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很久沒有認真工作過的楚小嫻終於有了機會重新回到工作的位置,可是即便蕭逸寒再怎麼告訴她說不用擔心他,楚小嫻也還是放心不下。一到中午下班的時候,楚小嫻就首當其衝地跑出了門。
蕭逸寒還在會議室裏,眼角倏然閃過一個熟悉的身影,還沒等他說出散會兩個字,那個身影又急匆匆地倒了回來。
蕭逸寒很少在工作的時候那麼笑,唇角勾起,露出一個像是新月的彎弓形狀的笑臉,在笑的時候不同於平日裏和部下時候的禮貌疏離,那是一種眉眼俱舒,發自心底的笑意。那樣的笑容是獨屬於一個叫楚小嫻的女人。
隻是站在百葉窗外的女人卻根本就沒心情去欣賞蕭逸寒那個溫情脈脈的笑臉。這都要十二點了,蕭逸寒竟然還在開會,還說什麼不用她操心。
這要是不操心,這個會也不曉得什麼時候能散呢!楚小嫻在心底為那些來開會的人員深深地吐槽了蕭逸寒一番。而且這個吐槽絕對不是那些開會員工那樣隻是停留在心底。
當蕭逸寒從會議室裏走到辦公室的時候,迎接他的是來自於楚小嫻劈頭蓋臉的一頓罵。一般而言,吵架都是麵紅耳赤,喋喋不休的。可是很奇怪,辦公室裏麵除了楚小嫻單方的語言外,其餘就隻有蕭逸寒偶爾的笑聲。
在外人看來,這不過就是一個家裏的女主人在抱怨,男主人在無聲地接收。
隻是楚小嫻不是外人的一部分,“你笑什麼!”
吵架的時候笑場這是對對手的極度不尊重,楚小嫻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蕭逸寒還是笑,等到楚小嫻不說話了,蕭逸寒才拉著楚小嫻坐在了他身側。
“吃飯沒有?”
“怎麼可能吃飯,我才下班就過來了。而且怎麼也該是我來問這個問題吧,你不是說不要我擔心麼,我才沒看著你你又開始不好好照顧你自己了?”
“照顧不好。”
蕭逸寒尤為突兀地用著極度一本正經的話說著極其幼稚的話。楚小嫻一愣,而後更是大有要發作的趨勢。蕭逸寒笑著搖頭,而後將楚小嫻因為情緒激動而散落在身前的發絲捋到她身後去。
“所以才需要你在我身邊。是我高估自己了,今天你不在辦公室裏,我總出神,所以會議才會延遲。因為我自身的原因耽誤了大家的開會時間,我很抱歉,但是我絕對不是故意。”
聽聽,這個男人又開始對她灌迷魂湯了。早上說著不要她待在辦公室的人是他,現在說需要她待在辦公室的人也是他!這理都讓蕭逸寒給占盡了,楚小嫻覺得憋屈。隻是才要生氣的話就要出口自,蕭逸寒又低聲加了一句。
“再能幹也堵不住悠悠之口。小嫻,我也不想你被人議論。”
是嘛,原來蕭逸寒也注意到了啊。楚小嫻怎麼說也是蕭氏的一個員工。是員工就要負責相應的工作,可是這半個月來楚小嫻都待在了蕭逸寒的辦公室裏,她分內的工作可是一件都沒有幹。這麼下去難免會讓別的員工有所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