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我不回去,那是餘智銘給我的,我會還給他的!”陸惜惜帶有光的眼神突然暗沉下去。
一提到餘智銘,陸惜惜的防線就沒有了,瞬間被擊垮的樣子。
“那好吧!”張晴撓撓頭,愧疚又尷尬的樣子。
張晴繼續躺回了被子裏麵,陸惜惜站到窗戶旁邊。
世界那麼大,為什麼偏偏遇見了他,為什麼偏偏愛上了他?
陸惜惜看著外麵樓下的行人,思考著。
“張晴,我有錢了,我要買房子了!我好想告訴宋珍珠,要是她能懂,她一定很高興。”陸惜惜站在窗邊說。
張晴從被子裏麵探出腦袋,看著陸惜惜的背影。她清瘦的背影,在光裏麵站著,十分的孤獨。
陸惜惜回過頭來,看著張晴,說:“張晴,我想換衣服,你昨天把行李箱帶到哪裏去了!?”
張晴回這才回憶著她們的行李箱,張晴整理了一下思路。
“他們把我帶進了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麵,我聽見他們把行李箱扔在一旁。他們用袋子蒙住我的頭,我什麼也看不見。不過後來,來了幾個穿西服的人,他們還帶著警察。然後我被送到了醫院,然後行李箱……”
“哪裏?”陸惜惜連忙問。
張晴從床上再次坐起來,說:“我也不知道啊!我當時都被捂壞了,哪裏還想到這些!”
陸惜惜白了張晴一眼,無奈的說:“啊,那上哪裏找去啊!?”
張晴想了一會兒,說:“我們去警察局看看吧,那些穿西服的人和我一起來到醫院的。那裏隻留下警察他們應該知道!”
“那塊起床吧!”
陸惜惜把張晴從床上拉起來,兩人迅速的收拾了一番,就匆匆的退房了。
此時已經快要中午了,路上的人非常多,醫院離警察局隻有幾公裏,陸惜惜和張晴為了省錢,步行去警察局。
“一塊錢也能買一個包子吧!”張晴邊走,邊笑著,“哈哈,這種日子,隻是小時候和夥伴們做的了!”
陸惜惜看了張晴肆無忌憚的笑,她羨慕張晴的童年,說:“你那個時候還有零花錢呢?我小時候,隻有過年的時候,養父養母一年給我發個幾塊錢,或者十幾塊錢。我湊了十多年,終於兩百了。可是最後,那兩百多,都被我用在從養父養母家逃離的資金了!”
張晴同情的看著她,她的童年,甚至說她的前十幾二十年,都是很讓人心疼的。
陸惜惜看見了張晴眼裏的同情,說:“不過還好,我已經過來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還能買房了!”
陸惜惜哈哈哈的肆意的笑著,笑裏,藏著多少滄桑和無奈。
陸惜惜和張晴說著說著,很快就來到了警察局門口。
警察局門口,一個穿西服的男人,和三個麵熟的男人在對談。
陸惜惜定睛一看,那不就是杜毅禾的助理嗎?她們都知道那個助理,還有那三個人,不就是綁架陸惜惜和張晴的人嗎?
張晴正想衝上去,陸惜惜一把拉住她。
陸惜惜立在原地,聽見了一句讓她最心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