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些不自在,所以徐嫿在吃完晚飯之後就借口要睡覺提前上了樓。怕徐嫿覺得不習慣,所以她的房間被蕭老夫人安排在一層樓的位置,這樣一來各不打擾也還自在。
徐嫿在洗漱完之後正準備關門睡覺,隻是在關門的時候,她卻聽到樓梯上正準備上樓的楚小嫻和蕭逸寒之間的對話。
“今天徐老師喊你蕭太太的時候你都沒有反駁,小嫻,我很高興。”
“這有什麼好高興的,你都已經對外宣稱我是你太太了,別人這麼喊也是理所當然啊。”楚小嫻沒好氣地反駁著蕭逸寒的話,合著他這麼高興就是為了這個。
“不一樣的,”說著,蕭逸寒的聲調就微微上揚嗎,“要不我們早點領證吧,不然我心裏總是不踏實。”
領證?所以現在蕭逸寒和楚小嫻其實是非法同居的關係?聽到這話的徐嫿再沒有心思聽兩個人接下來的話,她覺得她需要些時間來消化消化這些個話裏的意思。隻是一想到哪兩個和蕭逸寒神似的孩子,徐嫿又釋然了。
大抵是貧窮限製了她的想象力吧,這樣未婚先孕,甚至於是非法同居的事情可能在豪門世家裏很常見呢?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那電視劇裏都是這麼演的。
楚小嫻洗漱完從浴室出來之後就開始去拿櫃子裏的藥膏,準備給蕭逸寒上藥,在打開藥膏的盒子的時候楚小嫻問道,“你查出來什麼了麼,那些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我正要和你說呢。”早早洗完澡在處理事務的蕭逸寒見著楚小嫻出來了就勢抬了抬頭,而後關上電腦就準備上前,楚小嫻見著蕭逸寒濕噠噠的頭發,不由得歎了口氣。
要是讓外頭那些個小姑娘知道了她們眼裏完美無瑕的總裁在生活上是個這麼粗糙不拘小節的人,那些個人怕是得心傷個好一陣子。洗澡之前衣服都亂脫,隨便就丟在地上,洗完澡出來後頭發也不吹幹就開始滿地走,踩得地上到處是水點之後他也視而不見。
“蕭逸寒,都告訴你多少次了,你的頭發必須要吹幹才可以走動!總是和孩子一樣,我說這麼多次你也記不住。”
放下手上的藥膏,楚小嫻走到梳妝台前麵拿起了吹風機,而後朝著一邊在書桌前坐著的蕭逸寒擺了擺手,“過來,我給你吹幹。”
“好。”
放下手上的東西,蕭逸寒忙不迭地就走了過去。其實哪怕楚小嫻不說,蕭逸寒也感覺得到自己與日俱增的幼稚,這種心情就像是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子麵對自己喜歡的姑娘時候的心思,明明是喜歡的,可偏偏就是喜歡用欺負她的方式逗她,等到對方真的生氣了之後又開始手足無措,可是依舊樂此不疲。
蕭逸寒覺得自己真真是沒救了,為了能讓楚小嫻把注意力從孩子身上搶回來,他真真是下足了功夫,在他一次次惡劣的不吹頭發的惡行下,楚小嫻終於是戒了睡前去給孩子講睡前故事這個流程。
唔,要是問蕭逸寒虧心麼……稍微有一點,但是孩子都七歲了,早過了聽睡前讀物的年紀,是以蕭逸寒並不是特別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