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這位醫生怕是沒有那個救人的本事。”
劉凡淡定無比,毫不在意的說道。
李森還沒有說話,陳建斌卻先怒了。
“你有種再說一遍,誰沒有救人的本事?”
做一個醫生,陳建斌最為自豪的就是自己一身高明的醫術。
他能有現在受人尊敬的地位靠的也是醫術,可以說陳建斌最為在意的就是自己醫生這個職業。
而現在劉凡卻當著本人麵質疑他的醫術,如何不讓陳建斌生氣。
“如果你覺得我說錯了,那麼我想請問你現在躺在病床上的呂伯父到底得了什麼病。”
劉凡絲毫沒有在意發怒的陳建斌,反問對方。
“哼,他的病曆我早就看過了,也許其他不入流的醫生和門外漢不知道是什麼病,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他的病分明是大腦皮層感染發炎引起的腦膜炎!”
陳建斌冷哼一聲,在“門外漢”三個字上重重的加了聲音,不屑的撇了劉凡一眼,胸有成竹的說道。
將一名兵王軍醫稱為門外漢,估計也就陳建斌一個了。
這句話一出,範慶芳眼睛頓時一亮,似乎想起了什麼,“對啊,之前呂倩他爸就說自己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中了,一定是那時候落下的病根,錯不了!”
現在有了範慶芳的佐證,陳建斌更是自信無比,冷著眼睛看著劉凡。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我是被請來治病的,如果今天不向我道歉,以後我看那個同事會給你看病。”
劉凡撇撇嘴,心說我到想有個醫生給我看病,可惜我的病你們看不了,所以我又怎麼會讓你們看病呢?毫無意義的威脅。
不過劉凡這副神情落在李森眼裏意義卻不一樣,英俊的臉被淤青弄得有些怪異,笑容扭曲的說道。
“哈哈,劉凡你不會沒話說了吧,今天隻要呂倩答應陪我離開,那麼陳建斌這位炙手可熱的醫生就能給她父親治療。”
呂倩臉色突然變得慘白,難道真要為了治好爸爸的病讓自己去配李森嗎?
範慶芳心疼的看著身患重病的丈夫也不是好受,李森明顯是個人渣,可是他又拿捏著整個家庭的弱點,根本拿他毫無辦法。
難道說真的要犧牲自己的寶貝女兒嗎?
這個想法一起,連範慶芳都嚇了一跳,隨即在心裏猛地搖頭
一家人要在一起才完整,如果犧牲了女兒治好了丈夫也得不到真正的幸福,反正自己一家人都會愧疚的過一輩子。
李森想的很好,認為掌握了醫生就能控製呂倩和她的家庭,但是從始至終他都忘記考慮一個男人的意見。
不是陳建斌,更不是劉凡。
呂輕侯氣的胸膛劇烈的起伏,好像一個小心就會炸了一樣。
“就憑你這個廢物也想碰我的閨女,去死吧!”
原本病重全身乏力的呂輕侯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抓起病床櫃子上裝飾的花瓶朝著李森扔了過去。
“嘩啦!”
花瓶砸在來不及反應的李森腦袋上,碎片落了一地。
“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碰我閨女一根寒毛!別想用我來要挾她們!”
呂輕侯捂著因強行用力而疼痛不已的胸口,眼睛死死地盯著李森。
這個“她們”顯然指的是呂倩和範慶芳母女兩人。
“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家夥,老子好心好意請個醫生來給你看病,結果你居然用花瓶砸老子,等著賠醫藥費吧!”
李森捂著正不斷淌血的腦袋,惡狠狠的說道。
說完之後也顧不得自己的目的,連忙跑去找人包紮去了。
走了一人後,現在病房裏還剩下五人。
呂倩一邊幫著父親順氣,一邊擔憂的看著劉凡。
也許劉凡並不是她真正的男朋友,但是呂倩還是下意識想獲得他的幫助。
“陳醫生請回吧,我們的事情會自己想辦法。”