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寒的唇緊密地貼合在了楚小嫻的唇邊,午後的夏日陽光將溫度,濕度都烘托的正好。楚小嫻無意識地踮起腳尖,然後兩人一路糾纏來到了臥室。
血液開始翻滾,濃烈的困意在這一刻被壓製下去,蕭逸寒呼吸促狹,他看著身下的女人,而後情潮就那麼取代了睡意,“小嫻……”
“不可以,蕭逸寒,我還沒有……”原諒你三個字還沒有來得及出口,楚小嫻就唇又再一次被堵住。夏季的衣服麵料本來就薄,當楚小嫻開始掙紮的時候,香肩已然半露,黑色的肩帶滑落,靜謐的室內隻聽得啪嗒一聲暗響,楚小嫻驚覺自己的胸衣已經被脫開。
“蕭逸寒,不可以……”當然不可以,不是還沒有原諒他嗎?楚小嫻在心裏默念著,可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手就是那麼不受控地攀了上去,楚小嫻覺得這種感覺糟透了,此刻的她像極了欲拒還迎的女人。
蕭逸寒的唇落在了楚小嫻的鎖骨處,兩個人的呼吸終於開始對上了節奏,一樣的起伏劇烈,一樣的促狹。
“小嫻,你不想我麼,嗯?”低沉魅惑的嗓音從蕭逸寒的喉間溢出,落在了楚小嫻的耳畔。心思一軟,一直壓在心裏的話就那麼滑了出來。
“當然想。可是你第一天沒有來。”
糟透了,楚小嫻在說完之後腦海裏不斷浮現出這三個字。
楚小嫻再一次落入了蕭逸寒編製的網裏,沉溺而無法自拔。這個男人總是有本事讓她覺得不原諒他簡直是在犯罪。這種感覺簡直不能再糟,明明還是在生氣的。
聖勞倫斯河的河水向東,水浪聲一陣接著一陣。明明離得那麼遠,可是楚小嫻卻恍然聽到了水浪聲。
在屋內急促的呼吸聲裏,楚小嫻隱隱還聽見了窗外楓葉碰撞發出的沙沙聲。窗外,對了,這裏是黛芙妮的家,不是在蕭逸寒的家。
似是在懲罰楚小嫻的不專心,蕭逸寒輕咬了身下的人耳垂。楚小嫻吃痛,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耳垂落在了心坎裏,然後意識在兩麵掙紮。
男人好聽的聲色也一直在魅惑著楚小嫻,他用著極為溫柔的聲色說著那種最是容易讓人感動的話。
蕭逸寒說他很想她。蕭逸寒還說找不到她的那一刻簡直覺得天都塌了。蕭逸寒還有說,孩子和她在他心裏是最最重要的存在,沒有之一。
最終蕭逸寒的那一句“一起回家”讓楚小嫻清醒了過來,她迅速地推開了身前的男人,然後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蕭逸寒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被推開,他側躺在沙發上,和楚小嫻一樣,竭力去平息自己的呼吸。
“對,對不起……”已然成了驚弓之鳥的蕭逸寒下意識的就開始道歉。楚小嫻想要的不是這樣的結果,她搖頭,極為羞赫的模樣,“這裏是黛芙妮的家,我們不可以。”
是這樣嗎,因為是黛芙妮的家所以不可以。而不是因為不想要他。這個認知使得蕭逸寒滿意極了,他笑著搖頭,趁熱打鐵,“那我們回去?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