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山好像自來熟一樣,看著這個一點都不客氣的家夥,薑俏都傻眼了,但是方山的到來,又好像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她遲疑了一下,稍稍的往方山這邊靠了靠,衝中間的那名戴眼鏡的禿頂中年說道:“是啊王局長,這是我男朋友方山,讓你見笑了。”
“男朋友?”
王局長沒說話,他旁邊那名中年人倒是開口了,他怒衝衝的看著薑俏,說道:“薑俏?你他、媽在逗我?你不是說你沒男朋友嗎?”
坐在薑俏旁邊的一名濃妝豔抹的女子轉過頭來,看了一眼方山,又看了一眼薑俏,問道:“俏俏,怎麼回事?你不是你沒男朋友嗎?”
薑俏說道:“可你也告訴我,隻是普普通通的吃個飯呀,沒說要……”
原來,薑俏有個朋友,就是眼前的這名女子,她和這個中年人,也就是教育局計財科科長有些關係,所以薑俏就拖朋友請科長幫忙,把她給調出華都中學。
她的朋友一口答應,還說剛好科長有個局,請他去吃飯,順便把薑俏也帶去,認識一下,薑俏想著也就是吃飯個飯嘛,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跟著去了。
結果誰知道吃完飯一群人又要去唱歌蹦迪,薑俏拗不過朋友的軟磨硬泡,也覺得提前離開不是那麼回事,讓人家科長局長的麵子往哪兒放,索性就跟了來。
誰知道進入酒吧開了包廂後,這四個男人就開始亂摸亂碰,說些汙言穢語,薑俏剛開始隻是覺得尺度大,有些反感,但是後來這些人居然開始對自己亂摸亂碰了,還威脅薑俏說,如果薑俏不從,這輩子就別想當老師了,調出華都中學的事情也就此作罷,不僅如此,薑俏連自己的學業也別想上了,全教育局封殺薑俏!
迫於威脅,薑俏隻得順從,任由那教育局科長、局長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而她的好朋友,就在旁邊看著,一點幫忙的意思也沒有,薑俏這個時候才明白,她的好友,不過是科長的小三罷了,她把薑俏拉下水,還能得到一些物質上的獎勵呢。
那戴眼鏡的禿頂中年,就是教育局局長,他對薑俏可是一眼便相中了。勢要今晚睡了薑俏,方山來的時候,這群人正在軟硬兼施的攻占薑俏的最後防線呢。
方山的出現,讓薑俏看到了自己被解救的希望,方山可是連趙守財都敢打的人,趙家看到方山,如同老鼠見了貓似得。
但是一想到對方可不是校長、集團總裁這種身份的人物,薑俏心裏也沒底,不知道方山能不能掰的過對方,那戴眼鏡的禿頂中年,可是掌管整個教育局的人!
方山嘻哈一笑,說道:“大家怎麼了這是?感覺有些不歡迎我啊,哎呀,是不是我掃了大家的興了?如果是的話,那我這就離開好吧。”
方山此話一出,沒有人開口,大家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你可趕快走吧,抓緊走。”
方山愣了一下,看到還真沒有人挽留,不由的做出了一個尷尬的表情,摸了摸鼻子說道:“原來我這麼討人嫌啊,是不是我身上有臭味啊,怎麼都不歡迎我呢?”
科長陰沉著臉說道:“這位先生,你不是說要走嗎?請,門就在你旁邊,不送!”
方山哦了一聲,說道:“好的,我明白了,我這就離開!”
說著,方山拉起薑俏就朝外麵走去,那教育局局長一看薑俏也要走,這不是到手的鴨子飛了嗎,立馬有些急了。
科長察言觀色,瞬間明白局長的意思,趕忙說道:“喂!讓你自己滾,誰讓你把薑老師也帶走了?你可以滾,她必須留下。”
方山眼中閃過一絲殺機,這是他多年以來形成的習慣,也證明他要發火了,如果是在戰場上或者是在執行任務,那麼接下來的三分鍾,絕對是敵人的噩夢,要不然就是全體死亡,要不然就是敵方首腦被擊斃,沒有例外。
但是對方隻是四個普通人,方山自然不會殺了他們,隻不過接下來,就是他的教育時間了。
方山讓薑俏站在門口不要動,自己笑嘻嘻的走了進去,大搖大擺的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周圍的人,笑道:“嗯?誰說讓我滾的?是哪位同學呀,請舉手好嗎?”
舉手?還同學?
方山是當成課堂了吧。
那科長斜視了方山一眼,說道:“你是老師?”
方山沒有回答他的話,隻是帶著笑容問道:“是不是你說的?”
科長道:“我他、媽問你話呢,你是不是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