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公孫秉楓抱著陸惜惜,匆匆的跑進醫院。
病人饑餓過度,勞累過度,手掌擦傷感染,風寒感冒。
醫生對著公孫秉楓說一大堆,要怎麼怎麼樣,怎麼保護怎麼吃。可是公孫秉楓已經等不及了。
醫生,我可以進去看她了嗎?公孫秉楓指著病房。
去吧!
公孫秉楓立馬衝進去。
餘智銘在病房外麵,猶豫了一會兒。他不知道會把她弄得這麼慘,他隻是想整一整陸惜惜,沒想到會這麼嚴重。最後,他還是走了進去。
病房內,陸惜惜躺在病床上,左手上插著針輸液。她憔悴的閉著眼睛,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你出去!公孫秉楓看都不看餘智銘一眼。
餘智銘沒有理會公孫秉楓,自顧的走到陸惜惜的旁邊。
陸惜惜睜開眼睛,恨恨的盯著餘智銘,你把宋珍珠去哪兒了?陸惜惜生氣的胸口一起一伏。
餘智銘走了幾步,在窗戶邊坐了下來,慢慢悠悠的說:我說了我沒有拿宋珍珠怎麼樣,就連你,我都是從別人的車上得來的!餘智銘慢吞吞的話語裏,透露著無比的冷漠。
陸惜惜不可置信的看著餘智銘,使勁想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是就記得在車上睡著了,醒來就在一間房子裏了。
你這個騙子,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陸惜惜衝著他大喊。
公孫秉楓連忙摁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激動。
惜惜,沒事,我會繼續去查的,會幫你把宋珍珠救出來的。公孫秉楓安慰她道。
讓這個人出去,我不想看見他!陸惜惜指著餘智銘。
餘智銘蹺起二郎腿,一個白眼,一副你奈我何、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還不想看見你呢!餘智銘輕哼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慢慢走出去了,頭都不回一個。
陸惜惜又想起來了,他在她麵前,和別的女人狂歡,纏綿。陸惜惜眼眶漸漸濕潤,難過的摸著自己的胸口。
惜惜,你到底受了什麼苦?
公孫秉楓看著陸惜惜,順勢抓起她的右手。陸惜惜背一直,連忙把手掙脫出來。公孫秉楓尷尬的笑了笑:關心關心你,還不讓啊!
公孫先生,我……陸惜惜不好意思的低著頭看著床單被褥。
陸惜惜沒有想和他怎麼樣,可是他給陸惜惜的感覺,卻是很輕微很小心的在示愛,而陸惜惜也總是有求於他。一個愛慕,一個欠人情,總是讓陸惜惜不知道怎麼拒絕。
你什麼你,你這個傻丫頭。公孫秉楓劃了一下她的鼻子,哈哈笑了,瞬間尷尬的氣氛轉變,就好像是一個哥哥在疼愛妹妹一樣。
等你吊完這些藥水,我就帶你回家,宋珍珠的孩子還在家呢!我找了一個保姆看著他。公孫秉楓說。
陸惜惜看著眼前這個男人,是他一直在照顧自己。從生活上,一直都在給予她幫助。她心裏害怕著,害怕會無法還清這個人的人情,她,就是那種不喜歡欠別人的傻女。
陸惜惜在醫院打著吊針,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公孫秉楓就在旁邊看著她,不敢離開一步。
也不知道她吃沒吃早餐,午餐也沒有吃。公孫秉楓心想。
公孫秉楓害怕離開她,她又會有什麼危險,隻好打電話叫助手百忙之中送吃的來。
陸惜惜醒來之後,已經是下午了,看著鮮美的飯菜,她卻沒有胃口。胡亂扒了幾口,就吃不下了。
長時間不吃飯,她已經開始麵色蒼白,軟弱無力,可是她隻要一想起宋珍珠下落不明,她就忐忑不安。還有,一想起餘智銘現在的變化,和他對自己做的事,她心裏又是一陣荒涼。
惜惜,你再多吃一點,多吃一點,才有力氣找宋珍珠。公孫秉楓抬著飯,用勺子抬著一勺子飯,送到陸惜惜的嘴邊。
公孫先生……我……陸惜惜看著飯就不想吃。
你別叫我公孫先生了,這麼久了還這麼見外。公孫秉楓把勺子放回碗裏,溫柔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