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珍珠和陸惜惜上樓,經過那一間房子,門沒有關完,留有一個小縫。能清楚的看見裏麵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宋珍珠站在那裏停留了幾秒,又堅決的走開了。
看著睡著的小寶貝,她才浮現出一絲的笑。
陸惜惜難過的看著她,替她感到不滿:珍珠,你不追究嗎?
我們又不是實名夫妻,我憑什麼追究他啊?
可是你有孩子啊!
宋珍珠陷入沉思,她隻是希望平平淡淡的去生活,不想爭這些。
惜惜,我隻想平平淡淡的度過這一生,不想去爭啊。
陸惜惜一下子從嬰兒床旁邊站起來:不行,你不去我替你去!陸惜惜立馬就走。
惜惜……
陸惜惜不管宋珍珠的呼喚,頭也不回的走出去。
屋內,女人啊啊啊的叫著。
啊……爽!李誌成又也喘著粗氣。
陸惜惜忍不住的一腳踢開門,屋內的女人嚇得立即停住了叫聲。
李誌成起身,一點也不注意形象的袒露身體。
你怎麼來了?誰讓你來的?李誌成生氣的望著她。
陸惜習上前了幾步,踩在地上那堆衣服上,滿眼火星:我怎麼來了?我不來,就任你在這裏做這種對不起珍珠的事情嗎?
此時宋珍珠連進來,拉著陸惜惜的手:惜惜我們走!
陸惜惜甩開了她,她沒有像宋珍珠那樣的任人欺負的耐力,她的世界裏,就算別人很強大,她也不需要害怕。
宋珍珠,這種男人就得教訓,你不能怕他!這是陸惜惜第一次吼宋珍珠。
在床上坐著的李誌成就不樂意了:我什麼時候輪得到你教訓了?
李誌成從床上跳下來,一把捏住陸惜惜的脖子:當初,我有能力把你們弄過來,我也有能力整死你們,就像整一隻蒼蠅,一隻老鼠那樣簡單。李誌成猙獰的看著陸惜惜,我的地盤裏,還沒有人敢像你這樣給我說話,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事實證明,陸惜惜現在是沒有任何權利和能力和這個男人抗衡,而且是這樣一個蠻狠的男人。隻是,陸惜惜的年少輕狂和不知人間冷酷和絕情。
陸惜惜嗆得喘不過氣,宋珍珠見狀,立馬跑過去拉住李誌成的胳膊:你不要傷害她,不要傷害她,求求你了。
珍珠……不……不要求……求他……陸惜惜雙手抓住李誌成架在她脖子上的手,她仿佛要被李誌成活活提起來。
陸惜惜滿臉漲得通紅,這樣憋著沒多少氧氣,是撐不了多久的。眼看陸惜惜要不行了,宋珍珠急得連忙向李誌成求饒;快放開她,她現在還小也是不懂事……隻聽到宋珍珠哇哇啦啦說一堆。
不……要……珍珠陸惜惜憋著。
李誌成絲毫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破壞了他的春宵美夢,還對他出言不遜。他這種野蠻沒有任何耐心,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人,怎麼能受人如此欺負?他往死裏的捏陸惜惜,眼看陸惜惜已經要不行了。
砰的一聲,酒瓶從李誌成的頭上碎了下來。李誌成還沒有看清是什麼玩意兒,就倒在了地上。在床上坐著的女兒,做作的叫了一聲,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陸惜惜也倒在地上,不停的咳嗽,臉被漲得通紅。宋珍珠害怕的靠近李誌成,用手在她的鼻子邊探了一下。
還有氣,沒死。宋珍珠喘著粗氣,害怕極了。
陸惜惜站起來,拉起宋珍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