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智銘給陸惜惜說話的語氣很僵硬,餘智銘已經在生氣了的樣子。
“你吼什麼,我說的不是道理嗎?你去看他,能看出個啥?還是應該讓我去看看他。”陸惜惜說著,就想從床上爬起來。
餘智銘連忙按住陸惜惜的肩膀,硬生生的把陸惜惜摁回了床上。
餘智銘板著臉,用不好的語氣說道:“你就這麼想去看他嗎?就因為他曾經救過你一次,你就對他這麼難忘嗎?”
“餘智銘,你說什麼呢?什麼叫做我對他難忘?在說了他救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從第一次遇見的時候,就是他救了我,後來也是有好幾次了,難道你想讓我做一個忘恩負義的人嗎?”
兩個人在床邊,不停爭論著,誰都不肯讓一步。
陸惜惜不想與餘智銘爭論了。他想去看公孫秉楓。
“讓開,讓我去看看公孫秉楓怎麼樣了。”
“不行,你不能去看他。你去看他,你是什麼意思?”
陸惜惜坐起來起來,想要下床去,餘智銘就在床邊阻止著他,兩個人就互相推搡著。持續了好一會兒,終於陸惜惜累了,無奈的躺回床上。
“陸惜惜,我這樣是為你好,這樣是說明我愛你。如果你這樣我什麼都不做的話,就說明我不愛你。”餘智銘看著陸惜惜委屈的樣子,他又心疼了。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見你。”陸惜惜歪著頭,看向一邊的地板。
“那我在門口等著你,等你什麼時候氣消了,我再進來。”餘智銘說完,看了陸惜惜一眼,轉身就走了。
公孫秉楓此時在另外一個病房,百無聊賴的看著天花板,在G市,他沒有一個認識的朋友。隻得等著他在南市的人,來照顧他。
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公孫秉楓在G市,受傷的消息,立馬在南市傳開了。
雲紫聽到消息,立馬飛到了G市。還有在南市的宋阿姨,也就是上一次,餘智銘在醫院裏遇見的那個護士,也趕來了。
宋阿姨沒有什麼資金,一個人搖著火車,慢慢的來到G市。而雲紫,幾個小時之後,就到了集市。
雲紫來到醫院門口,飛一般的跑進去。匆匆問了公孫秉楓的病房,又飛一般的上到樓上病房。
雲紫推開病房門的那一刻,與公孫秉楓四目相對,公孫秉楓等來的不是陸惜惜,而是雲紫。
“怎麼是你?”公孫秉楓說話間,帶著一絲失望。
“怎麼,我不能來看你嗎?你都在這裏受傷了,又沒有一個朋友。”雲紫走過去,坐在公孫病房的床邊。
雲紫妖嬈嬌小的身姿,濃妝下小小的紅嘴唇,既有魅力又迷人,全身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香氣。
公孫秉楓聞到她身上的香味,覺得很陌生,再也不是六年前那個身上總是帶著一股淡淡香味的雲紫了,也不是那個淡妝的雲紫了。
“你是六年前那個雲紫嗎?”公孫秉楓張開口,緩緩的問道。
雲紫的身體輕微一顫,頓了一會兒,說:“怎麼了,不像嗎?你腦袋是不是被磕壞了?”
公孫秉楓看著雲紫,斜著微笑的嘴,一副盛氣淩人,高高在上的樣子。絲毫沒有六年前那個雲紫的氣質,六年前的雲紫,從來不會斜著嘴笑。從來都是一副乖乖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