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險些破壞了他的計劃。
好在他之前安排好的收場的人，做事效率奇高。在警察趕到之前，就將現場收拾利落。記者入場的條件也已經達到了。整件事都在按照他計劃好的在進行。
拿到這個視頻，吳國棟心裏那顆大石已然墜地。吳國棟將手機還給了袁振宇。
“找個視頻特效師，抹除方山身上的傷口。處理好了，就發布吧。讓那些水軍做好準備。”吳家棟轉過身，麵對著眾人，臉上帶著穩操勝券的自信的笑容：“各位，準備慶祝吧。方老師，即將離開我們的校園。現在我們可以開始倒計時了。”
“尊敬的張倩倩女士，您的尾號是“4324”的建行賬戶，到賬十萬元······”
看著銀行發來的這則短信，那個記者掩飾不住內心的欣喜。加上之前定金，整整三十萬。就這條視頻賣出的價錢，夠他們倆，不吃不喝辛辛苦苦幹上兩年了。這就等於是白撿的錢，這個記者能不興奮嗎？
“錢到賬了？”那個攝影師問道。
“恩，到賬了。”
“前麵就好像有個銀行。等會兒，我們停車去看看吧。”
“看不看的，這錢都在我們卡裏了。幹嘛還要看啊？”那個記者不解的問道。
“不看一眼，總覺得心裏不踏實。”攝影師靦腆的笑了起來。
“出息。”那個記者翻了個白眼，笑罵道。
轉過一個路口，在街尾那裏有一個建設銀行的自助存取點。他們將麵包車開上，這個自助存取點前的停車位上。攝影師熄了火，那個記者拿出錢包，取出一張建設銀行的銀行卡，交給了那個攝影師。
那個攝影師探過去身子，在那個記者臉上親了口。拿著這張銀行卡，下了車。
方山遠遠地看著那個攝影師走進建設銀行自助存取點。猶豫了會兒，將寶馬車開上那輛麵包車旁邊的那個停車位上。
方山掏出手槍，檢查了一下保險。將槍別在腰後。那個攝影師，還在裏麵排著隊。方山走下車來，繞到副駕那邊，敲了敲窗戶。
那個記者還沉浸在興奮中。聽到有人在敲窗戶，她下意識的扭頭望去。然後，她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
“把窗子搖下來。”方山掏出手槍，抵著玻璃窗。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那個記者咽了口唾沫，哆嗦著手，將窗子降下來。她長這麼大，那裏見過槍啊。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下了一個多麼愚蠢的錯誤。
“把後排車門的鎖，給我打開。”
那個記者乖乖配合。在她將鎖打開後，方山拉開後排車座的門，舉著槍，鑽進麵包車裏。他用腳帶上車門。外麵的聲音，一下子被這車門隔絕開來。車中，一片死寂。排隊終於輪到那個攝影師了，那個攝影師壓抑著忐忑的心情，將銀行卡插進ATM機裏。
方山十分有耐心的等待著。
那個攝影師快速的輸入密碼，銀行卡讀取出來後，他按下查詢的那個按鍵。看著那一串長長的數字，攝影師抑製不住心裏的激動。這種有存款的感覺，還真是踏實啊。那個攝影師退出了查詢按鍵，在退卡之前，又取了兩千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