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秉楓一步步逼近她,眼神好像要把她吃了一樣。她忽然想起曾經他也用那種眼神看過自己。
你……你想幹什麼。李星瑜嚇得縮起來,公孫秉楓你看清楚這是哪裏。
我怕?
公孫秉楓又逼近了一步。
住手!
餘智銘穿著病服,憔悴的樣子走過來。李星瑜見餘智銘來了,立馬跑到餘智銘身後躲起來。
智銘,救我。李星瑜裝作害怕的模樣說。
餘智銘看著坐在地上的陸惜惜,很想上前去把她抱起來但是抑製了內心的衝動。
見餘智銘沒有什麼行動,李星瑜又蠱惑:智銘,我剛才看見他們倆在這裏,抱在一起,我就過來替你打抱不平,可是他們倆欺負我。你說,你對陸惜惜那麼好,她卻這麼對你。李星瑜的演技和編劇能力可以去自導自演電影了。
李星瑜你不要血口噴人!陸惜惜坐在地上忍著痛說。
此時公孫秉楓走過去,不管她不願意的踢打著,還是把她抱起來。
智銘你看,你還不信嗎?李星瑜連忙趁熱打鐵。
惜惜,你說,我看見的是不是真的?餘智銘心疼的看著她。
餘智銘。陸惜惜忍不住紅了眼眶。她心裏百感交集,想起那天門內餘智銘和李星瑜的嬌喘和對話,現在餘智銘又深情款款的看著自己,她不知道哪一個餘智銘是她心裏認識的,是她愛的。
智銘給你看個東西。李星瑜連忙把包包拿出來翻。
李星瑜遞給餘智銘幾張照片,便是陸惜惜那天晚上和公孫秉楓在樓頂,陸惜惜猝不及防的被公孫秉楓親吻的照片。
餘智銘看著,手不停的發抖。
陸惜惜,這是你嗎?餘智銘不可相信的看著她。
餘智銘……這……陸惜惜不知道如何解釋。
陸惜惜,這是你嗎?餘智銘又問。
……陸惜惜眼眶濕潤。
智銘,這麼明顯的事情,當然了是她了。李星瑜添油加醋。
啊……餘智銘生氣的吼出來,把照片撕成幾片,撒向空中。
陸惜惜看著照片紛紛灑灑的飄落下來,眼淚終於止不住流下來。可是餘智銘,你與別人一夜春宵的時候,難道你都忘了嗎?難道那個就不讓人傷心嗎?
餘智銘堅決的轉過身,轉身的那一刻,眼淚沒有忍住的流了下來。
他使勁全身力氣,奔跑……
李星瑜嘴角上揚,得意的望著陸惜惜。
陸惜惜,你鬥得過我嗎?嗬嗬!李星瑜毫不留情的說。
餘智銘跑著跑著,突然很累,累的隻想沉沉的睡去。一滴汗水流進他的眼睛,他看見眼前一黑,終於可以睡覺了,筆直的倒在地上。
智銘……智銘……餘智銘聽見她媽媽喊他,還有李星瑜的喊聲,就是沒有陸惜惜的喊聲。
智銘……你不要有事啊!
伯母,都怪那個陸惜惜,是她氣得餘智銘心髒病又發。
哎……別追問那些了,我隻要我想智銘能醒過來。餘智銘媽媽哭了。
已經不知過了多少個日子,再醒來,餘智銘已經身處異國。
一切仿佛歸於平靜,陸惜惜又回到了剛剛來打工的樣子,一無所有。她拒絕了公孫秉楓的支援,義無反顧去努力工作。
燈火霓虹,城市的一切照樣正常運轉。這一切,好像沒有因為餘智銘的離去而黯然傷神。
珍珠,他要是不喜歡我,那為何又那樣需要我的樣子?他要是喜歡我,可是那天早上的一切難道都是幻覺嗎?
天台上,陸惜惜提著酒瓶,望著這個閃閃發光的城市。
惜惜,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會不會搞錯了?
珍珠,我那天確確實實聽見了。
聽見?你沒有親眼看見嗎?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這一句話好像提醒了陸惜惜,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更何況,李星瑜那麼多事,總是想方設法的阻礙他們之間。
可是,一切都回不去了,智銘已經出國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再回來。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陸惜惜耳邊回蕩那句,眼見為實耳聽為虛。
惜惜,但是無論如何,我希望你堅強。
我知道的,你懷孕快有兩個月了吧?你不打算讓餘佑功和你結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