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了兩年的平靜生活,在那一天,被打破了。
下班剛回到家,我還沒來得及開燈,就被一股大力按在了牆上,緊接著一個強勢而又凶狠的吻席卷而來,將我即將破口而出的尖叫堵了回去。
我牙齒一合想咬回去,男人卻像是知道我要做什麼,手指鐵鉗一般掐住我的下巴,讓我的嘴根本沒法合上。
我抬腳朝他狠狠踢過去,卻被他大手握住,他掌心滾燙,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受到那驚人的熱度。燙得我腿一酥,差點軟下去。
男人緊緊貼著我,高大的身軀將我完全禁錮,灼熱的呼吸噴吐在我耳邊。
黑暗中,啪嗒一下,是皮扣解開的聲音!我一顆心沉沉的往下墜。
“沐楚楚,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蔣天生!
這一刻,我不知是該慶幸還是該害怕。
幸好是他,而不是別的什麼男人。
怕的是,我躲了他兩年,這兩年,我無時無刻不在擔心,然而他還是找來了。
我的心跳一下子亂了,手指無意識地抓著,然而除了冰冷的牆麵,我什麼也沒抓到。
他的手貼在我的腰上,一點點往上,手上的薄繭輕輕刮擦著我的皮膚,帶來一陣陣顫栗,一股酥麻的快感從尾椎骨竄上來,我全身忍不住一軟。
他一腿擠進來,支撐著我的身體,沒讓我繼續往下滑。
我捉住他在我身上肆意蹂-躪的手,哀求他:“天生哥,別……”
“別叫我哥,搞得我好像在亂倫似的。”他的身體那麼燙,說出口的話卻冷得凍人。
我看不見他的表情,然而光是想象他此刻臉上的冰冷漠然,心就仿佛被蟲子咬了一口,密密麻麻的疼。
我兩手被扣在身後,被迫仰起身體,卻與他更加貼合了。
我難耐地動了動,他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許多,熱氣噴灑在我臉上,我恍惚覺得,他迫切地渴望著什麼。
意識到他想做什麼,我心慌的不行,剛想開口求饒,他就凶狠地撞了進來,瞬間將我填滿。
我忍不住悶哼一聲。
在他狂野的攻勢下,我潰不成軍,隻能努力攀著他,不讓自己掉下去。
“真該讓你那死鬼爸看看,他的寶貝女兒在我身下有多麼騷。”
他猛地抬高我的腿,一入到底。
我心頭巨震!
蔣天生,他怎麼敢在我麵前說這種話?
從爸爸將他帶回沐家開始,就將他當做繼承人來培養,比對弟弟還要好,有時候我甚至覺得他才是爸爸的親生兒子,然而爸爸多年的教導和養育換來了什麼?!
他就是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白眼狼!
“蔣天生!你放開我!”我拚命掙紮起來,胡亂拍打著他,然而我這點力道在他麵前根本不夠看。
他單手就將我製住,按下了我的身體,讓我整個人呈現出趴著的姿勢。
我感覺自己就像條母狗一樣,一股巨大的屈辱感將我淹沒。
然而在他的頂弄下,我不可抑製地呻吟出聲。
身體有多歡愉,心裏就有多絕望。
“啊!”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擊下,我忍不住叫了出來。
“叫這麼大聲,這屋子可不隔音的。”
耳畔邊又傳來蔣天生地獄般的聲音,我慌忙緊緊咬住了唇,淚水卻無聲泛濫。
“為什麼?騙我欠我的人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可他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仇恨催生了我的勇氣,我死死咬著他的肉,即使嚐到了血腥味也沒有鬆嘴。
“所以你怎麼可以離開,我要彌補你不是?”
他身體似乎僵了下,緊接著動作更加凶狠,仿佛想弄死我。和他嘴上說的截然相反。
我閉上眼睛,心頭絕望蔓延。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停了下來。啪一聲,強烈的燈光照射下來,刺痛了我的眼睛,我下意識閉上,卻還是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蔣天生抽身離開,依舊衣冠楚楚,而我,卻渾身狼狽。
我瑟縮成一團,恨不能縮進地底下去。
他在我麵前蹲下來,捏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著他,淚眼朦朧中,他臉上的冷漠好似淡了許多,我不禁升起幾分希望來。
曾經,他見不得我落一滴淚,每次我一哭,他就會無條件妥協。
無論是小時候我調皮搗亂摔壞了爸爸珍藏的古董,還是爬上樹下不來哭得嘶聲肺裂,蔣天生永遠是第一個站出來承擔我的錯,保護我的弱。
所以,在他毀了我的家後,我的記憶裏依然是他對我寵溺的模樣,期望著我的眼淚能喚醒記憶裏的他。
之前他刻意不開燈,是否也說明,他還是舍不得我?
然而事實證明,我錯了,錯得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