沐澤麵前有一種無形的氣場壓力,壓的他喘不過氣來,這種感覺讓他很是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