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
楚小嫻走上前將處於震驚石化狀態下的秋月白拉開,而後將蕭逸寒給護在了身後。
“你,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秋月白臉上已經沒了半分血色,她急切地裹好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迅速拿起脫在一邊的外套。相較於楚小嫻的淡然,此刻的秋月白顯然要惶恐的多。
“秋月白,你對蕭逸寒做了什麼?”扭頭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蕭逸寒,楚小嫻不由得皺了皺眉,這已經不像是醉酒的狀態了。
秋月白在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著裝之後,急切地就出了門。巨大的恐慌讓秋月白的腦子一片混亂,楚小嫻看到了她想要做什麼,那麼明天蕭逸寒也一定會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站定在原處的楚小嫻看著秋月白奪門而出驚恐的背影,眉頭蹙的越發緊。原來秋月白真的沒有存什麼好心思。
在把門鎖好之後,楚小嫻這才回了床邊,在聽到那一聲細碎的痛吟聲之後,楚小嫻急切地爬上床去看蕭逸寒,“蕭逸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當楚小嫻冰涼的手落在蕭逸寒的手腕上的時候,蕭逸寒渾身輕顫,猶如被電流擊中的顫栗感讓他的意識全麵崩塌。腦海裏所有的掙紮和對立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楚小嫻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個時候被撲倒,可是再抵抗也來不及。
男女之間的力量懸殊楚小嫻再清楚不過,而且眼下這個男人還在醉酒的狀態,溝通完全無效。楚小嫻放棄了抵抗和掙紮,隻是一味地迎合。
近一個星期的思念在這一刻宛若因為蕭逸寒的吻而被撕開了一個小口,然後澎湃的思念就這麼隨著吻而傾瀉。
暖色的床頭小燈被床上的動靜導致的有些閃爍,白色的床單攪成了一團,被褥在思念的糾纏下被趕到了地上。
在男人極致下脫口的低吼聲裏,夜,終於歸於平靜。楚小嫻夢寐著將被子撿起來隨意搭好,然後便如渴水癱軟的魚一般闔上了眼。
當早上七點二十的鬧鍾響起,楚小嫻半夢半醒,條件反射性地去找蕭逸寒放在床頭邊手機,在摁掉了鬧鍾之後,楚小嫻迷迷糊糊推了推身側的人,“蕭逸寒,你該起來了。”
嘀咕著念叨了一聲之後,楚小嫻還沒來得及收回手又睡了過去。蕭逸寒是在三分鍾之後猛地驚醒過來的,昨夜裏的糾纏和掙紮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麼久,重新回到了腦海。
蕭逸寒清晰地記得,昨夜裏他的掙紮隻因為一個不慎模糊的猜測,那個突然出現在他房間的人不是楚小嫻,如今意識清醒下來,蕭逸寒的心猛地揪起,無盡的恐慌將他包圍,此刻的蕭逸寒宛若站在孤島上,一心等待著死刑的宣判。
隻因為蕭逸寒想起來,昨夜那個女人,像秋月白。
一個轉頭的動作仿佛地老天荒一樣漫長,當眼皮睜開,一道白光連接成地平線的模樣閃現在他眼前,而後那光越來越盛,蕭逸寒完整睜開眼,然後,楚小嫻的麵容就這麼進了他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