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嫻,我是來道歉的。”
在給秦特助交代好之後,蕭逸寒有些拘謹。因為在這個隻有四個人的小房間裏,蕭逸寒是真真正正被當做了一個外來者,這個認知讓蕭逸寒覺得難受極了。
“不用,”楚小嫻從廚房裏轉身,而後朝著客廳走去,走到孩子跟前之後,楚小嫻即刻拉著孩子往房間裏走。楚嘉和楚誌就這麼被楚小嫻拽著往他們睡覺的客房走。
開門,關門,楚小嫻把這個動作做得一氣嗬成,而後楚小嫻又朝著被蕭逸寒踹壞的大門方向走,“蕭先生,關於門的賠償費用我不計較,您要是沒事了就先出去,我並不是很歡迎您。”
這一聲蕭先生讓蕭逸寒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他走上去,一字一句將來之前就想好的話給說了出來,“小嫻,你肯定是誤會了。我和月白沒有發生過什麼,我發誓。那一天我隻是送她去酒店而已,她那一天因為誤食了花生過敏,隔天是伯母手術,所以月白並不想去醫院,她病著,我……”
“是啊,她過敏了,所以蕭先生放心不下,照顧自己的朋友自然是應該的。不過,這和我並沒有什麼關係,我再說一遍,請你離開這裏,我想黛芙妮也不會歡迎蕭先生。”
頓了頓,楚小嫻走到了客廳的電話旁邊,她就那麼淡然地看著眼前的蕭逸寒,聲色裏聽不出絲毫的起伏,“如果蕭先生還是執意這樣的話,那我就隻好報警了。之後等警察來了的話,我很可能會帶著孩子和蕭先生一起在警察局裏過上一夜,如果蕭先生想這樣的話。”
“小嫻,你先別太生氣,嗯?因為伯母給手術的醫生是我安排的,於情於理我都該過去看看,你相信我,我當時在隻是腦子有點亂,我不是故意要遲到的,我道歉。”
又來了,一旦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蕭逸寒就總是喜歡道歉。楚小嫻尤為想知道,高高在上的蕭氏總裁在道歉的時候心裏是不是充滿了一種類似於同情和倨傲的心態。
“你道歉是你的事,原不原諒是我的事情。我不想再和你多說,蕭逸寒你給我出去。”楚小嫻眉蹙的緊緊的,不施粉黛的麵容幾乎要扭曲揪在一起,生氣使得她表情管理失敗,見蕭逸寒不肯走,楚小嫻開始自己動手去推他。
男女的力量懸殊在這一刻表現的淋漓盡致,無論楚小嫻怎麼動作,蕭逸寒就是紋絲不動。他就定定地杵在那,麵色也不比楚小嫻好看到哪裏去。
“蕭逸寒……”終於,楚小嫻開始認輸。她麵無表情地在沙發上坐下,因為無奈而閉上眼睛的楚小嫻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再睜眼,楚小嫻的眼底已經是一片清明。
“蕭先生,我人生中最討厭的事情就是欺騙和背叛,人都有她自己的底線。我不喜歡你了,如果蕭先生特別注重儀式感,如果你非得要一個答案的話,那我就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們之間已經完了。你之前一直問我,為什麼我從來不把蕭家的老宅當做是家那樣生活,現在我告訴你,蕭先生,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